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斌帶領那幫警察剛走,牛文強。就接到了姜亮的電話,姜亮提醒他注意,牛文強有氣無力道:“晚了,狗日的砸完場子就走了。”
姜亮不禁緊張了起來,聽牛文。強說沒事,這才放心下來,可當牛文強告訴他田斌差點把安語晨和張揚當成ji女嫖客給抓起來,姜亮忍不住大笑,事情的發展真可謂峰迴路轉,他低聲把這件事的背後主謀告訴了牛文強。
牛文強忍不住罵道:“我早就看宋樹誠那孫子不順。眼了,他這次根本是趁機整我。”
姜亮提醒他道:“上次太子爺在你的歌廳出事,咱們。書記也不是不記仇的人!”
牛文強咬牙切齒道:“老楊我惹不起,狗日的宋樹。誠我是記住了!”
回到包間悄悄。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張揚,張揚微笑著點了點頭,今天晚上他始終以局外人的觀點來看整件事,田斌分明是被人利用了,宋樹誠想搞的原本就是牛文強,誰也不會想到安語晨會來到牛文強的歌廳喝酒,看來牛文強還真有些福氣。
經過這幫警察的鬧騰,安語晨已經沒有了喝酒的心境,起身離開了歌廳,張揚負責護送,經過晚上的交流,再有這場風波,兩人不覺產生了同仇敵愾的心情。
安語晨關上吉普車的車門,憤憤然道:“我不會放過那個田斌!”
張揚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田斌也是被人利用,再說,今晚的事情也不是針對你,宋樹誠因為假酒的事情想找牛文強的晦氣,所以才策劃了這家事,說穿了人家是想給你出氣呢。”張大官人陰著呢,看似輕描淡寫的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其實是將幕後的主謀宋樹誠給交代了出來。
安語晨皺了皺眉頭:“這個宋樹誠我很不喜歡,是個小人,老是在背後搞小動作!”
從安語晨的反應張揚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他把安語晨送回明珠賓館,開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遠處駛來一輛紅色桑塔納,張揚一眼就認出那輛車是經貿委的。
桑塔納直接在明珠賓館前樓停下,宋大明從裡面走了出來,然後他拉開了車門,裡面又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郎,那女郎姿色中等,不過勝在豐滿,下車的時候,宋大明還在她豐滿的**上捏了一把,那女郎嬌滴滴道:“討厭!”兩人手挽手向賓館走去。
宋大明也算倒黴,這廝趁著香港考察團入住明珠賓館,也讓康國強幫他訂了一個房間,走招商辦的招待經費,晚上就帶著女伴來顛鸞倒鳳,這也算得上搭招商辦的順風車。
張揚原本就記恨著宋樹誠呢,現在看到了他的兒子,這筆帳自然算在了宋大明的身上,父債子償,打大隋朝就是這個理兒。
宋大明和他的女伴剛剛進入房內顧不上開燈,就撲上去抱著啃了起來,兩人邊吻邊向床邊挪去,宋大明一手去扒女友的衣服,一手忙著去解開自己的褲帶,這衣服剛剛脫下來,就被人在背後點了一記,他女伴也沒只覺著宋大明高大的身軀轟然壓了下來,險些沒被這廝給壓死,嗔道:“你不會溫柔一點兒,跟頭死豬似的……”話沒說完,也是身上一麻。
當地派出所接到有人在明珠賓館的舉報,馬上出警,一敲門,發現房門沒關,走進去開燈一看,一對男女正**裸的抱在一起幹那事兒呢,雖然具體情況沒看清,可這姿勢一看就明白了。
幾名警察如狼似虎的衝了進去,其結果可想而知。
宋樹誠知道兒子被抓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兩點,這個夜晚對他而言註定是無法平靜,兒子帶個女人去明珠賓館開房本來沒有什麼,可是最麻煩的是,這小子在服務檯是用招商辦的名義登記的,而且那女人是經貿委有名的狐狸精,不知怎麼跟他兒子勾搭上了。
宋樹誠感覺到這事兒有些蹊蹺,可是也來不及細想,去派出所把兒子給領了回來,這一折騰,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原本想在家裡好好睡上一覺,可楊守義又一個電話把他給招了過去。
看到楊守義的臉色不善,宋樹誠頓時就覺著有些不妙,果不其然,楊守義怒吼道:“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我讓你去招商辦,不是讓你假公濟私的,你看看,現在整個春陽都知道你兒子利用公款**,還打著招商辦的旗號!”
宋樹誠苦笑著解釋道:“他不是**!”
楊守義重重拍了拍桌子:“不是**,被人捉姦在床,一個未婚小夥子跟一個有夫之婦搞在一起,你不覺得丟人啊?”
宋樹誠一張老臉紅到了脖子根:“我真不知道這小子敢打著招商辦的旗號去開房!”
楊守義正要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