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來,她來這裡的最終目的也是這個,只要她能站在公道的一方,不要刻意偏袒侯夫人就行。
“不必感激,哎,終究是侯府欠了你和雲飛,還有你娘。”
老夫人說著說著便說出了這句話。
“我娘?”納蘭云溪聽了後頓時一怔,吶吶的問道。
“哎,這些事都別說了,若是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我想歇息了。”
那一瞬間,老夫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待納蘭云溪問她她又搖了搖頭,閉上了嘴。
“那祖母您好好歇息,云溪告退了。”
納蘭云溪心下雖然猶疑,但也不好多問,只好起身告辭。
從老夫人房間出來,納蘭云溪不由得朝著納蘭雲飛的院子看了一眼,然後決然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國師府中,容鈺沐浴之後上了榻,清泉給他端來了一碗藥,他皺了下眉接了隨手放在榻前,並沒有立即就喝。
“國師,怎麼不喝?”清泉見容鈺今日不喝藥,不由得開口問道。
“喝不喝也沒什麼用,以後,別再熬這苦藥汁子給我了。”容鈺說著隨手拿起放在枕邊的一本書翻了開來。
“可是,流觴說這是玉落姑娘親自為國師配的藥,玉落姑娘還說…”
“清泉,本國師現在已經和安寧侯府三小姐定了親,以後別再提她人。”
不等清泉說完,容鈺就果斷打斷了他。
“可是,玉落姑娘和您已經…”
“清泉,我說了,以後不要再提她。”
容鈺抬手打斷了他正色說道。
“是。”清泉不得已答應了一聲,想了想又道:“那您和三小姐的親事,不用通知她麼?”
“不用,這事我自有決斷。”
容鈺淡淡的說了一聲便繼續翻著那本書,翻了幾頁後,似乎找到了他需要的頁面,然後他修長的手指輕點著那一頁的內容看了起來。
不多時,他看完那一頁的內容後,閉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又睜開眼睛,轉頭對清泉吩咐道:“我派流觴去查安寧侯府那扇小門的事,她可傳回來訊息了?”
“國師,還沒有,不過,流觴傳回來訊息說,洛昌刺史納蘭和一家已經啟程,明日應該就進京了。”
清泉聽他發問,便將流觴傳回來的訊息稟報給他。
“恩,他們回來,這下安寧侯府又熱鬧了,不知道流觴能不能查到有用的訊息。”
容鈺將那本書放下,揉了揉眉心緩緩說道。
“國師,為什麼要去查安寧侯府那扇門?那門上次被發現後不是已經被安寧候封了麼?”
清泉不解的問道。
“恩,門雖然封了,可是某些事卻是封不住的,我這次派流觴去洛昌,便是尋找證據,看是否能找到,到時候好幫助那丫頭。”
容鈺說著露出些許的溫柔說道。
“國師,你對三小姐…是真的動了心?”清泉聞言不由得眉頭蹙了一下問道。
“你記住,我和她,已經訂了親,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會順利成親。”
容鈺沒有回答他,只是再次看向他,正色說道。
“是。”清泉見容鈺臉色微微一冷,忙垂頭答應了一聲。
“恩,讓你看著安寧侯府,鬧鬼那日你可知道那扮鬼之人是誰?”
容鈺猜到納蘭云溪明日要揭穿侯夫人的真面目,這些內院爭鬥的事他也不好插手,所以只能暗中相助,她一個人在侯府舉步維艱,也沒有個可靠的助力,無論將來如何,他現在既然和她訂了親,便應該做她的後盾,一力支援她。
“國師,那日我跟隨那鬼影出了安寧侯府,因怕暴露身形,所以不敢跟得太近,跟到西大街便跟丟了,屬下無法判斷他是何人。”
清泉想到那天的事便有些惱火,他的武功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但安寧侯府鬧鬼那晚他去追逐那個鬼影,居然將他給跟丟了。
“恩,想來那人的輕功定不在你之下,只是他熟門熟路要去的地方比你熟悉,而你又有顧忌所以才跟丟了他,哼,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甭管是誰,遲早會知道的。”
國師見清泉臉色鬱悶知道他是想著被他跟丟的人,淡淡的安慰了一句。
“是,國師,若是沒事,屬下出去了,您還是將藥快些喝了吧。”
“恩,你下去吧,等流觴回來,便讓她去幫她。”容鈺轉過臉自言自語的說道。
“……”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