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落寞。查理和種*馬看到了亞瑟的樣子,內心馬上釋然了,他們不斷反覆著秦燁那句“至少亞德里斯留了也被下來”,跟在秦燁身後返回城中。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日子,在安逸的生活中,所有人都為自己找了些感興趣的事情。為了打發時間,查理選擇了將安息城到來計程車兵訓練的更加合格,強度之大,讓他在士兵中得到了一個“魔鬼教官”的稱號。種*馬沒有辱沒大家送給他“種*馬”的這個名號,整日浪跡於妓院和酒館,做著他喜歡而別人看不上的事情。而斯特恩則選擇在沉默中,像尾巴一樣跟在秦燁身後,照顧秦燁的起居生活。
看著所有人都有事幹,秦燁也忍不住開始給自己日夜思念的阿蘭達一封封的寫信。儘管他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沒有得到阿蘭達的回信,但依舊樂此不疲,並在每一封信寄出之後,期待著能得到帶著淡淡花香的回信。
時間在一天天流逝,轉眼間秋去春來。戰事的逐漸平息和秦燁對待扎克雷人的寬容,讓因戰事一度凋敝的扎克雷堡重放光彩,漸漸地要塞內開始出現了來自中洲和西陸商人的身影,停歇的市場便的繁榮起來,很多逃出要塞的扎克雷人,也再度搬回了他們祖輩生活的土地。
偶爾秦燁也能從南方聯合王國的商人,以及一些輜重隊指揮官那裡,聽到一些關於神殿騎士團和十字軍在扎克雷南部的戰況。
那些人口中的十字軍,自從離開了扎克雷堡後,就一路高歌猛進,從未遭遇敗仗。儘管從時間上來看,十字軍在南方的戰事似乎並不像那些人說的那樣順利,可秦燁還是把聽到的話,原封不動的傳到了每一個生活在要塞的扎克雷人耳朵裡。
第142章雨中行
狂風夾雜著暴雨,打在所有返回西陸的十字軍戰士臉上。查理已經渾身溼透,雨水順著領口在向盔甲裡灌,現在他只剩下頭頂一處還未被雨淋溼。換做以往,遇到這樣的天氣,他總是會粗著氣抱怨幾聲,可如今面對這樣溼漉漉的天氣,他的心情卻好的不得了,返回西陸的旅途儘管勞累,還是讓他感覺充滿了歡樂。
他踢了一下馬刺,馬便在疾風暴雨中狂奔。“種*馬,你能快點麼?照這樣的速度,你什麼時候能追上我?”在跑出一段距離後,他停下馬轉過身,對著落在後面的種*馬大聲喊道。
無論遇到什麼事情,查理和種*馬總喜歡非常自然的處於對立面,返回西陸的路上當然也不列外。把騎馬競賽當做打壓對方的手段,讓他倆在這一路上,若無旁人的相互貶低。
從未贏過查理的種*馬從未有過認輸的念頭,他總是幻想著在下一次可以把查理贏得顏面全無,但這一次,在不適宜騎馬的天氣中,他害怕在溼滑的路面跌下馬來,於是他決定再讓查理耀武揚威一下。
種*馬張了張嘴,像想查理一樣大聲回應他的話,可一陣雨點落入口中便讓他撇下了這個想法。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對旁邊的秦燁和斯特恩說:“說實話,我不太喜歡查理的張揚和小題大做,他的騎術也的確不怎麼樣,我很清楚我會贏他,但我的好心腸總是告訴我要給人留些餘地。”他顯然怕別人不相信他說的話,於是馬上扯到了別的事情。“亞德里斯手下的那名騎士才叫真的厲害,可惜我忘記了他的名字,你們誰能告訴我他叫什麼嗎?該死,我的好心腸總是讓我忘記那些超越查理的人!”
種*馬毫無水平的打岔,讓在他身邊的人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不過狂風讓他們的笑變得上氣不接下氣。
“米爾亞·伏特羅,一個為了弟弟放棄一切,和你一樣擁有好心腸的人!”面對周圍所有人的笑,真正好心的斯特恩一本正經的回答說。
斯特恩的一本正經和種*馬的假正經,起到了鮮明的對比,讓所有人再次不顧衝口而入的雨水哈哈笑了起來。
種*馬當然知道大家笑的原由,但他也不能把所有人的嘴全部封起來,只好再次扯些別的話,來讓人忽略對他的注意。“我說頭,你覺得我們回到教廷會得到什麼賞賜,是爵位,財寶,還是女人?”
爵位,財寶,女人,無疑是所有十字軍士兵最想得到的東西,即便他們是在為神作戰,可只要人活在世俗世界裡,就不能免去對這些東西的渴望。當種*馬話一出口,整支隊伍馬上想起了嘈雜的議論聲,並且很快議論聲就蓋過了雨聲。
“我也不知道。”秦燁如實回答,“爵位是國王授予的,不過教皇似乎也可以,我不知道這兩者衝不衝突。至於財寶和女人麼,我想教皇不可能像其他領主一樣,賜予為神作戰的勇士這兩樣東西,畢竟這樣會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