好。

接電話的大姐十分熱情，說楊曉娟因身體健康原因已退休在家，除非有事，一般不在學校。確認戴夫人在家後，龍雲海說自己是楊曉娟的同學，也不知手中原地址是否有變？對方告訴沒有變動，還熱情地為其詳細說明具體方位。他這種說辭是考慮到安全問題，儘量減少知情人員。

謝過這位熱情的大姐後，龍雲海順利地找到這個小區。它離繁華的商業區不遠，是個鬧中取靜，十分便利之地。

龍雲海走出電梯，正在找房牌號碼時，身後傳來一個小女孩子的聲音。

“你找那一個？”

他回過頭，發現身後站著一位小姑娘，年齡有五、六歲，扎著兩個馬尾辮，胖乎乎的臉蛋有一雙警覺的大眼睛。她身穿紅色的羊毛衫，下面是一條牛仔褲，嘴巴上還掛著剛剛吃過的冰激凌。

“小朋友，楊奶奶在家嗎？”　這是棟兩梯六戶結構的高層建築，走出電梯有個寬大的空間。龍雲海彎下腰，蹲在她面前，指著旁邊的房門問道。

“我看見她出去啦！”　小姑娘閃著大眼睛，十分肯定地說。

“她有沒有說到那裡去？”　龍雲海順口問了一句。

“當然是過早撒。”小姑娘想：“這個陌生的伯伯怎麼這個都不懂，早上還能幹什麼？”

“過早，什麼是過早啊？”　龍雲海有意問道。

“過早就是吃熱乾麵、面窩和米酒撒！”　這是她最喜歡的早餐食品，也是對過早的最好解釋。

龍雲海來武漢多次，當然知道其意。因要找的人不在，且面對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姑娘，他卻若有所思地說：“哦，吃這些就叫作過早啊，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