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女兒!本旗主歸位這麼重大的事情,她!為何不來?!”聽到巫屠格的回答她瞬間沉下臉冷了嗓音。
感受到妘彎彎明顯的怒意,巫屠格趕緊解釋道:“這。。。蕁兒爹孃都不在了,她孤身一人,所以一向不在族裡居住,我們也沒辦法通知到她,還請旗主見諒。”
“不在就是不在!可是巫長老你!為何要騙我?!還是你認為,本旗主很好騙?”
“是,巫屠格知錯,請旗主責罰!”巫屠格又將頭埋低了幾分,整個身子伏在地上。
“罷了!念你這麼多年替本旗主護旗有功,這次就饒了你,若是再有下次,巫長老,後果你該知道吧!”
“是,巫屠格明白!”
。。。。。。
這些天黎蕁一直在漫無目的的到處走,期間,她到過一次梅林花谷,本想著在梅兮處厚著臉皮住下,其實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想到來這裡,也許是因為,只有這裡才能讓她感覺到片刻的平靜。不過,她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紀鴻姿,所以,當她看到鴻姿的時候,對梅兮連必要的告辭禮節都沒有,幾乎是逃命般的就跑出了梅林花谷。
她怕,她真的怕,她怕鴻姿會問她為什麼蜚廉沒有來,那時候,她該如何回答呢?直接和她說蜚廉再也不會回來的事實嗎?可是,她開不了口,所以,只能逃,也許她這個無聲的回答,還能在紀鴻姿心裡留下一個念想吧。
那之後的幾天,黎蕁過上了“閒雲野鶴”的遊走生活,她去了很多地方,想了很多事情,卻發現有些事情越想越不明白,越想也越難以承受,到最後,她乾脆喚出苴麻劍在空曠的湖邊練起劍法來。
靈動的身影伴著微風在夕陽西下的檔口,形成了一幀難以言喻的水墨畫,那是一種想要掙脫束縛又不能就此放手的凝重,不過,這樣的場面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隨著腳下越來越凌厲的勁風,她迷茫的眼神變得愈發清晰堅定起來。
最後一招她使了全力向湖面揮去,劍氣如虹,只是湖面上卻並沒有什麼動靜,怎麼會這樣?就算她功力最近是倒退了,也不至於退成這樣吧?況且,剛才她明明就感覺從前婆婆交給自己,而自己參不透的靈法她貌似一瞬間都想明白了。。。她正暗自沉思,突然!
“砰!砰!砰。。。”連著幾聲,湖面上爆起了一扇足足五丈高的水牆,她被嚇得向後退了一步,仔細一瞧,那水牆裡居然有一隻展翅欲飛的水鳳凰!不過只幾秒,水牆便落了下來,湖面立馬又恢復了平靜,連一絲多餘的波紋都沒有。
“這!”她後知後覺的以一個這字表達了自己的震驚之情,不過,隨即,更大的疑惑卻向她襲來,她又試著使了幾招其他的劍法,都均有大氣磅成之風,比起從前,靈法功力明顯精進了好幾個階層,這到底怎麼回事?她不過一個凡人,當初隨婆婆修習靈法的時候,也不甚用功,難道是因為苴麻劍幫了自己?
她舉著苴麻劍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劍身隱隱的發燙,泛著微微的玄黃色,這。。。。。。
想了許久,她也沒想出自己靈法突飛猛進的原因,乾脆收了劍又沿著偏僻的小道往前走去。
直到附近的景色漸漸變得熟悉起來,她這才發現,原來不管一個人走多遠,看過多少輝煌河山,到最後,心底裡藏著的,從來都只有一個地方——家,雖然她自以為招搖山才算得上自己的家,可九黎才是她生命開始的地方,她只是順著自己的潛意識走了回來。
只是,她回來的好像不是時候,族裡的人似乎正在準備一場盛大的聚會,而處在這樣的場合,只會讓她更加明白孤獨是一種什麼滋味,人聲鼎沸的世界裡,沒有她要尋找的人,也沒有人會在那裡等她。
一路上,她低著頭只管往前走,不想被誰認出來,不過,幾位村民坐在樹下閒聊的內容倒是吸引了她駐足。
甲:“哎,昨天你看見掌鳳旗主的長相了嗎?”
乙:“當時那麼莊重嚴肅的場面,我哪敢看啊,你這麼問,難不成你看見了?”
甲:“那當然!”
乙:“快說說,長什麼樣?”
甲:“這個隔得太遠,我看得也不是很清楚,而且她還帶著面紗,不過,那窈窕的身姿咱們族裡面可沒幾個人能比得上。”
乙:“哎哎哎,你可行了啊,也不想想,那可是上古戰神!你就別在這肖想了!當心她感應到,動動意念就能劈了你!”
聽到這,黎蕁皺起了眉頭,掌鳳旗主?難道妘彎彎已經來了九黎?
一邊想著,她加緊了步伐向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