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屬於我懂嗎】
肖凌墨冷冷一笑,目光犀利地閃過自己的領結,彷彿眼前出現了一個成熟嫵媚的夏悠悠。
夏悠悠踩著雪,那心情冥冥間多了一層陰翳。
是命運弄人嗎?
她實在不想回去,這個爛攤子已經毀了她一輩子的理想,或許不會再有哪家公司敢要收留自己了。
“我究竟該怎麼辦呢?”
可終究除了自己,還有誰會幫助她呢?
肖凌墨的出現,對自己,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為何自己的人生要遭受這麼多挫折,難道這是上天對她的考驗嗎?
還是自己平淡無奇的日子已經真正走到頭了,連唯一的自在也被剝奪了,與一個犯罪分子被剝奪了終身政治權利又有何異呢?
肖凌墨處理完一些商務郵件,轉頭一看地下,這次好像沒有收到紅玫瑰,不會那個美人已經知道夏悠悠是他未婚妻的事實知難而退了吧?
“喂,容姐”
肖凌墨把容姐叫了過來,想要打聽一下關於美人的問題。
可是她卻忐忑不安,似乎有什麼心事,嘴唇也顯得有些慘白無力。
“你怎麼了?”
沒有直接問,此時的肖凌墨對容姐的神態更好奇。
容姐猶豫不安,也不知該不該說,總裁到時候會不會朝她發火,但是要不說,自己的良心有點過不去。
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人最後還是丟不起自己的優良品質。
“總裁,其實你快去找夏悠悠,她可能有危險了剛才有一個形貌兇惡的男子來找過夏悠悠,他就是那個經常代替美人送花的男人”
肖凌墨面色迅速冷卻,幾乎沒有再聽下去就衝出了CHK公司。
而正打算回來的夏悠悠完全像個無頭蒼蠅,就是少了敵敵畏,否則就可以一次性解決所有煩惱了,可還沒多想,就真的來了一瓶免費的巨型級敵敵畏。
這簡直比說曹操還靈驗。
“小姐,你是夏悠悠是嗎?”
夏悠悠睜大眼睛點點頭,潔白的雪地上忽地多了一雙鋥亮的黑皮鞋,一身黑衣服,一頂黑帽子,外加一副黑色墨鏡。
嘿嘿,愛你們
【你只屬於我懂嗎】
這個男子足足高出夏悠悠一個半頭,那種恐怖的氣場遠遠超出一頭喝醉酒的大狗熊。
“是就好辦了。”
男子淡淡一笑,微微勾起一抹兇狠的唇弧,感覺像是修羅場中殺出來的。
“你想幹嘛?”
這句話是夏悠悠一貫的口頭禪,在肖凌墨頂多只是忽視,而這裡要是忽視那就是離永遠忽視更近一步。
“不想幹嘛,就是想讓你再也不用煩惱。”
夏悠悠嚇得兩腿瞬間僵硬了,這個男子那種身段簡直跟拳擊冠軍沒兩樣,要是一拳過來,那不嗚呼哀哉還會怎樣呢?
她雖然痛苦,可並沒有想要永遠都擺脫痛苦,只要還活著,就還得繼續遵循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好在從小喜歡逃跑的夏悠悠在這個強勁的對手面前還是鼓起勇氣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小樣,看你能跑多遠?”
男子自信地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想想在幹掉目標前玩一玩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然而他沒有預料到,這麼一玩,就玩得引火燒身。
夏悠悠,記住這次不是八百米測試了,而是生死較量了,你不能就這樣輸掉,要是放棄了,理想怎麼辦,那傢伙的賬還怎麼算啊
她是拼了命地跑,連雪的阻力也彷彿變得無關緊要了,以前上高中時候,天天恨阻力,什麼阻力都恨,無論物理題目中的阻力還是現實生活的阻力都恨,可現在的阻力卻像成了讓自己前進的滑輪,一切只因自己的心情換了一個環境而已。
“小樣兒,你還想跑到外國去嗎?”
呼哧呼哧的夏悠悠已經盡了全力,而那個看起來不勞而獲的大塊頭沒幾下就要追上自己了。
“放開她”
男子猥瑣地一把跑到了夏悠悠面前,可是正好肖凌墨從對面趕來。
細細一匹狼,一隻羊,還有一頭老虎,這個情形倒是真有點複雜,但能確定的是,無論是狼還是老虎都渴望得到把控小肥羊的生死大權。
“放開她,我已經撥打110了,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你也休想從這裡離開”
【你只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