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們這些天東奔西走的,確實也夠疲勞的。
我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張偉,也不好去打擾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到洗澡間裡面洗完澡,全身放鬆地躺在沙發上抽了一根菸,才關上燈去休息。
就在我迷迷糊糊之間的時候,我好像看到門慢慢地開啟了,於是我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就向門前看去,這時只見一道白色的人影輕輕地從門外飄了進來,我定了定神,仔細一看,是傲兒!
傲兒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臉色蒼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這時立即走上前去,想拉住傲兒的手,但是就在我的手收回的時候,卻好像在空氣之中撈了一把,什麼東西也沒抓到。傲兒這時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滿是憐憫,可是就在我想張口呼叫的時候,傲兒雙眼忽然流下了兩行血淚,張張嘴巴,不過什麼聲音都沒發出,我這時肯定傲兒是有話想對我說的,但是我看著傲兒,無論怎麼努力都發不出一點聲音,我當下心裡一動,隨手就抓起一張白紙和鉛筆往傲兒手上一低,傲兒記過鉛筆,就在白紙上畫出了一個類似“8”字的符號,我接過一看,竟然就是那族長頭上的標記!
再解謎團
這時傲兒往後一退,轉身就往門外飄去,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傲兒已經遠遠地出了房門,我拔起腳步,就想快步追出,但是這時腳上好像綁了鉛塊一般,腿腳怎麼也邁不起步來,最後雙腿一軟,只得一屁股地坐在了床上。
這邊我眼睜睜地看著傲兒離開,心裡一急,人立即就被驚醒了,我雙手撐著床鋪,做起來,可這時只覺得手心傳來一股火燙燙的感覺,我忙低頭一看,只見在右手掌中,隱隱地印有一個類似“8”字的符號。
我當下一驚,背上一股冷汗就冒了出來,於是我立即把張偉叫醒,將剛才的夢境給張偉說了一遍,張偉聽完,當時也是被嚇了一跳,對我說道:“現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這麼詭異的夢境,是不是傲兒想提醒我們什麼事情,你想,我們剛好就是卡在那壯民族長頭上的印記這裡搞不清楚,現在傲兒就在你手心上畫上這麼一個符號,我想,事情可能越來越複雜了。
我聽著張偉的話,低頭想了一下,對張偉說道:“走,我們找瀟瀟商量去,沒準她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偉點點頭,於是我們一起出了房門,走到隔壁,就按響了瀟瀟的門鈴。瀟瀟正好這時也沒就寢,她從貓眼裡面看到我們,雖然心裡納悶,但也知道我們這麼晚過來找她,肯定會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了,於是她開啟了房門,把我們讓了進去。張偉一進瀟瀟的房間,剛坐下來,就立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對瀟瀟說了一遍。
瀟瀟仔細地聽完張偉的話,讓我翻開手掌,認真地看了看我的手掌心,低著頭。略有所思地說道:“既然傲兒姐姐能在這個時候給你報夢,而且是給你手掌裡畫上這麼一個印記,我想她應該是想提醒我們注意些什麼問題。”
我和張偉這時齊聲問道:“注意什麼問題?那是和這個印記有關嗎?”
瀟瀟搖搖頭,說道:“我剛才也在整理了一下我們今天晚上看到東西。然後我懷疑我們應該是有什麼地方弄錯了。”
“我們弄錯了?”我心裡一驚,“難道我們要去的不是小田村?”瀟瀟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並不是弄錯了地點,而是我們弄錯了這些圖畫裡面的人的身份。”
瀟瀟說到這裡,找出一張白紙,把我手上的符號重新畫了一次,對我們說道:“我剛才就一直在想這樣的一個符號,因為在宋朝以來,兩廣的地區就一直是屬於邊越的地方,經濟與文化一直沒有中原地區發達。所以他們一直崇尚大自然的祭祀,也因此在他們的圖騰上都是以一些農田裡面的益蟲為主,發展到後來,兩廣地區的壯民就把銅鼓作為祭祀用的主要物品,在到了清朝中期的時候。他們的銅鼓文化代代相傳,最後就乾脆直接把銅鼓作為本民族的圖騰。由此推出,圖畫的民族是壯族的可能性不高。”
瀟瀟說完,我和張偉幾乎都要崩潰了,這幾天的苦苦追尋,原來我們都搞錯了方向,這時。張偉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們現在能確定那一幫圖畫上的人是什麼身份嗎?”
瀟瀟並沒有回答張偉的話,而是把白紙上面的圖案往我們面前一遞,繼續說道:“你們還記得北宋的時候有一個將軍叫蘇緘嗎?當年的蘇緘被宋神宗貶謫到了廣西南寧這個地方,到了後來交趾來襲的時候,廣西南寧的軍隊駐紮比較少,交趾的軍隊從北方一直橫掃整個兩廣地區。一直打到南寧的時候,蘇緘便率領廣西的壯民與交趾的軍隊作戰,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