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想於相公這裡拆借幾十萬貫,兩月後差人送還。”
童貫聽言一愣,卻是又笑了起來,哪裡有人開口就借幾十萬貫的,看了看鄭智,更是心中知道這鄭智實在把自己當做自家人。
卻是也勾動了童貫心緒,如今哪裡還有人敢這般與自己不客氣,哪裡又還有人如此把自己當做自家人,高處不勝寒,自古如此。鄭智戰陣之中救了自己,自己在東京以情義相報,已然不是之前那些利益關係。
如此機緣巧合之下,讓一個幾十年的閹人童貫,似乎又找回了一些失去已久的東西。童貫心中有些感慨,不禁又起了送佛送到西的念頭,開口道:“你贖不來她。”
顯然童貫是猜到鄭智借這錢是要做什麼事情。
“相公,如何才能贖到人?”鄭智聽得一驚,贖買不來,難道又要做這擄掠之事?
童貫擺擺手道:“你明日只管去整軍,人明日給你送到城門外。”
童貫也想得清楚,恩惠不怕給得大,只要這人有情義,多少恩惠也給得下手。
鄭智聽言,直白開口:“相公,但得相公有難,刀山火海,我鄭智也必救得你性命。”
鄭智並未去說那些感恩戴德,話語自然不是空言,童貫最終也少不得一遭人頭落地。只是這鄭智話語實在太過直白,若是旁人聽得此話,只怕都要誤會其中意思。
童貫聽言反倒一笑,幾十年宮廷沉浮,見多了今日高樓明日塌,見多了春風得意馬蹄疾,家破人亡事事休。
更是知道鄭智話語之中的含義,有軍漢鄭智這麼一句,不枉童貫這般情義。
兩人一別,再見又是戰陣。祝家大郎說砍殺木子藍色,報得老祝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