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羅笑了笑,身形起落,登上擂臺。
天風宗的宗主親自登臺,說明東洲擂到了最為精彩的時候,真正的強人開始出手。
見陳天羅下場,穆城的臉色就是一沉,心頭更是發沉。
陳天羅的修為可不是元嬰初期,而是元嬰中期,兩人之間差著一個小境界。
或許煉氣期與築基期差個小境界還看不出什麼,隨著修為越高,差距就會越大,到了元嬰程度,相差一個小境界幾乎就是碾壓的差距。
“沒想到堂堂天風宗宗主也會成為西聖殿的走狗。”穆城沉聲罵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穆城,你當我陳天羅的眼光也像你那般短淺麼,呵呵呵呵。”陳天羅揹著手,長袍無風自動,威壓暴起。
“我的確目光短淺,看不到高處城頭,我只能看到地底那些被你們枉殺的亡魂!”穆城冷喝中出手,半空中雷動風鳴。
兩人話不投機,當場動手。
這場惡戰,其實從開始就註定了結局。
陳天羅很快勝出,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穆城就被轟出了擂臺,大口噴血。
元嬰中期對戰元嬰初期,除非境界低的那個身懷異寶,否則幾乎沒有勝算。
常生始終在觀戰。
當他看到陳天羅雄厚的靈力與精湛的修為,他的心頭也變得發沉。
連元嬰中期的高手都開始下場,東洲擂變成了真正的險地,只要連贏三場,陳天羅就會面對閆雨師,倘若再贏了閆雨師,閆家婿的身份就是陳天羅的了。
穆城被打飛出擂臺之後,已然身受重創,被青藤宗的長老們接到百鴉船上,服下不少靈丹暫時壓住了傷勢。
空曠的擂臺成了死地,半晌無人登臺。
面對元嬰中期的高手,誰上去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分幾兩。
“怎麼,沒人來了?”
陳天羅似笑非笑的環顧四周,道:“既然沒人上來,說明無人挑戰,我為東洲擂魁首,閆姑娘,該你這位擂主動手了。”
“我來戰你。”
說話間身影晃動,擂臺上多出一個長臉青年,這人十分陌生,少有人認得,看來應該很少在外走動。
不過有眼尖的修士看出了此人的來處,這人正是從靈羽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