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人,因此不難推斷這女孩兒被人欺負了。此時此刻,雲牧腦子裡唯一的念頭是:這得多缺德的人才會去欺負夏雪純這種人畜無害的小女生?
“怎麼回事?”
也顧不得和兩個腐女有過節了,雲牧走過去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
海蜜蜜冷哼一聲,自從昨晚之後她對雲牧充滿了怨念,撂下這話之後看也不看雲牧一眼,扶著夏雪純就往前走。而夏雪純在現實生活中向來是看到雲牧就跑,海蜜蜜扶著她離開,倒是成全了她。
雲牧還想追問,被麥子攔住:“讓她先回家吧,你現在也問不出什麼。”
夏家祠姓夏的人很多,夏雪純家在附近雲牧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將唯一奇怪的問題拋了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
麥子對雲牧的怨念沒那麼深,將下午發生在舞蹈室的事情說了一遍。
“村姑?那個賤人真這樣說?”
雲牧殺氣騰騰,語氣如冰霜一樣冷。
麥子被雲牧那架勢嚇了一跳,隨後點了點頭。
當時的情形是這樣的,在夏雪純的質問下,錢夢茹方寸大亂,衝過去把夏雪純推倒在地,發瘋般地尖叫著:“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村姑,有什麼資格說我淺薄?”
很快兩人被眾女拉開,麥子實在看不下去,站在了夏雪純這一邊,大家不歡而散。後來就不用多說了,麥子和海蜜蜜護送夏雪純回家。
“我先去看看雪純,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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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這話是對柳芽說的,隨後小跑著追上了海蜜蜜。
⊙v⊙*⊙v⊙“雲小牧,你到底欠了多少風流債?”
望著站在街尾扮演雕塑的雲牧,柳芽氣沖沖道。其實她並不想興師問罪,只想活躍一下氣氛。眼前的雲牧是她最不想見到的雲牧,這貨身上又冒出了那種讓人骨子裡感到發涼的氣息。
“我沒工夫跟你開玩笑。”雲牧聲音冰冷,說完就走,走出兩步,又回過頭:“柳芽,乾脆我們就這樣算了吧。”
柳芽呆了呆:“你什麼意思?”
雲牧揣在褲兜裡的手指不住顫抖,努力保持著平靜,肅然道:“我說我們別相親了,以後各走各的。”
柳芽頓時僵住:“為什麼?”
雲牧:“今早在公園聽你說過那些話之後,我回去想了想,我的老大難問題已經摺騰不少人了,連你都是受了老闆娘蠱惑,才跟我在一起。你沒必要這樣委屈自己,我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你瞎說什麼呀,我沒受薇姐蠱惑,跟你在一起,是我自己願意!”柳芽語速很快,小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慌張。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走到雲牧面前:“看著我,雲小牧,你看著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要這樣對我?”
“你什麼都沒錯,這根本不關你的事。”雲牧口無遮攔,把最近壓抑著的心裡話全說出來了:“對我來說,你太好了,跟你在一起我就感覺做夢一樣。可我心裡有個秘密,不能對任何人說起。我會背地裡做很多狗屁倒灶的事,根本沒臉見你。既然都這樣了,我們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
柳芽:“是不是因為剛才那個叫雪純的女生,你才下了這個決定?”
雲牧表情無比掙扎:“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這世道他媽到底怎麼了。這些年學校裡所有女人都看不起我,就夏雪純一直鼓勵我,我不明白她這麼善良的姑娘為什麼就沒有好報。她不就經常穿校服嗎,為什麼別人不會覺得她樸素,還罵她是村姑?為什麼她這種老實人總是受欺負?”
柳芽伸出手,將雲牧的手緊緊握住,安慰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心裡也很亂。你冷靜點,剛才聽麥子說的事,我也生氣。可生氣有什麼用啊,那是用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你就不能冷靜下來想想辦法,替夏雪純出口氣嗎?”
“我替她出氣的辦法,你接受不了。”雲牧甩開她的手,後退了一步。這一步無比沉重,他感覺自己站在懸崖邊緣,再退一步就是無底深淵。
柳芽重新審視著雲牧,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喃喃道:“錢夢茹,我聽袁澤提起過這個名字,聽說你想把她肚子搞大?以前我以為那是袁澤胡編亂造的,現在我明白了,這是你的原創構思。”
其實這是袁澤的原創構思,不過現在雲牧並不反對這個構思,索姓承認了:“你這麼說也行,我經常犯二,有時候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與其以後我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倒不如我們現在就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