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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到床上,半坐著,慢慢喝酒,思索著白素到何處去了。

作了幾個設想,都不得要領。大約過了半小時,聽得有開門的聲音,白素回來了。

白素走上來,穿著運動裝,先到紅綾的吊床前站了一會,摸了摸她的頭髮,這才走向我。我只是望著她,向她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白素微笑:“我又‘多事’去了。”

我怔了一怔。我曾說她去調查鐵天音是太多事了,她如今這樣說,是甚麼意思?

我陡然明白她是甚麼意思了,一口還未曾嚥下去的酒,幾乎沒有嗆出口來。我坐直了身子,望著她,疾聲問:“你……你……找到了甚麼?”

這句問話,乍一聽無頭無腦,但實際上,是我迅速轉念,已有了推理的結果 白素說她又是“多事”,那麼必然和鐵天音有關,鐵天音傍晚已啟程到德國去,白素半夜有行動,那是到鐵天音的住所去了。

白素一揚眉:“甚麼也沒有找到。”

我吁了一口氣,握住了她的雙手:“那表示不必懷疑他了,是不是?”

白素卻道:“正因為甚麼都沒有,太乾淨了,所以更值得懷疑。”

我本來想說“這不是‘欲加之罪’嗎?”但是一轉念之間,心想何必把氣氛弄得那麼僵,不妨輕鬆一些,所以我改口道:“你的話,使我想起妻子懷疑丈夫的笑話 丈夫衣服上沒有沾著女人的頭髮,她就說丈夫連光頭的女人都要。”

白素微笑:“不好笑,至少,妻子的懷疑,有它能成立的可能性。”

我知道白素一直鍥而不捨地在進行這件事,她又不是閒得沒事做的人,必然有她的原因,所以我心平氣和:“你有甚麼理由懷疑他?”

白素一揚眉:“我們曾討論過,要裝釘的絲線拆下來,再還原,是不可能的事。”

我點頭:“是,難極了,無法照原樣。”

白素道:“如果在每一冊之中,都撕幾頁下來呢?線裝書冊,要撕下幾頁來,不露痕跡,並不困難。”

我也想到這一點,所以立即道:“如果那樣做,絲線就會變得松 由於原來的裝釘功夫十分緊密,即使只是撕去一頁,也會察覺。”

白素道:“是,但是要令絲線收縮,可以有十多種方法,最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