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怪不得爺爺會不再追究。”
溫婉則抹了抹嘴唇:“這件事我知道,當年紅軍過草地時物資匱乏,我們白蓮教雖然地處邊陲,但還是傾盡全力支援,所以建國以後政府並沒有為難我們,直至鄧元林野心漸起,才開始派出累世豢養的妖物出來害人。”
陸瑩點點頭,邊上收拾碗筷的老闆則說:“其實信白蓮教與否只是一個信仰,我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誠信經營這間鋪子,只望安安生生地度日,其它的教眾也大多如此。”
陸瑩起身:“我相信李慕葉,也相信溫婉,這家鋪子我從小就吃到現在,更是相信老闆的為人。這件事我也不去過問,現在咱們回去吧?我十點半的飛機。”
終究還是想著要走,陸老爺子交代給我的事情我還沒辦成,難道非得她上飛機前逼我使出殺手鐧抱著她不鬆手嗎?那也太沒面子了。
“等下我送你去機場吧?”我試探著問。
陸瑩看了我一眼,搖頭:“不必了,司機會送我,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我正要再懇求,溫婉扯了扯我的t恤,示意我別多言,我只能將到嘴邊的話嚥了進去,跟著陸瑩出了店。
店外晨光已經頗為刺眼了,陽光照在手臂上依舊有些灼熱的感覺,又是一個近四十度的熱天。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形色匆匆,誰也不願在外面多待一會兒,除了對面走來的七八個混混。
稀奇古怪的頭型,赤著的上身全是奇奇怪怪的紋身,都掛著不知真假的粗大黃金項鍊,吆五喝六地佔著道一邊吸菸一邊慢吞吞地向前挪著,將路邊攤位上的水果順手拿在手裡大嚼起來,那些早出的商販卻是敢怒不敢言。
“彪哥!有兩個上好的貨色,你看!”
一個走在前頭的混混兩眼放光,忍不住叫了起來,溫婉和陸瑩都是萬中無一的美女,平時等閒難得一見,豈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一個較為粗壯的男人排眾而出,嘴裡罵罵咧咧:“小虎你咋咋呼呼地瞎嚷嚷什麼?昨天一晚上溜得還不夠嗎?那幾個一起的女的你不是都上了嗎?火頭還沒洩嗎?”
“不是,彪哥!你看,你看,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是不是我眼花了?”那小虎還在嘟囔。
彪哥不耐煩的掀起死魚眼:“你這小狗眼一定是眼花了,昨晚那胖妞你不也抱著又啃又親,還夸人家天仙一般,直接在角落裡就上了。你小子的眼光。。。。。。還真是好啊!”
那彪哥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前言不搭後語地讚了一句,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彷彿魂都被勾走了一般。
“彪哥,現在才六點不到,不是見鬼了吧?”有一個混混開口。
彪哥楞了半天才罵道:“****,太陽這麼毒,哪裡來的鬼?你說我這人怎麼就那麼多情呢,你們別攔著我,我找到真愛了,這兩個可比昨晚你們找來的那幾個爛貨要強多了!不行了,我得抓緊機會!”
“去吧,彪哥!一起拿下,完事了兄弟們也跟著爽爽!”眾混混一起聒噪,絲毫沒把我們三人放在眼裡,更沒有看見陸瑩和溫婉足有殺人的眼神。
那彪哥不知死活地攔住了我們,確切地說是我前面的兩個美人:“小姐,請留步!”
“什麼事?”陸瑩聲音中已經多了幾分不悅。
彪哥tian著個豬哥臉,抹了抹臉,將手中的菸頭和眼屎一起彈飛,露出一口被煙燻得黃黑的牙齒:“小姐,我們能相遇也是一種緣分,韶華易逝,我們趁早去早鍛鍊好不好?”
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啊!這彪哥居然還懂韶華易逝,我立刻對他割目相看!
“早鍛鍊?”溫婉鄙夷地退來一步。
彪哥寸步不讓追了上來,拼命地嗅了幾口溫婉身上的香氣,滿足地說:“是啊,我做俯臥撐,你在我下邊大聲數數好不好?”
“無恥!”
溫婉還沒反應過來,陸瑩卻紅了臉頰,一把將溫婉拉在身後,堪堪避過了彪哥的祿山之爪。
彪哥一把落空,臉上多了幾分尷尬之色,張開雙臂向陸瑩和溫婉撲去。陸瑩和溫婉是何等了得的身手,豈會讓這一個凡夫俗子得手?幾次之後,那彪哥臉上已經全是豬肝赤色,那些混混也在後面起鬨聲越來越大,彪哥越來越掛不住臉,惱怒了起來。
我見事情越來越脫離軌道,一下橫在三人中間:“朋友,大清早的我看你們也都玩了一個通宵,應該已經疲憊不堪,為什麼不早點回家睡覺呢?”
彪哥此時只想找回面子,哪裡會聽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