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外甥送回去。”
我暗自點了點頭,一躍到了炕上,將體內一部分元氣灌注道腳上,然後飛起一腳,將這口窯洞的門窗踢開一個大窟窿,然後抱著張旭一下躍出。
除了窯洞,然後急忙飛奔著跑出院子,在院子的大門口,我看到那兩個隨我而來的男子腦漿迸濺,滿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
我的xiōng中燃起了熊熊怒火,飛奔出小巷,將張旭交到二哥手裡,然後他道,“你先把張旭帶回家,別讓家裡人擔心。”接著又對蘇小紅道,“讓你帶來的那幫人悄悄撤離小院,抓緊時間,能走多少是多少。”
“那你呢?”二哥不由得一問。
我輕輕一笑,“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我的話剛以說完,便再次飛奔進小巷。來到那個小院的時候,牲口依然帶著那兩個老頭在和二流子三人對峙。
我的腳剛踏進院子,牲口便頭也不回的笑了聲道,“小飛,剛才還沒向你介紹我帶來的這兩個人。站在我左邊的是蜀山派青松長老,站在我右邊的這位是蜀山的青峰長老,還有這兩位……”
牲口的話還沒有說完,青峰長老便指著站在二流子身後左邊的那個老者道,“他是拜月教yīn月護法,還有這位,是拜月教殘血護法,這兩位的修為都到了散嬰的境界,只差一步,便能修煉到千古長壽的境界。”
yīn月護法一聽這話,臉sè一變,沉聲道,“就算我倆再怎麼修煉,恐怕也無法和你們這兩個活了上千年的前輩相比吧。”
青峰長老一聽這話,頓時大笑起來,“千多年前,拜月教是何等的威風,怎麼到了現在,卻落地如此地步?居然在我這兩個老不死的面前如此的低聲下氣?”
“千多年前……”yīn月護法一聽這話,臉sè頓時一變,大喝一聲,“青峰老兒你莫要欺人太甚,千多年前你以一己之力差點滅我拜月教滿門,你以為你們就了不起了嗎?在這中國,若沒有龍一會,或許你們便能橫行無忌,可是很不幸,龍一會的人並不允許,修真門派有什麼正面衝突,你以為,你們這次來,便能收了我們的xìng命?”
一聽這話,還沒等青峰長老開口說話,牲口便哈哈一笑,“我親愛的兩位護法,難道你們忘記了修士條約第二條是怎麼寫的?但凡修士,不得對凡人出手。可是剛才,好像有兩個人死在您二位的手上了吧。”
牲口的話剛以說完,yīn月便哈哈一笑,“這你卻是說錯了,門口的這兩人,並非死在我們手上,而是二流子的傑作。”
“哦,原來是他啊。”說話間,牲口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二流子,臉上lù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可是緊接著,臉sè一轉,急忙搖了搖頭,“可是我剛才明明看到是您二位動的手啊,要不要,咱們把這兩位的hún魄勾上來問問?”
青峰長老搖了搖頭道,“這卻是無法做到了,若這兩個人真的是死在他們的手上,早就hún飛魄散了。”
殘血護法臉sè一變,沉聲道,“你們是要坐實我們殺死凡人的罪名了?”
青峰長老搖了搖頭,“這兩人本來就是死在你手,何來坐實之說?”
殘血護法怒極反笑,連說三個好,然後猛然出手,雙手握拳,出拳之時形成了一道罡風,猛的向牲口打去。牲口臉sè一變,身子連忙後退幾步,眼看那道罡風就要觸及到牲口的身子,一直沒有說話的青松長老大手猛然一揮,輕而易舉的便化解了他的攻勢,而就在此時,殘血的嘴角lù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我的心頭猛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身子爆退幾步,卻還是遲了,只見殘血化拳成掌,掌風猶如一道利箭般向我的xiōng口jī射而來,我心中大駭,眼看避無可避,掌風就要觸及到我的身體,忽然,我的xiōng前出現了一道金sè的利爪,輕易將掌風化去。殘血的眼中lù出一抹驚駭的神sè,急忙收手,可是已經遲了。只見金sè利爪猛的向他抓去,只不過一個瞬間,便要抓向殘血的腦袋。
而就在此時,忽然從遠處傳來一聲大喊,“住手!快住手!”
金sè利爪沒有理會這道聲音,一把抓向殘血,卻是改變了方向,一把抓向他的肩膀,隨著一聲慘叫傳來,殘血的那條胳膊便鮮血淋漓的掉在了地上。
遠處,那道身影越來越近,到了院中時我才看清,是個二十多歲,身穿古式青衣的小道士,一見我便一臉怒氣的衝我大喊,“我剛才叫你住手你為什麼不住手?難道你沒有聽見嗎?你知不知道,面對即將而來的天地打劫他們有多麼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