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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前方戰事不妙(感謝輕牛萬賞)

談,為何一日便敗到這般地步?”高俅大怒,腦中還有這彭杞出發之前一臉篤定的模樣,哪裡想到才一日就成了這般局面。

呼延灼站在當場,自然也接不下高俅這般話語,心中也有自責,畢竟彭杞是自己推薦的,敗得如此快,又敗得如此徹底,他這個推薦之人哪裡還敢多說。

高俅怒而又問:“鄭智如何?”

“稟太尉,鄭智那邊還未有訊息,此時應該到了梁山賊寨之下。”呼延灼答道。

高俅聽得呼延灼說鄭智沒事,沒來由心中更怒,似乎這大戰的勝負也沒有鄭智一個人的性命重要,只道:“為何彭杞遭人伏擊,鄭智卻沒有一點事情?”

這話當真問得呼延灼啞口無言,鄭智安然無恙在呼延灼看來本是好事,卻是不明白高俅為何有這麼一問。

背對著呼延灼的曹正聽得高俅問話,忍不住開口道:“太尉,鄭智在滄州三番五次私放過樑山賊人,此番彭將軍兵敗,其中必然有詐,這鄭智肯定脫不了干係。興許就是這鄭智與梁山賊人裡應外合,方讓彭將軍有此一敗。”

呼延灼頭前著急,並未多去管一旁這個背對著自己之人,此時聽得這人出言,心中大驚。哪裡想得通這人話語之中的邏輯,這鄭相公如何會與大賊媾和以敗官軍?

高俅氣憤不過,聽得曹正一語提醒,開口便道:“必是如此,鄭智狗膽包天,竟敢如此喪心病狂,哼哼。。。”

高俅一聲冷笑,呼延灼也感覺一冷。其中關節看不清楚,卻是能感覺這一戰已然不是行軍打仗剿賊那麼簡單,在這高太尉心中,興許官場傾軋更為重要。想念到此,呼延灼不禁心也冷上了幾分。

鄭智此時已然就在回營的路上,雖然到得梁山腳下,看到了那一片高牆,卻是小道而來,沒有器械,強攻也是不可能。即便是有器械,鄭智也不想攻。

傍晚日落,還有餘暉。

鄭智帶兵回營,依然看到不少破落殘兵,心中也有猜想,直奔大帳而去。

曹正已走,呼延灼坐在大帳一側,高俅也是一語不發。

鄭智進來,也不與高俅說話,開口便問:“呼延將軍,彭杞在何處?可是遇了賊兵?”

呼延灼看得一眼冷麵高俅,回頭與鄭智道:“鄭相公,彭杞遇到上萬賊兵埋伏,被賊人抓去了。”

鄭智聽言,一聲冷笑:“哼哼。。。趙括之輩,竟然還打了先鋒。呼延將軍這等良將卻是不出,可笑!”

高俅哪裡不知鄭智話語是在說自己,開口說道:“此戰若敗了,本司倒是好與官家交代,便是有些人,只怕有些人少不了一遭苦頭。”

高俅顯然也知沒有必要再與鄭智言語交鋒,也是此時難以拿捏這個鄭智,但是心中也憋著一股怒氣,只等自己蒐羅證據報到東京。胸有成竹之後,反倒能平靜不少,便是看得面前鄭智囂張,也只當作笑話來看。

曹正一番詳細稟報,有些事情難以查實,有些事情要證據便是手到擒來。比如鄭智帶兵出滄州去獨龍崗,比如鄭智還指揮兩千山林賊人作戰,比如鄭智私斬鹽山兩個都頭。證人更是簡單,便是那原本鹽山知縣,只要高俅一封書信,必然能到東京作證。

“高太尉位高權重,自然不妨事,卻是這山東大賊,肆虐州府,太尉不為官家排憂解難,不為黎民百姓做主,原來這般才真正是朝廷棟樑。童貫之輩,當真相去甚遠。”鄭智話語也是不饒,這一路心中也是思慮許久,如何殺高俅?

花榮便是重點。

呼延灼最不願見到這般情況,高俅與鄭智話語交鋒,呼延灼都是不言不語,此時這般情況,大戰已經開始,呼延灼心中想勝,不想這麼憋屈敗陣回鄉,只得上前開口道:“高太尉,鄭相公,如今大戰已起,怎可先言失敗。為今之計,便是明天大軍出動,到得梁山匪寨之下,把軍械都運過去,強行攻之,方能得勝。不知二位上官以為如何。”

鄭智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梁山臨水有糧,久圍無益。若是想破梁山,一個便是造船,從水路而去,一個便是強攻。卻是這強攻也是下下策,山林腳下,陣勢壓根就擺不開,軍械也擺不開,強攻實在是無奈之無奈。

“呼延將軍,此戰攻之難克,造船可行!”鄭智話語簡潔,也懶得去解釋。

“貪生怕死之輩,豈敢亂言官家憂難與黎民百姓,明日強攻之,一戰而克!”高俅聽進了呼延灼話語,顯然也不願去同意鄭智的話語,更是高俅不懂戰陣。

呼延灼其實也知道此戰的難處,也是無奈才出此言,不想如此就退兵。與高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