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宗近”全部是大開大閡的招式,將我一時間逼地只有竭力招架的份,看樣子大有想一鼓作氣把我斬於刀下的意思。
剛才的交手一招好象是我落在了絕對的下風,其實不然。望月魅影那一刀雖然比當日的大谷哲殺勢更勝一籌,但我卻遠遠未出盡全力。無論我用時空裂縫或是“玉石俱焚”都能立時佔據絕對上風,甚至可以像與大谷哲決戰時一樣三招之內就將其掛掉。可是出於想盡量多瞭解些小日本的武技和檢驗一下自己實力的考慮,我才沒有全力施為。忍者的忍術我已經有所認識,小日本的劍道流派卻所知不多。在已有把握完成任務的情況下,我自然不肯放過這難得的練劍對手。
我體內的神元力流轉,頓時消除了被劍氣入體所帶來的麻痺感覺,片刻的功夫就穩住了局勢,開始比較從容地邊抵擋望月魅影的狂攻邊觀察他的招式。
以前我對小日本的劍道流派只停留在書面介紹上的程度,雖然知道各流派的名字,但實際上並不瞭解,此刻與甲賀武士親自交手下才漸漸有了些深刻體會。儘管我仍不能準確地將其歸類,但是一方面進一步印證了我對小日本武技的整體認識並無差錯,另一方面我基本上肯定了望月魅影應該是所謂“一刀流”的代表。這裡的一刀指的是單刀,而非特定的某個一刀流派的意思,即雙手使用單刀而不是大小雙刀。
雖然單刀與雙刀相比少了靈動變化,但是卻更能將快、猛、準發揮到極致。而且望月魅影的招式中暗藏“二段錦”的功法,每一次勁力的發出都分成明暗兩撥,如果對手不熟悉的話極易中圈套。
可惜的是望月魅影的“一刀流”還遠未達到終極奧義“夢想劍”的境界,僅僅停留在了追求招式更快更狠的層次。這樣的實力就算比之“刀影無痕”也是頗有不如,就更不用說我所見過的快、狠之聖——猴尊心猿意馬了。
又激鬥了片刻,我看到望月魅影再沒有什麼新的花樣出來,決定儘快結束這場戰鬥。只見我的招數一變,頓時變做了以快打快,招招與望月魅影搶攻。
這樣一來“一刀流”防禦不足的弱點登時暴露無疑,我的每一劍都比望月魅影快了一分攻向他不得不救之處,每每半途被逼得變招自救讓他感到難過之極。
在迅如閃電的連續攻出了數十劍後我突然一聲清嘯與望月魅影擦身交錯而過,隨即悠然的收劍回身望去。但見望月魅影保持了一個定格的姿勢凝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忽然間一線血霧從他的頸間狂噴而出。他的喉頭髮出了“嘶嘶”之聲,好象想說什麼卻根本說不出話來。片刻的功夫後他的屍身頹然摔倒在地然後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地上只留下了那柄名器“三日月宗近……”
我將“三日月宗近”收好出來交還任務的時候看到大廳之中等候領取任務的玩家仍然人山人海,已經經歷過一次試煉的人都聚在一起互相交流心得。這個綠卡任務有一定的難度,成功完成的玩家不多,那些像我一樣抽到了小日本任務並完成者自然成為了談論中的焦點和被羨慕物件
又等了一會兒少陽和阿默才先後從副本中被傳送回來,他們二人的臉上都是一副興奮中帶著失落的表情。我詫異之下連忙追問,才知道他們倆都順利的完成了任務,只是因為沒有抽到小日本而感到有些微微失望。
當聽到我抽中的正是小日本任務並順利完成後,二人齊聲大譁,少陽當仁不讓地開口嘆道:“唉,說到底二哥才是好運氣的專業戶,我上次的奇遇也只是人品爆發罷了。嘿嘿,看來咱天生就不是請客的命,只好敞開肚皮白吃白喝啦!”
阿默哼了一聲說道:“你就知足吧,就憑你那人品都好歹爆發了一次,可我現在還一次那樣的好事都沒遇到過吶!人們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老天爺莫非也是女的不成?”
他的話逗的我們放聲大笑,我也急忙追問他們任務完成的情況。少陽抽到是歐洲任務,他遇上了我們這裡少有的騎劍士,按照他的話講那是相當的剽悍。但是他終究有兩大神器和“火雲金蟾”傍身,所以完成起這種級別的任務來自是不在話下。
相比之下阿默任務完成的要驚險一些,他抽到的是北美任務,遇上了我們以前從未聽說過的“印第安戰士”。那是種遠近攻擊都十分強悍的職業,幾乎相當於戰士和弓手的結合體。多虧阿默帶上了我的“乾坤四行箭”,否則還真有可能就栽到了綠卡任務上。
不管怎樣我們三兄弟終於成功拿到了進入公共試煉地的綠卡,現在就等著開放的那一天到來。
交還了任務後我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任務大廳,正當少陽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