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放開他的手腕,來到車內坐下,沒好氣道:“張局長,你可真難找,手機關機,傳呼不回,座機停機,單位找不到你,到底出什麼隱秘任務啊?”
張德放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老弟,我也不瞞你,正在辦調動呢,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斷進步,我也總不能老窩在保和縣?”
張揚知道他極其奸猾,跟他說話越是繞彎子越沒什麼意思,直截了當道:“我聽說保和縣出了大事兒,你這個時候走,該不會跟這件事有關係吧?”
張德放笑道:“我說老弟,你怎麼老喜歡拿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呢?”
“不管這事兒跟你有沒有關係,張哥,胡茵茹落難了,你在東江關係多面子廣,看看能不能幫上忙7”
張德放的回答極其乾脆:“這事兒我幫不上忙!別說我幫不上忙,我勸你也別跟著摻和,現頭要抓走私,已經不僅僅是退賠罰沒的問題,連保和縣交警大隊長都被抓了,你當是小事啊?我跟胡茵茹也是朋友,我是想幫她,可週雲帆逃了,這件事說不清楚,我是一國家幹部,我還是一公安幹警,我不插手這件事都有人說我跟這件走私案有關,我要是插不清,再說了,我也沒有插手的能力。”
張揚冷冷看著他,這廝真不是東西,他居然好意思說跟走私案沒關係。
張德放也知道張揚不相信自己,他嘆了口氣道:“這種案子都是越掀越大,省紀委工作組在保和縣坐住了不走,他們一天不走就證明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想把這件事往深了挖!這種時候是最敏感的,人家鏹鋣來不及,你說咱們跟著摻和什麼勁?”張揚眯起眼睛看著張德放道:“你的意思是讓胡茵茹自生自滅,你不管了?”
“老弟,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可現在的確不是我們插手的時候……”張德放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