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意道:“你這人從來都沒什麼好話,我感覺和她投緣行不行?再說了晚上你和祁山喝酒,我一個人陪著你們兩個,你們不悶,我還悶呢”
張大官人心說誰讓你陪了?這武意根本就是託詞,她八成是興起了採訪柳丹晨的念頭,所以說防火防盜防記者,只要你的身上有聞價值就能被記者給惦記上了
當晚祁山專程來到了濱海,他的本意是請張揚吃飯,張揚堅持要自己做東在市委招待所安排了一桌飯,宴請祁山,也順便給柳丹晨接風洗塵
祁山和武意一起到來看得出武意特地打扮了一番,張大官人不禁調侃道:“武意,今天晚上打扮得比中午要精緻,女衛悅己者容,你究竟是為了我還是祁山啊”
武意性情爽朗,並不在意張揚的調侃,她笑道:“就是打扮給你們兩人看得,省得你們待會兒說看到我吃不下飯去”
祁山笑道:“你是秀色可餐”
武意道:“秀色可餐還是吃不下飯去,光顧著欣賞秀色了,哪還顧得上吃飯?”三人都笑了起來
柳丹晨這會兒走了過來她頭髮還有些潮溼,仍然是簡簡單單的衣褲,不過無論她穿得怎樣樸素,都有一種出水芙蓉般的清秀味道
祁山從不看京劇,自然不認識這位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還以為張揚又換了一位女朋友,透過武意的介紹才知道眼前這位美麗少女居然還那麼的有來頭
張揚招呼幾個人入座,他笑道:“祁山,其實我們市委招待所的飯菜也不錯,你品嚐一下,和你的慧源賓館相比如何?”
祁山微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酒菜無所謂,關鍵在於和誰一起吃飯”
張揚道:“商人的嘴巴真是會說”
武意和柳丹晨一起做了,她第一句話就是提問:“你們倆真的是表兄妹?”
張大官人真是哭笑不得,這記者的毛病就是多
柳丹晨道:“是啊,姑表親,我媽是他姑姑,不是親的那種,我媽和他爸爸是堂兄妹”小妮子編起謊話來也是朗朗上口,搞得跟真的似的,武意居然都讓她個矇住了
張揚心中暗樂,心說到底是當演員的,演得可真像
祁山道:“北港真是不太平,丁家兄弟倆才死了沒幾天,想不到噩運又落在了袁孝農身上”
張揚道:“每天都有人死,每天都有意外發生,所以咱們這些活著的人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祁山道:“袁孝農的死可不是意外,他去迪廳找劉恬,不知什麼原因被人前前後後捅了十三刀,現場的情況太亂,沒有留下太多的線索,對了,劉恬已經被找到了,這女人只是哭,否認自己跟袁孝農的死有關”
張揚道:“袁孝農應該不是他殺的”
祁山舉杯跟張揚碰了碰,他飲酒都是淺嘗輒止,這並非是對張揚不夠尊重,而是因為他的酒量有限,而且有胃潰瘍的緣故:“你那麼肯定?”
張揚道:“劉恬是袁孝農的情婦,她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全都是袁孝農提供給她的,袁孝農死了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
祁山嘆了口氣道:“女人的心思很難猜,不能用常理去對一個女人做出推論”
武意聽到這句話可不樂意了:“祁山你什麼話啊,好像很歧視我們女性”
祁山笑道:“我可不敢,只是就事論事,針對這件事而言”
柳丹晨道:“其實任何人都是這樣,每個人都有不被別人瞭解的另一面,祁先生這樣說對我們女性的確不太公平”
祁山笑道:“我隨口說的一句話,把兩位女士都給得罪了”
張揚道:“你就是這個臭毛病,不尊重女性,這一點你要向我多多學習”
武意道:“拉倒啊,在這方面你還不如祁山呢”
張揚笑道:“我哪方面不如他?祁山,我發現武意挺護著你的?”
祁山笑道:“那是因為我比你有錢,我比你大方,平時咱們在一起吃飯總是我結賬”
武意道:“是,吃人家的嘴軟,所以我當然向著他說話了”
張大官人目瞪口呆道:“想不到你們倆配合的倒是默契啊,武意,你說話得有良心啊,今晚這頓飯可是我做東”
武意笑道:“一頓飯是遠遠不夠的,至少得十頓八頓的才能小小的收買我一下”
柳丹晨道:“張書記挺好的,至少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個謙謙君子”
張大官人咧著嘴得意笑道:“聽到沒有,聽到沒有,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柳丹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