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頭挑了起來。“墨有其他事要做。”
墨嘴角一抽,他的事就是照顧主子。
“你有傷在身。”面對她,端木夜有些無奈,如果當初不是他突然改變主意,他是否就死在自己劍下了?
“又不遠。”西門疏轉過輪椅,推著輪椅的手僵硬住,錯愕的望著眼前的石階,她可沒本事推得上去。
西門疏轉頭,欲向墨求救,耳畔卻傳來端木夜的聲音。“你只管推,其他的交給我。”
“喔。”西門疏喔了聲,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她怎麼忘了,他的腿殘是假的。
西門疏幾乎沒用力,輪椅就被她從石階下推了上去,推進房間裡,門關上的那一剎那,端木夜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抱起西門疏朝床走去。
西門疏側身,素手慢慢的覆蓋上端木夜的臉,輕輕摩擦著他略顯粗糙的面板。“木夜,別再熬夜做事了,那樣很傷身子,有什麼事,白天做就好了,如果你怕暴露,也不一定凡事要你親力親為,你可以叫墨跟端木凌然去做,我看端木凌然閒得很,實在不行我可以給你做掩護。”
心裡劃過一股暖流,端木夜拉下西門疏的手,緊握在手心裡。“不是累了嗎?快睡。”
“好。”西門疏閉上雙眸,在端木夜懷裡縮成一團,另一隻自由的手,也毫不客氣的探進了他的衣服裡。
申時剛到,西門疏回到其王府,一路很順暢,疑惑著既然沒有居心不良的人攔截她得去路,可惜,在湖面迴廊拐角處,一個清麗秀美的身影等著自己。
“王妃姐姐還真準時。”譏諷的語氣,柳葉臉上掛著笑,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到眼底,扭著如水蛇般的細腰,踏著嫵媚的步伐靠近西門疏。
“有前車之鑑,我自然要守時。”對柳葉,西門疏只是覺得可惜,一個暴露在陽光下的棋子罷了。
“如果真吸取前車之鑑的教訓,王妃姐姐就會早出晚歸。”柳葉手帕掩嘴,帶著小女兒嬌嗔的姿態,惹來西門疏一陣寒惡的嗤笑。“你笑什麼?”
“沒什麼?”西門疏聳聳肩。“與其留在王府跟你爭寵,不如去外面找別的男人。”
“王妃姐姐,這是身為一個為人妻該說的話嗎?”柳葉看著西門疏的目光裡滿是鄙夷。
“沾染上其他女人味道的男人,姐姐我不屑,妹妹若是喜歡,儘可好生享受,姐姐我有傷在身,就不陪妹妹了,如果妹妹實在是悶得慌,可以去找王爺做點別的事。”西門疏跟溫絮鬥了三年,對付柳葉還滿順心的,繞過她,朝前走。
“你對王爺真的沒有絲豪心動?”柳葉身影一閃,攔截住西門疏的去路,收斂起剛剛的嬌嗔之姿態,妖媚的丹鳳眼微微眯緊。
“沒有。”西門疏看著再次擋住自己去路的柳葉,原來會武功,如果她的武功用來劫富濟貧,就稱得上女俠,見柳葉疑惑的望著自己。“在你心裡端木凌瑾是寶,可是在我心裡就是草,所以,請放心,我不是你的情敵。”
“既然如此,當初為何要執意嫁給他?”柳葉鬆了口氣,這女人是個男人就會為她痴狂,現在王爺對她沒情,將來就很難說。
“因為他心裡有別人。”很合理的說詞。
“王爺給你機會毀婚,為什麼不毀,既然不愛,為何要霸佔著其王妃的頭銜。”柳葉眯起的鳳眸,目光變得冷削尖銳起來。
“我高興,我樂意,你管得著嗎?”西門疏推開柳葉,不想跟她廢話下去,走了一步,停了下來,背對著柳葉道:“縱使沒有我,他的王妃也將是其他國家的和親公主,而你,青樓出生,其王妃這個位置對你來說永遠只是夢,因為他對你的愛,超脫不了世俗,不能為你忤逆他父皇的意思。”
盯著西門疏的背影,她的話,讓柳葉眼底立即迸射出凌厲的寒芒,手緊緊握成拳,指骨泛白,陰冷的道:“他是不能為我忤逆他父皇之意,可他能為我懲罰你。”
話一落,柳葉縱身一躍,越過護欄,跳進水裡。
撲通,水花四射,西門疏後退一步,還是被濺起來的水打溼了衣,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
目光移向湖中的柳葉,只見她妖媚的丹鳳眼緊鎖著自己,漸漸眯緊,冷佞的笑容在她的眼角綻放。
西門疏望天,真懷疑她跟溫絮是不是親姐妹,陷害自己的手段都一樣。
“救命,救命,救命,王爺,快來救救葉兒。”柳葉嘴角旋起的那邪佞冷笑,越來越陰冷,在湖水裡撲通著。
“她叫救命,你不跳下去救她嗎?”西門疏問向不遠處,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