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雲涯撇撇嘴:“問這個幹嘛?”
夏暖不好意思小聲說:“其實吧,我最近缺一個陪我去京城玩的玩伴。”
雲涯皺眉,他什麼時候淪落到老媽子地位,不是逗他吧!雲涯心裡轉了幾轉,不行,他怎麼能陪一個小姑娘去玩吶,簡直掉分!
夏暖繼續道:“可不可以讓水千來找我出去玩吶?”
雲涯內心:……
雲涯深吸口氣:“我功夫好和水千找你出去玩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夏暖笑:“我覺得你們功夫差不多!”
差不多你個鬼!水千功夫比老子差多了好嘛!!!
雲涯瞪著夏暖,直讓夏暖摸不著頭腦。
“這麼說,我的恩情,水千來幫我還?”雲涯低聲道。
夏暖縮縮肩膀,道:“她不是你手下嗎,還是個……”
是個姑娘,這樣好些罷。
雲涯不依:“憑什麼點名她,老子哪裡比她差勁了!”
夏暖:……
怎麼看,都是水千來找自己方便多了吧?!
夏暖安撫著道:“你不比她差,可是,你有什麼理由來找我呢?”
雲涯為難了些,用手託著下巴思考,瀲灩笑起來:“我一見你之下驚為天人,願意求娶怎麼樣?反正你才拒絕了寧植。”
夏暖直搖頭!不好,完全不好!
雲涯還想說什麼,夏暖忽然開口:“那個,不急於一時,雲涯,你要不然回去想想,以後再說怎麼樣?”
雲涯眼睛微微眯起,瞪著夏暖。
夏暖指了指月亮:“天色不早了,我該休息了,你……”
你走吧,等你明日酒醒了就會知道什麼才是最好的,大人!
翌日。
雲涯在踏雲樓醒來,頭還帶有宿醉的難耐,一幕一幕慢慢若流水一樣湧進他腦子,他直想將自己的頭擰下來!
啊啊啊啊,蠢貨啊蠢貨,喝了酒就不要想解決那麼多事情!!!
雲涯往鏡子前站了站,再次無言,他竟然穿了水南準備的紅衣服出去,雲涯又想將夏暖的頭一起擰下來,反正她死了大概就不會有人見過他喝醉的蠢樣了!
雲涯慢慢吐了口氣,他決定,過幾天再思考這個事情吧。
水千和他去找夏暖都不是最好的,夏瑋大概會為了夏暖擰斷他們的頭。
不想了不想了!饒過他吧!
雲涯毅然叫人進門來,將屋裡的幾罈子好酒都搬走,他實在不想再看見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前期,應該叫,堂主犯蠢的二三事
☆、出遊·二回
御書房內。
夏立將呈上來的奏摺一扔,一拂下襬坐椅子上,呼吸急促,不愉在臉上表現得不能更明顯。
雲涯看夏立一眼,不搭話,抬手拿起新進貢的春茶,細細吹了吹面兒,慢慢嘗著。
夏立見不得雲涯這優哉遊哉的勁兒,譏道:“你倒是活得滋潤。”
雲涯揚一揚唇角,隨口道:“怎麼,要我和陛下分享分享悲慘?”
夏立一聽這個句式頓時頭大如鬥,急著想叫停,奈何雲涯動作比他更快,立刻放蕩不羈一拉腰帶,隨手從左肩將衣衫整個兒扯開。白潤膚色肌理清晰,只見上面斑駁糾結著無數的傷痕,有些細碎的已是看不出,最深的那道卻直直橫亙下胸口被衣衫擋住還未見到底。
那是立儲風波時雲涯為夏立擋的一刀。
夏立登時無語,瞪著雲涯,而那廝好好喝茶還不忘朝著他笑一個。
雲涯又抿一口新茶,倒在椅子上,也不想拉自己的衣衫,問:“謝廉又說了什麼?”
“還不是那些,什麼大夏從來都是仁政啊,加稅要不得,得了疫症的流民須得妥善處理……”夏立撇撇嘴,“倒是好人都讓他當了。”
謝廉,大夏當朝右相是也。
雲涯不介面這話頭,夏立也不開口接下去。二人生生比較了半天的養氣功夫。
雲涯開口:“話說我找到我父母了。”
這個開頭懸若黃河,夏立還沒轉過來,生生卡在自己右相的事情上面。
半晌,夏立蹙眉:“找到了?”
雲涯:“找到了。”
夏立一時不知該作何色,順著下去問:“是誰?”
雲涯挪揄神色,將茶盞輕輕一放,半是笑著回答:“哦,皇親國戚私生子啊!”
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