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我是病人?”於煙拒絕著,可是,仁王妃根本就不給她一點兒掙扎的機會,拉著她的那隻未受傷的手,一個勁兒的往前跑著。
此時,將軍府的下人,全然的看到向了仁王妃與於煙,用風一樣的女子形容這二位,也是一點兒也不為過的。
“病人也沒有我看到的事情主要。”仁王妃不等於煙辯解,直接的將她塞到了自己所乘坐的那頂小轎中。
坐定了以後,於煙伸手,摸了摸仁王妃的腦袋,再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也沒有發燒啊,怎麼老是幹這等神經之事啊、”於煙說著,一臉的鄙夷,先前的時候,這個女人還要她淑女什麼的,這會兒,她自己幹出來了什麼事情啊。
“於煙,你得有點兒思想準備。”仁王妃認真的給於煙說著,就好像,這玉羅國的天塌了一樣。
“怎麼了?”於煙不解,“什麼事情?和我有關嗎?”於煙看到仁王妃的表情,有點兒嚇到了。
“和你有關係,而且,和你有大關係了,於煙,你真得有點兒思想準備。”仁王妃繼續的說了起來。
於煙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而後,恢復了平靜。
“說吧,天塌了?”在於煙看來,沒有什麼事情是她扛不過去的事情,首先,她出將軍府的時候,還看到月十五跟他的那個結拜的小弟玩的是不亦樂呼,就算是有事兒,想來,也是月初一的事情。
“關於月將軍的。”仁王妃是吞吞吐吐的,好像這事情有多麼的大一樣。
“怎麼?他被關入牢中了嗎?”於煙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這件事情,有語而道,伴君如伴虎,月初一能出事兒,一定是得罪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
“比這還要嚴重。”仁王妃依然嚴肅。
這下,把於煙嚇出來了一腦門的汗,“別是不會被宰了吧?”於煙摸了自己的額頭,有點兒心慌,這先前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就算是被宰了,也不至於這麼的快啊,總得有個什麼審理的過程吧。
“不是,比這還嚴重?”仁王妃繼續的賣著關子。
“那就是被宰了,而後,墳又被人扒了?”於煙所能想到的最嚴重的事情,大約也只能是如此了。
仁王妃搖頭不語,在她看來,於煙是真的沒救了。
“王妃,到了。”轎外,有人恭敬的喚了起來。
仁王妃拉著於煙下轎,來到了一處院子的前面,接著,仁王妃伸手,示意轎伕遠遠的離開。
於煙迷茫著自己的臉,任由仁王妃拉著她,來到了一處柴門之前,這裡的環境,相當的幽靜,不得不說,絕對是一個世外桃源之處。
“這裡?”於煙指著門,問起了仁王妃。
“天下女人一般苦。”仁王妃看了一眼於煙,頗有幾分同情的意思,於煙是越來越迷茫了。
就在此時,院內,傳來了一聲幽怨如訴的聲音,瞬間將於煙心內的那根神經完全的撥醒了。
“月哥哥,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阿娜依想你想的好苦啊?”院內的這個聲音,分明就是表明。“月哥哥,你能抱抱我嗎?”
聽到此時,於煙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她的身體,有一種支援不住的感覺了,原來,月初一說是出去上朝,卻是來了這裡。她的心裡面,湧起了一陣酸澀難忍的感覺。
瞬間的暈眩,讓她不得不扶住了牆壁。
“於煙,你要堅強,其實,男人都是這樣子的,你不必放在心上”仁王妃輕語,安慰起了於煙。
原本,她是想把這件事情告訴於煙的,可是,她又害怕於煙不相信她,所以,她只得將於煙拉到了這裡,讓她親眼所見,有語說,看到的,才是最為真實的。
於煙輕輕的推開了那門,院內,月初一那修長的身形,樹前而立,他的懷中,一襲青衣,似乎懷中抱的有人。
看到了此處,於煙的眼淚,突然間如同決了堤的洪水一般,瞬間就那麼的湧了出來。
“我去,我去替你打死他們這對不要臉去。”仁王妃氣壞了,一看到此時的月初一與阿娜依,她就想到了婉君那個女人,一看到這架式,她就生氣。
“罷了。”於煙伸手,拉住了仁王妃,此時,就算是她們闖進去了,還有什麼意義嗎?
“於煙,你不能就這樣算了的,要是這樣子,早晚有一天,阿娜依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會衝入你的將軍府,佔地為王的。”仁王妃為於煙分析了起來,她太知道,一個女人一府獨大的重要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