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全身,一切正常!
“出了身汗,感覺不錯,要是他們能堅持得再久一點,估計會更好一點。”
呃……
年欣然掉黑洞裡去了。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漢,眼裡多了一絲擔憂,道:“他們……不會回來……”
“尋仇?”
年欣然猛地點頭。
她擔憂的就是一點,他今天是把他們打倒在地上,可是難保明天他們好了,不會回了尋仇,她人又不能呆在家,保護不了她的家人她必須想到這一點。
聞言,雷冽只是轉過頭,沒說話,朝著帶頭的黑衣人示意了一眼,那人心領神會地點了下頭,然後走到財哥跟前。
同是擦得鋥亮的皮鞋在太陽的照耀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只見黑衣人的態度比雷冽好了那麼一點點,他蹲下了身體,但臉上是和雷冽差不多的冷毅,抬手在財哥還流著血的嘴角擦拭了一下。看著腳跟旁的人,先是冷笑了一聲,然後竟然把那沾著血的手指含到嘴裡……
不單止是年欣然看傻了眼,她身後的韓文洛和爸爸、弟弟都傻了,眼前的這一幕是一再超出了她可以接受的範圍。
這對於雷冽他們來說是再普通不過的事,他是一時沒考慮到還有現場觀眾在。
雷冽看到年欣然他們臉上的表情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回頭,瞬間明白過來,蹙了下眉宇,喊了聲:“靜。”
聞聲,靜馬上應道:“是的,雷先生。”
雷冽看著他,眼珠子朝四周看了一眼,眼神裡向他示意了還有人在。
見狀,靜點了下頭,收起身上外洩的陰鷙。
靜掏出了一張卡片,扔在男人臉上,道:“我叫靜,你有什麼事就找我,聽到了嗎?”
今天事特殊情況,那他只能特殊處理了。要是一般情況下,還是雷先生親自出手的情況下,估計他是沒機會和他們說話了了,現在留了活口,算是對他們最大的恩賜了。
財哥拿著卡片的手還在發抖,眼睛失去了方向猛地點頭。
“那還不給我滾?是要我送你嗎?”
聞言,嚇得他連連點頭,見到四周都圍著清一色的黑衣人,財哥便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而且他還明白了一點,那就是他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受傷的混混們從地上爬起來,相互攙扶著紛紛逃竄……
似乎所有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年欣然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腦袋還沒轉過來,看著雷冽的眼神裡更是多了一絲佩服。
她擔心得要死得情況,沒想到他輕易就解決了,重點還是她竟然沒想到要問他借錢!
錢?
所以,她現在是欠雷冽兩百萬了,對嗎?
“雷冽……”
“問題都解決了。”雷冽打斷了她的話,緩緩道。
“我知道,可是……”
雷冽見她遲遲未說,便問道:“又可是什麼?”
“你確定是都解決呢?”
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那些人她不相信,他們都是些什麼,她清楚知道,嘴上說的是一套,可是做的又是另一套,她不得不去質疑這一點。
雷冽一挑眉,他一眼就看穿了她小小的心思了,畢竟這件事關乎到她家人,她有這樣的憂慮是正常的。
“放心,這一點我確定,非常確定!”雷冽語氣堅定,不容人置疑,神情嚴肅,就像是在許諾些什麼。
有他的保證,年欣然就放心了,因為他說過的話就是聖旨,不可能有一點變故,正如夏薇她們那次事件一樣,在正常人眼裡這是一件難於登青天的事,可是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說兩句話的事情而已。
年欣然點了點頭。
年爸爸走上了前,看著這身材魁梧的男人,好奇地問道:“欣然,這是你……”
“朋友。”
“老闆。”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只是答案懸殊而已。
聞言,年欣然抬頭看向他,眼裡全是茫然不知,他什麼時候成了她的老闆啊?
年爸爸活了半輩子,什麼人沒見過,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第一眼就顯示出了他的與眾不同,閱人無數的年爸爸也不禁發感嘆:這男人不一般啊!
而年爸爸更是詫異了,自己的女兒說是朋友,可是他卻說是老闆,那他要相信說的話呢?
“這……”
雷冽轉過身來對上年爸爸好奇的眼角,臉上的殺氣也瞬間收斂起來了,禮貌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