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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少現在他的身邊沒有多出一個人來分享他那真心的笑容,想起來便是件愉快的事情,不是麼?

第二日進城,大梁百姓夾道歡迎,二十幾年的舊怨總算得報,震天熱絡自不必多講,有此功績,大擺筵席也不在話下,夜宴之前,睿王卻背了人私下召見了晏亭。

總歸心情好著,睿王要見,晏亭也沒有推脫的道理,因此家都沒得回便直接進了尚晨宮。

那些藥果真非比尋常,總堆在那裡,人多嘴雜,怕傳到睿王耳中便是脫不開的是非,因此晏亭裝模作樣的讓章化命人熬了,隨後盡數倒入鯉魚池,不多時日去見,那些魚果真一條條的恁般標緻水靈了,見此結果,晏亭暗自慶幸自己留了這個心眼,若當真那麼喝下去了,到時候她變了個樣貌,每想到此處,晏亭總是不自覺的打著哆嗦!

總以為那哆嗦是隻是自己嚇唬自己的幻想,卻是不想如今她是越來越難看,睿王竟也能視而不見了,待到屏退左右,竟直接伸手抓上了晏亭的手腕,恁般熱絡道:“晏愛卿果真讓寡人開懷。”

晏亭忍受著想要甩開睿王拉扯的衝動,陪著笑臉道:“此乃眾望所歸,大王英明,任命姬將軍,臣不過是淺淺的說了幾個道理罷了,實不敢居功。”

睿王原本只是為表熱絡才拉上晏亭的手腕,即便不成熟,可晏亭是當真有些本事的,此等有用之人定不能讓旁的拉攏了去,以前不待見晏亭那張臉,現在晏亭似乎比前一段時間更難看,自然更是不受睿王待見,他抓上她的手腕,那眼睛卻是四下飄著,並不看向晏亭,耳邊是晏亭粗啞的聲音,似乎是少年變聲期始終沒過去一般,可即便這樣,睿王的心中卻蕩起了說不出的悸動,晏亭的手腕真的很軟,比姒塔的還軟,姒塔是舞姬出身,而晏亭一個男人卻有如此的觸感,實在非同尋常。

心神盪滌間,倒也不去尋思晏亭究竟說了些什麼,直到晏亭向後拉手臂的動作明顯後,睿王才反症過來,非但沒放開晏亭的胳膊,反而曲起指尖恁般曖昧的輕點著晏亭手腕上的肌膚,也就是這個時候才吃驚的發現晏亭的膚色難看,且遠遠看去似乎十分的粗糙,可摸著卻十分的滑膩,如尚晨宮中最好的美玉一般,輕笑出聲道:“想必晏愛卿已經用過寡人賜的補藥,不過那些效果看上去並不十分明顯,稍後讓章化給你尋些白皙肌膚的。”

晏亭的身子徹底的僵硬,此時深刻的體會到了當初公子野落荒而逃的感覺,睿王說話的口氣就好像自己是他寵過的夫人,伺候著他舒服了,得了他開懷的賞賜一般!晏亭越想越是汗毛倒立,支支吾吾的卻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讓睿王鬆了手。

畢竟不是真的昏庸,睿王知道自己與晏亭單獨相處的時間不能長了,稍後盛康定會來尋他,大勢已成,他是不怕盛康,可是他有害怕的人,天下之事皆脫不開他那一雙別緻的眼,即便自己此番召見晏亭瞞著人的,可他知道瞞不住那雙眼,即便如此,他還是存著一絲僥倖的想法,或許自上次進宮告之邊城捷報的訊息之後再也沒見的蒼雙鶴不會關注了自己才是。

略有些不捨的鬆開了那柔軟的手腕,睿王板正了聲音,不再偽裝那副慵懶了樣貌,凜冽外現道:“此次邊城之戰讓寡人發現了一文一武兩個可造之材,只要晏愛卿清楚自己的立場,寡人定不會虧待了愛卿便是。”

聽聞此言,晏亭轉了轉腦子,心中分明睿王這是對她做某種特別的承諾,雙手交握隱在寬闊的廣袖中,方才被睿王抓握過的地方此時隱隱泛著熱,他不會虧待她,對於她來說又能怎樣,大丈夫成就豐功偉業,她並非真男兒,心中希冀與寒窗苦讀的學子無一點點的相似

即便成就盛名,那也不是真正的晏亭!

心思百轉千回,真話那是萬萬說不得的,她不屬於任何一派人,算是堅定了立場的,回答睿王的“利誘”時聲音可以不打顫,“臣謹遵王命!”

經了這插曲之後,夜宴上,睿王看晏亭也覺得恁般舒暢了,往日只姒塔一個陪伴在睿王身側,今日竟是兩個,章化說睿王最近寵弱水寵著緊,晏亭心下為自己那日自己拒絕了章化的要求和歡喜,畢竟睿王是個真男人,能給弱水呵護和愛戴,那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該算是幸福的。

姒塔總拿眼角的餘光恨恨的瞪著弱水,可弱水卻是無動於衷的,大軍凱旋前,一連五個晚上,睿王都點召著弱水,在外人眼中,弱水極有可能取代了姒塔,巴結之姿一個個全不遮掩,弱水始終淡漠著,對自己在外人眼中假清高的名聲,還有那些不堪入耳的傳聞置之不理。睿王越是寵溺,弱水卻越是消瘦憔悴,完全不見被寵之後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