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是赤身裸體的。
嗚嗚,她不要活了,她沒臉見人了啦!
「妳的衣裳。」一套粉白的衣裳落在她身上。
「咦?堡主你怎麼會有我的衣裳?」她顧不得羞恥,疑惑地問。
「我叫人去你房裡拿的。」他冷淡地說,在桌旁坐下,開始用早膳了。
「什麼?!」這一驚非同小可,她趁著他好象很認真的在用膳時,動作迅速的起身穿衣,然後飛快的衝到桌邊。「堡主,你剛剛說……你派人去我房裡拿衣裳?!」
喝了口肉粥,他淡淡的望她一眼。「我是這麼說的。」
「啊!堡主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我完了,完蛋了啦!」釋巧巧抱頭哀嚎,完全沒注意到偉大的堡主瞬間陰沉下來的冷臉。
「怎麼,被人知道很丟臉嗎?」好冷的聲音,可兀自沉浸在自我悲嘆中的她根本沒有感覺。
「對啊!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我沒臉見人了啦!」
仇令剛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被人知道和我在一起,很丟臉?」
「就說很丟臉了還問,你……」她一楞,猛地抬起頭,立即驚得退了三大步……好象不夠,她又退了好幾步,直到貼著牆壁再也退無可退。「不,堡主你別誤會,丟臉完全與你無關,是因為……因為我自己,未出嫁的姑娘被人知道做了這種事,怎麼可能不覺得丟臉,所以你別多心,真的和你無關。」
仇令剛陰沉的臉色稍緩。「過來。」
「哦,我想我還是在這裡就……」見他臉色又是一沉,外加一記冷眼直勾勾的瞅著自己。「我馬上過去。」
不敢多做停頓,她飛快的來到桌邊。
「堡主你有何吩咐?」
「坐下。」他冷冷地說。
「哦,這不太好……我坐下了。」冷眼一瞪,她腿一軟,不坐下都不行。
「吃。」
這回不敢再有意見,拿起銀箸,她乖乖的吃飯。
一大早就吃得這麼豐盛似乎有點罪過,不過……唔,堡主吃的就是不一樣。
舀了一碗鮮嫩的竹筍湯遞給她,她訝異的看著他,楞楞的接了過來,他……在伺候她用膳耶!她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點。
「你需要通知你爹孃或者其它親戚嗎?」仇令剛突然問。
喝了口湯之後,她才不解地問:「通知他們什麼?」這湯還真好喝,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我們要成親的事。」
「噗!」一口湯噴了七分出口,仇令剛身子一偏,沒讓那湯水上身。
釋巧巧就沒那麼好運氣了,那另外三分岔了位,跑到氣管去。
「咳咳!堡……堡主……咳!你……你說什麼……咳咳!」
他冷冷的凝視著她。「我說,下個月初三,我們成親,你需不需要通知什麼親人來觀禮?」
「誰說我們要成親的?!」不咳了之後,她立即大喊。
他臉色又是一沉,變得比方才更加陰森。(炫ǔмDтχт書*網сοм)「我說的。」
「啊,是……是堡主說的,可……可是……我並沒有……成親的……」
「你不願意?」令人毛骨悚然聲音響起。
一驚。「不……不是不願意,而是……沒有考慮到……」
「那就從現在開始考慮。」仇令剛一雙冷眼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給你一刻的時間。」
一刻?
他以為是買豬肉啊!
錯愕地瞪著那張冷凝的俊臉好久好久,釋巧巧才想到應該說些什麼。
「堡……堡主,這一刻鐘好象……太……」對上他冷漠的眼,害她把要說的話又吞了回去,不敢抗議,只能盡力遊說他。「我是覺得沒有必要這麼急啦!雖然……雖然咱們提早洞房了,可……堡主沒有必要因此負責,因為那全是我策劃的,嚴格說來,堡主你還是受害者呢,所以真的沒有必要……噢!」好冷酷的眼神喔,害她嚇得不小心去咬到舌頭了。
良久,見他沒有進一步的發表高見,她才又囁嚅地開口,「其實……真的不用那麼急,不過……我絕對不是不願意喔!我是想……想……」想什麼咧?該死,腦袋都糊了。
「你是不願意。」仇令剛冷冷的一哼。
她連忙搖頭,想想似乎不夠,雙手也抬起來猛搖。
「絕對沒有,堡主長得英俊瀟灑高大威猛,是多少姑娘心目中的乘龍快婿,我怎麼會不願意呢!我只是為堡主著想,生怕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