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釋巧巧驚喊,一時忘了答應要改口。他不是和邢堡主……看見門外的佟羿樺,她瞬間理解,原來是他去求救的。
仇令剛身形一閃,他們根本來不及眨眼,他便倏地出現在他們眼前,抬手一攫,釋東華慘叫一聲,便鬆開了拉住釋巧巧的手,痛苦的抱著自己的手退了好幾步,驚恐的瞪著仇令剛。
仇令剛根本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低頭審視釋巧巧的手,發現已經脫臼了。
殘佞的眼神倏地射向釋東華,釋東華恐懼的驚叫一聲,躲到柱子後頭。
「我沒事。」釋巧巧連忙說。
仇令剛瞪向她,都脫臼了還說沒事!這個笨女人!
「忍一忍。」他寒聲道,抓握住她的手一推,她尖叫一聲,痛得差點暈去,不過脫臼的關節已經回到原位。「動一動。」
她聽話的動一動手,咦?
「還痛嗎?」
「不痛了。」她感激地說。「你不是和邢堡主商討事情嗎?怎麼會過來的?」
仇令剛冷冷的掃了釋東華一眼。「我答應過你不讓你單獨面對他們。」
釋巧巧一楞,原來他都記得!
「他是我爹,請不要太為難他,好嗎?」
「他該死!」他殘酷地說。
「不可以。」她揪住他的衣襟,「如果……如果你有一點點喜歡我,就放過我爹。」
他瞪著她好一會兒,冷哼一聲,「你開始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了。」
哦,什麼意思?
「還不滾!」他冰冷的視線射向釋東華,沉聲吼。
釋東華腿一軟,可是卻仍不甘心。「我……我是她爹,我要帶她回去,她……」
仇令剛冷凝的目光緩緩在他臉上梭巡,倏地讓他噤了聲。
「我爹他……收了陸員外五百兩聘金……」
「羿樺,把他丟出去,連同五百兩銀子。」
「是,堡主。」佟羿樺樂於從命,進來揪著釋東華就走。
「爹,我會找時間回去的……」釋巧巧跟了過去。
「我不準妳再回去了。」仇令剛將她扯了回來。
頭一暈,她呻吟一聲靠近他的懷裡。
「怎麼了?!」他急問。
「沒什麼,只是有點頭暈。」不敢跟他說是被爹揍的,否則怕他會衝出去殺了爹。
他二話不說的將她抱起,往水雲榭走去。
「堡主,你還有客人……」
「不重要。」他冷聲打斷她。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人家大老遠的趕過來,事情肯定很重要……」
「沒有什麼事比你重要。」他寒聲道。
她聞言一窒,隨即漾出一抹笑,滿足的靠向他的胸膛。
「堡主,你這樣會寵壞我的。」
「我想看你被寵壞的樣子,不過……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要改口?」
「啊!我一時忘了。」
「從現在開始,你最好記住。」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好象忘了讓人通知我爹孃我們成親的事……」
「你這個……」難怪。「算了,我會讓人去告訴他們的。」
「謝謝你來,令剛。」第一次,她喚他的名。
仇令剛一頓,深深的凝視著她,然後低下頭吻住她,良久,才低聲道:「不客氣,夫人,為夫隨時為你效勞。」
「實園」是仇家堡僕人們所居住的地方,園內,以一人造溪流分為三部,分別為單身男僕居住的「崇實院」,單身女僕居住的「知實院」,以及有家眷同住的「行實院」。
趁著兩位堡主埋頭商討不明事宜分不開身之際,釋巧巧偷偷的溜出水雲榭,來到實園。
自己原先住的寢房已經有人搬進去住了,也就是說她在實園已沒有容身之地,連原本和她同寢室的三個女僕一看見她,也都撇開臉垂著頭離去,她納悶不解之餘,只好晃到行實院葦秋玲住的小屋子。
「她們是在嫉妒你。」
葦秋玲倒了一杯茶給她,然後抱著兒子在她對面坐下。今天她剛好休假,本想帶著兒子到街上買點兒東西,誰料飛上枝頭的巧巧竟會出現在實園裡。
「嫉妒我?」釋巧巧一楞,黯然的垂下頭。
她見狀,輕聲一嘆。「怎不嫉妒?本是同樣身分、同樣階級,結果呢?你成為堡主夫人了,別說平起平坐,連抬眼兒多瞧你一眼都不行了。」
「可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