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將軍溼溼軟軟的吻吻在徐默的耳邊,“在亂想什麼。”
被水沖洗了下,徐默清醒了許多,想起自己之前模糊中好像看到宋將軍的瞳仁是紅色,急迫的端詳宋將軍半天,宋將軍的瞳仁依舊是墨玉般的黑色,如同最珍貴的黑寶石般,沒有一絲雜質,哪有印象中的紅色的樣子。
而且裡面倒影正是自己的樣子,徐默呆呆地看著宋將軍的眼睛,那墨玉的瞳仁宛如一幽暗的潭,讓人不知不覺淪陷。
氤氳狹隘的沖涼房,被曖昧的氣息盈盈的籠罩著。
宋將軍的手順著徐默腰部的曲線,滑落到臀縫中,順著裡面殘留的白色濁液,兩隻手指緩慢地伸了進去。
徐默輕咬牙齒忍耐著,儘量讓自己別發出剛才那樣的奇怪吟呻般的聲音。
宋將軍的兩隻手指擴張著,濁液便從指縫裡流出,滑落在他的手上,這是一副該如何形容的穢淫畫面。
宋將軍吞了吞口,默唸色の即是空。
幸虧宋將軍一向面癱,徐默還看不出宋將軍有何變化,只是徐默的下腹上有一硬物頂壓著。
徐默臉紅地支支吾吾拒絕,“我……不那啥……行了。”
徐默暗想,在弄下去,他恐怕要精の盡人亡了。
宋將軍為不可聞地嗯了聲然後看著天花板,可硬物沒有軟下來的趨勢。
徐默到處亂瞄,竟然讓他看到馬桶上竟然坐了個人!
嚇得他立刻推了宋將軍一下,顫抖地指著馬桶上的人,“你……你為什麼在這裡的。”
徐默明明清晰地記得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人的!
馬桶上坐著的人是約七八十歲的老人,穿著白色衣服,臉上鐵青鐵青的病態,乾瘦得如同骷髏,只聽見他幽幽地說了,“因……為……我……便……秘……額,你怎麼……怎麼看得見我?”
老人似乎比徐默更為害怕的樣子。
宋將軍眯起眼睛,“你還不出去?”
老人哭喪著臉,提起褲子,曲著腰,直接從牆壁穿了出去。
徐默驚訝,“他是鬼?”
宋將軍也奇怪,“你怎麼會看見鬼的?”
徐默道,“這老頭看了我們多久,老宋你幹嘛不出聲。”
宋將軍道,“到處都有,你看不見我就不說出來讓你害怕了。”
徐默興奮道,“難道是和你做過了之後,所以我看得見鬼?我鳥過去,我算不算有陰陽眼了。”
宋將軍的表情卻微微嚴肅了起來,“小默,你看見鬼也要裝沒看見。”
起初徐默沒在意宋將軍這句話,後來,徐默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自從醫院回來後,徐默覺得,宋將軍變得怪怪的。
例如,以往的他喜歡上課看書,雖大有可能在發呆,但畢竟也有在聽課,時而會畫一下筆記。
可現在他總是趴在桌子上睡覺,一整天的課程都是睡覺中度過,甚至會宿舍那段路上,一直在打瞌睡。
又例如,晚上早早就洗澡休息,也沒和徐默多說一句話,就上床休息,讓徐默覺得自己像個得不到滋潤的怨婦一樣。
徐默遲鈍地驚覺,難道宋將軍是那種得到就不珍惜的人麼?
此時宋將軍又趴在桌子上睡覺,趁宋將軍還在睡覺,這件事在徐默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必須要問個究竟。
徐默壓低聲音問粉紅男,“童念,我問你,要是你和你女朋友做過了,你是不是不會要她?”
粉紅男意味深長地看了徐默一眼,“我沒有女朋友。”
徐默暗想,也對,不是每個人都像自己那麼有魅力有“女朋友”。
粉紅男輕咳一聲,坦然道,“我有男朋友。”
徐默猶豫了下,還是問了出口“那……那你跟你男朋友做過,是不是不要他。”
粉紅男道,“要是他技床不好,就早點甩。”
“床……床の技?”徐默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粉紅道,“是啊,要是做2、3次就做不了的話,我還要他做什麼,還不如跟黃瓜做。”
徐默臉紅燥熱地想到了病房那晚,自己也是做了三次就受不了,奄奄一息。
徐默咳嗽一聲,眼睛看向別處,心虛道,“也不能要求人家太多嘛。”
“你這麼心虛幹嘛,”粉紅轉而一想,“……額,難道是宋將軍滿足不了你?”
徐默怒,“你別亂說。我跟宋將軍是好朋友,好兄弟。”
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