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有什麼事?”
張智源長嘆口氣,“我知道秦蜜有些做法是你教的,你能來見見我,跟我講一下她的想法嗎?”
白曉晨就要拒絕,卻聽張智源說道,“明天下午六點在重工附近的新地餐廳,那裡人多。相信我,我也想避嫌。”
他語氣裡有懇求,白曉晨皺了皺眉,想要拒絕,但又有點不好說,畢竟張智源自己都考慮到避嫌了。
何況,她也很想知道唐秦蜜現在的狀況,白曉晨對唐秦蜜有一種奇怪的好感。
嗯了一聲,就答應了。
關了手機,白曉晨總覺得心浮氣躁,想給嚴尚真打電話,又記起前一個小時撥過電話,看著鐘面上剛剛指向八點,還有一個小時嚴尚真才回來。
蹬蹬蹬地跑上樓,自己看書去了。
早上鈴聲一響,白曉晨不甘不願地起床洗漱。
走進洗漱室內,看著她閉著眼睛刷牙,嚴尚真一笑,問她道,“沒睡好?”
白曉晨勉強點點頭,咬著牙刷含含糊糊地問,“你昨天幾點回來的,我都不知道。”
嚴尚真無奈地戳了戳她腦門,“我九點就回來了,你倒是睡得香。沒敢叫醒你,不然又有我受的。”
他可算見識到白曉晨的起床氣了,能一怒好幾個小時。
漱了漱口,白曉晨洗臉後拿毛巾擦了擦。
“你今天也不回來吃晚飯是吧。”白曉晨跟他核對一下行程。
“前天不是說了嗎,這個星期估計都要這麼晚,過幾天補償你。”嚴尚真開了水龍頭,笑嘻嘻地瞅著白曉晨。
切,白曉晨心裡哼了一聲。
“補償你自己才是吧。”一扭臉,氣沖沖地出去。
嚴尚真瞅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尋思著總有一天把她這個壞習慣糾正過來。
眼前又閃過她氣呼呼的小模樣,□有些不好,連忙走到浴室開了花灑壓壓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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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了個靠窗的座位,白曉晨和張智源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位置坐下。
夏日的六點鐘天還沒黑,就昏黃一些。
新地餐廳很火爆,人來人往,白曉晨稍稍放下心來。
抬眼看張智源,他一臉疲倦,大熱天裡還穿著長袖,眼眶下有青紫色,一看就知道他這段時間過的不好。
不免有點同情這人,就算他心機深沉,還是沒降住天不怕地不怕的唐秦蜜,反而丟了大臉。
“你想知道什麼?”白曉晨斟酌著語氣問道。
“秦蜜跟你說過,她到底和那個男明星是什麼關係沒有?”張智源提到此處,眉頭都擰到一起了。
“其實,她只是想氣氣你,沒有成真的意思。”白曉晨嘆口氣,給唐秦蜜說起好話來。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唐秦蜜一時不查,犯了大錯,但她本心卻是始終在張智源身上的。
“她執意跟我離婚。”張智源平靜地說道,抬眼看向白曉晨。
白曉晨聞言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開車回家的路上,白曉晨一直糾結著,原來張智源也沒她想的那麼壞,出了這事,他連夜公關各大媒體封住訊息,而且也沒有跟唐秦蜜離婚的意思。
反而唐秦蜜,因為被拍到照片,心裡過不去這個坎兒,執意要分居。
白曉晨很能理解這種心情,當初她和嚴尚真有過肌膚之親後,就在沒想過和張智源能有回頭路可走。
女人,尤其是深愛著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希望自己是乾乾淨淨的。
唐秦蜜一定不願意張智源被眾人私下取笑,寧願分手也免得張智源落個軟蛋的名聲。
她只是一時貪玩,竟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唐家沒什麼動靜,想必也知道是自己女兒的主意。
白曉晨長嘆一聲,又有點苦惱,張智源找她分析唐秦蜜的心理狀況,無非是因為她前一段時間和唐秦蜜接觸得比較頻繁,但事實上,從來都是唐秦蜜問,她答的,兩人根本就沒有交心。
再說,張智源還不知道唐秦蜜已經曉得他們倆的過去這事吧。
這件事,她還真是愛莫能助。
倒好車,進門,文嫂指揮著其他人上菜,白曉晨搖搖頭。
她在餐廳吃了一點點心,現在還不餓。
哪知文嫂押著她走到餐廳,拍拍她的腦袋說道,“先生交代了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