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如此花容月貌傾國傾城迷倒了開封數十位公子哥的孔雀姑娘居然是個男的?
趙鼎銘上前一步,說道:“江湖上墨家有四女一子,共五個孩子,沒聽說還有第六個!”
“這是我們墨家的家事,與六扇門無關!”
“可是你現在要帶走的這個人與六扇門有關,您也知道六扇門正在追捕盜可盜,而這個人正是重要想線索,墨公子雖然您江湖地位高,又是皇親國戚,可妨礙公務也不是小事!若這個人真是您弟弟,自願和你走,公事辦完之後他去哪我們都不管,只是現在您不能將他帶走!”金鉤月義正言辭的說道。
墨規的眼神冷了幾分“你這是威脅我?”
“不敢,我們只不過是秉公處理,也請您體諒!”
“說的沒錯!”墨小魚仰起臉抬頭看著天花板,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說道:“我與盜可盜有關聯,如今又落在這青樓妓院裡,天下的男人都知道翡翠居有個放蕩的孔雀姑娘,男盜女娼我全沾了,墨掌門就這麼將我帶回去,不怕天下人恥笑?萬一日後墨家名聲一落千丈,墨老夫人豈不是又要斥責您將我這個賤種帶回去?您還是早日與我劃清界限以免惹禍上身!”
“小失,無論別人說什麼,但我不希望你自己侮辱自己!”墨規看著他嘆了口去,問道“你真的不願和我回墨家嗎?”
“哼!”墨小魚冷笑一聲撇過臉去說道:“墨家?有和我有關係嗎?墨掌門您太抬舉我了,我高攀不上!”
“你若真不願回去我也不想勉強你,放開他吧!”墨規下令說,兩個高手才放開墨小魚。墨小魚活動了活動手腕,眼睛瞟向天花板,依然不看墨規。
墨規從衣服裡掏出一塊玉牌,上前遞給墨小魚“這是墨家歷代掌門人的信物,你拿著它無論**白道都會讓你三分的!”
“不需要!”口氣冰冷。
墨規強行掰開墨小魚的手掌,將玉牌塞給他“我會一直等著你回家!”
墨規轉身走了,一直走出很遠,墨小魚還是那樣靜靜的站著,死死咬住嘴唇,清澈的淚順著眼角滑下來,流進嘴裡。
金鉤月很想去,拭乾他的淚,安慰他說: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
然後,看著墨小魚在自己面前大哭!
墨小魚死死咬著唇角,幾滴鮮豔的紅色滲了出來,止住了繼續往下流的淚。
金鉤月隱隱感覺到一陣針扎的心痛,在墨小魚那副平日裡玩世不恭的態度下,究竟隱藏著什麼?
他到底經歷過什麼,受了多重的傷?他為何睡覺時蜷縮起身子瑟瑟發抖?墨小魚呀墨小魚,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又有著什麼樣的過去?
“拿回去,我不稀罕!”墨小魚手腕用力,那塊玉牌便飛了出去,從墨規的鬢角劃過,隔斷了幾縷青絲,插進翡翠居門前的樹上。
墨規只是頓了頓,並未停下腳步,走出翡翠居。
僕人邊走邊盯著樹上那塊玉牌,驚訝的問道“公子,那是掌門信物,您怎麼能給他呢?”
“這些都是墨家欠他的,而且,這些原本就該屬於他!”墨規走遠了,墨小魚還是那樣僵直的站著,不哭不笑不說話,卻讓人異常心疼。
那天夜裡,墨小魚換上正常的男裝,躺在屋頂上獨自一個人喝著悶酒,天陰,沒有月光,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照亮一片,映出墨小魚臉上兩行淚,隨即消失,墜入無盡的黑暗。
金鉤月踩著瓦片上來了“好大的酒氣,二十年的女兒紅,墨小魚你偷喝酒不叫上我真不夠義氣!”
墨小魚搬氣一罈子酒砸在金鉤月懷裡“老鴇地下室寶貝真多,二十多罈子女兒紅全讓我搬來了,今夜咱們一醉方休!”
“你是偷得?”
“嗯!”墨小魚點點頭。
“好吧,我就陪你做一回賊!”靠著墨小魚坐在屋頂上,扭頭看了看墨小魚的裝束,鬆了口氣,還是男裝好,他穿著男裝自己下邊該不會又因為他那張臉翹起來吧?而且現在大黑天的,想看也看不見,一定不能在翹起來了,放心了!
“看你小子除了長得好看點,一無是處的,沒想到竟然是齊魯墨家人!”金鉤月拍著墨小魚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墨家人?”墨小魚冷笑“你去查查墨家的族譜,看看有沒有我墨小魚的名字?你去墨家打聽打聽,我墨小魚在墨家算什麼?一個低賤的下人,僕人!說的再難聽點我是墨規養的孌童!”墨小魚憤怒的大吼,金鉤月只是坐在他旁邊靜靜的聽著,一道閃電劃過,緊接著是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