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身後同樣處於慌亂的戰友踩死在城牆上。有更多的人被無端擠下城牆,帶著不甘心的呼號摔成一灘肉泥。
看著第一道城牆上的扎克雷人放棄了堅守的城牆忙於逃命,從大戰開始就一言未發的馬克西華突然命令身後的傳令官說:“讓士兵固守第一道城牆,並向第二道城牆滲透,務必在天黑前攻下第二道城牆!”
傳令官領命而去,沒過多久,接到團長命令的騎士團士兵就開始鞏固第一道城牆,並開始分成若干支百人隊伍,由城牆和地面向第二道城牆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因為第一道城牆莫名其妙的失守,惱怒的最高城防指揮官一連在陣前砍了7名軍官,然後命令防守第二道城牆的扎克雷人戰至一兵一卒也不能後退。
鮮血的作用是有效的,死在敵人手中總好過死在自己人的手中。看著身後監陣隊手中還在往下淌血的彎刀,扎克雷人果真寧肯戰死也不後退一步,就連殺敵無數,勢不可擋的善戰騎士也被潮水般的扎克雷人堵在了城牆的一角,無法突過厚厚的人群與戰友匯合。
乾燥的空氣中充次著鮮血的味道,扎克雷乾涸的土壤,也因血流成河的大戰得到了滋潤。扎克雷士兵的拼命阻擋了騎士團前進的步伐,雙方所有士兵都擠在一處無法動彈,戰鬥也隨之變成了最前排幾人、幾十人,在第一道通往第二道城牆間不甚寬大的通道上打鬥,而身後計程車兵是能想看戲一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我們要派人上去嗎?”看著止步於第二道城牆前的騎士團,斯特恩伏在秦燁耳邊低聲詢問。
秦燁微微搖頭,接著便裝作回答斯特恩的問話,有意的提醒道:“我覺得就目前這種情況,無論投入多少兵力都毫無作用,唯一的方法就是使阻塞的通道變的鬆動,戰鬥面積擴大後,再以一點作為主要突擊點。”說道這裡他停了下來,用眼角的餘光掃著馬克西華,“我想你是瞎操心了,團長大人肯定不會讓戰爭無果而終的。”
馬克西華身子一動,雖然沒有扭頭,但似乎已經聽到了秦燁的話。幾秒鐘之後,他再次下令讓所有士兵退出已經佔領的城牆,只留下城牆上幾處易於反攻的關鍵地方,想在整個扎克雷人城防拉長變得鬆散後,再突然發動攻擊,強攻第二道城牆。
團長的命令很快傳至於前沿指揮官,士兵們在軍官的指揮下,開始故作混亂的撤出佔領的各段城牆,退至城下。
十字軍的撤退讓扎克雷人看到了重新奪回第一道城牆的希望,他們來不及細想,便由守轉攻,尾隨撤退的騎士團士兵,再次站到了剛剛失守的城牆上。
防守面積的突然擴大,使扎克雷人的防禦不再像之前那樣密集,士兵與士兵之間出現了巨大的空隙,整條防線出現了馬克西華希望出現的鬆散狀。
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馬克西華親自披甲上陣,敦促士兵發動對扎克雷人的猛攻。團長大人親赴前沿,讓所有騎士團士兵戰鬥情緒高漲,他們高喊“神的旨意!”,將手中的利劍刺入敵人的胸膛。
騎士團的猛攻讓禁受不住的扎克雷人紛紛向後退卻,以期望再次利用狹窄的通道將十字軍拒之於城外。可這次騎士團的沒有給扎克雷人喘息的機會,他們就像追逐兔子的獵狗一樣,亦步亦趨的跟著回撤的敵人,在他們還未在通道上站穩腳步時便一湧而上,衝過了通道,攻進了第二道城牆。
本應早該意識到騎士團的撤退是個陷阱的扎克雷人,在敵人衝入城牆時才發現這個問題,可為時已晚,無論身後監陣隊的彎刀有多麼可怕,不可避免的潰敗還是如時出現。
“後退者斬!”神情嚴峻的監陣隊員手持彎刀,大聲告誡著向自己方向撤退計程車兵,以期遏止住這場潰敗。可沒過多久他們就同其他士兵一樣,為了躲避騎士團砍下的利劍,裹在潰兵中,逃向了第三道城牆。
連續攻佔了兩道城牆,騎士團士兵開始顯示出了疲態,對第三道城牆的接連幾次進攻,都被扎克雷人輕而易舉的擋了下來。在這種情況下,馬克西華停止了對第三道城牆的攻擊,命令士兵休息,第二日繼續攻城。
騎士團的暫停攻擊讓扎克雷堡得到了喘息,國王下達的緊急徵召令,貼滿了城市的大街小巷,塵封多年的武器庫被開啟,每一個願意參戰的市民都得到了可以戰鬥的武器。不計其數的市民自發組織起來,登上城牆幫助守城。
接下來的幾日裡,騎士團因為敵人人數的突然增多,始終無法攻破扎克雷堡的第三道城牆,騎士團的攻擊勢頭逐漸弱了下來,士兵的戰鬥情緒也有了微小的波動。
扎克雷堡的堅固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