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希望的兩人求饒求得更歡了。
見她半晌沒有動作,伏黑甚爾挑眉,輕蔑道:“你不會有什麼善良又愚蠢的不殺原則吧?”
蓮搖搖頭。
蓮把那張存著兩千萬的卡遞給他。
蓮:“你的報酬和孔時雨的封口費,你可以貪一兩百萬,但是如果下次見到孔時雨發現他沒收到錢的話,我就一直在你家住不給錢,謝謝綠眼老婆。”
頭一回聽到從蓮嘴裡說出這麼長一段邏輯清晰的話,伏黑甚爾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被對方一個“綠眼老婆”整了一頭黑線。
總感覺極限一直在被挑戰,都有點麻木了。
伏黑甚爾:“……你這傢伙,然後又有什麼事?為什麼不殺他們?”
蓮又不說話了,轉頭直直向著一個廢棄的電話亭走去,路線筆直,看來早就打算好了。
看那電話亭殘破髒亂的樣子,他還以為裡面的設施都不能用了,但蓮卻自信地接起電話,甚至撥了出去。
還真能用。
憑藉天與暴君敏銳的聽覺,伏黑甚爾聽得清她在說什麼,但那破電話亭多少是有點老舊過頭了,對方的回答就有點模模糊糊的。
“白毛老婆,詛咒師能換錢嗎?”
“……叫我……能……萬……危……”
“我抓到兩個。”
“什麼!……能……在……裡?”
“在黑市。”
“你為……跑……不……真……情人?……等……現……去!”
“好吧。”
聽完這段殘缺的對話,伏黑甚爾也算是明白了,這丫頭片子比他想象的心更黑,都把僱主兩頭吃了還要榨乾人家的剩餘價值。
甚至不用自己動手殺人、處理屍體。
簡直是……孺子可教也。
伏黑甚爾非常滿意。
所以他順口告訴兩個詛咒師,白髮少女其實是咒術高專派來臥底黑市的咒術師,專門為了抓上鉤的詛咒師而來,然後敲暈了他們。
這樣她能少點麻煩,算是他的工作附贈的禮品。
在蓮回來之後,他兩指夾著剛到手的兩千萬,揮揮手,離開時還有心思和她打了個招呼:“你的高專同學要來了?那我走了,合作愉快。”
高大強壯的男人背影逐漸遠去,很快便徹底消失在路口。
夕陽西下,遊戲場景逐漸暈染一層橙黃,白髮少年雙手插兜,不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