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大束玫瑰花,另一隻手緊擁著佳人。四周響起煸情的熱烈掌聲,叫好聲一片。
誰也不知,此後的百花節,成了男子向心愛的姑娘表達愛意的最直接方式。而紅玫瑰,成了百花節的不敗花魁。
聽著木頭沉穩的心跳聲,詩畫緩過了神。她被他曖昧的緊擁在懷,四周是熱情似火的男女。
“啊……”清醒的過來詩畫當即臉紅的用力推了他一把,拔開人群,掩面奔了出去。
木頭丟了一塊碎銀給花販,忙追了出去。
“我要三枝!”
“我也要三枝!”
“我要,我全部都要。”
木頭一離開,四周的男子紛紛擠向花販,銅板遞了上去,伸手去搶籃中的玫瑰花,任花刺刺在手上也毫不在意。一年一次的百花節,錯過了這次機會,也不知要熬多義,被紮下沒有關係。三枝玫瑰就能抱著美人歸,這也太值了。
當年,百花節的玫瑰被一搶而空,凡是手持玫瑰的女子,無一不是笑容燦爛,溫順的偎依在男子的懷中,兩人竊竊私語,相擁著走遠。
紅玫瑰花,給百花節留下一個永遠的傳說。
遇 襲
“詩畫,等等我。”木頭快步趕上只顧著往前奔的詩畫,拉扯住她的手不放,讓她停下腳步。
“放開我。”詩畫惱羞成怒的推了他一把。當著滿大街的人,他竟敢說出那句話,還厚顏無恥的親了她。木頭的身份這麼響亮,這事很快便會傳遍桃塢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男人自古風流多情,這事對他而言,並無多大的影響。可是,她不一樣,別人會唾罵她不要臉,勾引堂堂衛莊主。妄想烏鴉飛上枝頭做鳳凰。
木頭沒有鬆手,知她害羞,倒也沒再說什麼。兩人的手在衣袖下拉拉扯扯,只是他的嘴角不斷往上揚,最後一邊安慰著,一邊拉著她出了百花街,拐進寂靜無人的另一條街。
詩畫對剛才之事羞於啟齒,沒再跟他說話。只是他送她的玫瑰……詩畫看著手中的殘花敗枝,委屈的眼眶發紅。剛才只顧著跑,身體在人群中擠來擠去,玫瑰花瓣都被擠掉一朵,還有一枝折了,花骨朵吧拉著個腦袋,另一枝半開的,花瓣只剩下一半。
花刺入掌,又麻又痛。
木頭見她繃個小臉,委屈的快哭出來,不由問道:“怎麼了?”剛才真的嚇到她?他並沒有多想,那瞬間,他只是想告訴所有的人,他愛她,只愛她一個。
“……”眼淚在眶裡打轉。他送她三枝玫瑰,說愛她,可是才一眨眼的功夫,被她弄壞了。
木頭很快就見到她手的殘花,明瞭她為何會這般難過。
“花壞了,丟掉吧。”
“……”詩畫不語,固執地搖頭。
“丟了吧,我手中還有一大把,都是給你的。”木頭拉起她執玫瑰的手,想讓她丟掉。
“……”依舊執固地搖頭。
“花只是一個形式,不用太在意。只要我愛你的心不變,你還有什麼怕的呢?”
“……”
木頭無奈的搖頭,點了手中的玫瑰,足足有十七朵。他遞了過去,笑道:“十七朵,全給你。”
詩畫不語,低頭接了過來,與殘花放在一起。
黑暗中,卻不知她破涕為笑。
執子之手,與子同行。兩人緊緊靠在一起,緩慢前行。
“那……十七朵是什麼意思?”詩畫諾諾的開口。
木頭一臉猶豫,低頭在她耳邊一本正經的小聲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你不要臉。”詩畫“刷”的一下紅透了耳根,拿腳忿忿不平地踢了他一下。
“那你自己慢慢猜。”得逞的笑了一下。他打賭,她一定會親的。
果不其然,詩畫猶豫了一小會,再看了下無人的街道,深呼一口氣,鼓起勇氣對木頭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頭。
嘴角揚起,木頭乖乖低頭,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
“……這……種事,不能對別人說。”很是掙扎猶豫,似有反悔之意。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聲音很是慎重、肯定。
“真的?”不確認的再問了一次。
木頭強忍住笑,點了點頭。
詩畫掂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玫瑰輕掃在他後背,一陣花香在黑夜中漫開。冰涼的櫻唇,帶上絲絲不安輕輕印在木頭的唇上。
終於……成功了。
詩畫整個人暈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