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準,只選五百戶。往後只要開戰,便行商人隨戰之法。運送糧草的事情都可部分付與商人去做。
二為海商之法,滄州北地,船廠人手足夠,海路也是暢通,高麗與倭寇之處,還有金國,皆可通商,便是南洋而下,也可通商,最簡單的不過海路下江南,金人如今有的是金銀錢財,卻是什麼都缺,又什麼都想要,除了鐵器糧食硫磺等物,其他的都可往北運送。王府士卒在前,為其開啟商路,只要在碼頭進出之時交齊賦稅,便可得到水師保護。
如此兩法,利潤必然可觀。”
“相公所想,自是不差。卻是讓原來那些地主之家出門行商,怕是有許多人並不願意。”种師中一邊點頭,表示心中認可,卻是又有擔憂。
“不願意便讓他們坐吃山空,願意的自然賺得盆滿缽滿,初期必然艱難,有人得利之後,效仿者自然多了起來。若是有其他想法的,那便試試某屠刀利不利。”鄭智知道种師中的擔憂,卻是這件事情只能落到种師中頭上去做,鄭智身邊,能肩負如此重任的也只有种師中這般沉穩老練之人。
這些事情鄭智也想到了一個開始,轄下還有幾個大戶可以首當其衝,第一便是大名府首富盧俊義,第二便是獨龍崗上的三家。這些人自然是要在鄭智計劃的最開始的。便是土地改革,首當其衝就是獨龍崗。祝家、扈家、李家,只要舍了土地,必然要得到更大的利益。盧俊義倒是早早就把土地都賣得差不多了。
种師中聞言,感受到鄭智的決絕態度,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對策,也沒有其他事情再去多問,餘下的事情自然是看种師中的手段了,鄭智也把上萬的軍將給了种師中調撥。如此官場巡查與土地改革並行,雙管齊下,雷厲風行,便是避免夜長夢多。事情越拖,便是越難施行,此時鄭智初掌大權,正是翻天覆地的時候。
便聽种師中又道:“開府封官之事,也該儘快。如此也是安穩軍心。”
种師中老道,便在於此。出生入死之人,大多等著鄭智安撫,安撫之法,無外乎升官進爵。士卒要收心,軍將之類,更要收心。
鄭智點了點頭道:“此事已在計劃,不得多久便會完成,到時候舉行一個開府儀式,儀式之上,便宣佈加官進爵之事。”
种師中今日該說的事情,倒是也說完了,便道:“那下官便先告辭,著手土地之事,人員調撥,還請燕王多多操持。”
鄭智點了點頭道:“此事某再與李綱商量一下,讓李綱配合與你。土地之事,便隨巡查之事一起,巡查到得何處,土地之事便跟到何處,如此互相配合,必然事半功倍。”
种師中點了點頭,起身告辭而出,便是去點校上萬的兵馬。心中也知曉,兵馬是這件事情成功的基礎。
鄭智也跟著起身,時辰已然不早,午飯在即,鄭智便往後衙而去。
待得鄭智入得後衙,鄭凱又是飛奔而來,這回鄭凱一臉愁容,也不說話,只是跟在鄭智身邊轉悠。
鄭智卻是也覺得奇怪,開口問道:“凱兒為何愁容滿面啊?”
鄭凱抬起自己紅腫的手,在鄭智面前晃了晃,依舊不發一言。
身邊的小嬋自然要替這小乖官說話,開口說道:“回稟王爺,小乖官今天早上被李相公打了板子,不知打了多少下呢,把手都打腫了。”
鄭智聞言一笑,便道:“為父小時候上學堂,也被老師打過板子,過幾天就好了。”
鄭智所言,還好沒被渭州的街坊鄰居聽到,否則便成了一個謊言了。
鄭凱這回卻是無話可說了,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小嬋也只得一撇嘴,不言不語。
鄭智看了看兒子,又問道:“今天先生教了些什麼?”
鄭凱有氣無力答道:“教了論語。”
“論語好,論語乃聖人之言,論語便是為人處世的智慧。人要聰明,便要多學智慧。背來與為父聽一下。”鄭智笑道,便是檢查作業的意思。
鄭凱無法,隨著鄭智往裡面走著,口中只得背了起來:“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鄭凱所背,自然是論語第一篇。鄭智也學過這幾句,便問道:“先生可有解釋給你聽?”
“先生解釋了呢,說學東西要勤學苦練,時常複習,這樣才學得好。交朋友要有情有義,志同道合,這樣才能有聚集人心,成就大事。若是別人不瞭解自己,不能因此而生氣,這樣才是君子。”鄭凱答道,話語也是簡單。
卻是鄭智聞言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