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黃金劍光已經再次納入視線之中——對方再次攻上來了,也對,既然是這種完全對等的形式,那麼的確是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會阻擋得對方無法做出攻擊。
黃金色的聖劍與漆黑的魔劍再次交擊在一起,銳利的劍刃劃出一道道軌跡,這或許黃金,或許亮銀的劍刃軌跡如果在外人看來那是多麼的美觀,但如果按顯示來論的話,那麼卻是被稱為“那奪命動車的軌跡”也不過分
這樣的攻擊即使是輕輕一劍,都足以斬開最為堅固的盾甲……即使是低階一點的寶具也無法抵抗它們的鋒刃普通人要費盡心機才能做到的事情,在這兩柄即使在寶具之中也幾乎位達頂端的武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依舊是均衡的戰局,這樣的情況明顯並不是羅羅娜說希望的,這樣的戰鬥一直繼續下去的話,除了雙方一起滅亡恐怕根本沒有什麼更好的結果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樣的戰鬥,不勝不敗的戰鬥意義到底在哪裡?
羅羅娜皺起了眉頭,而正當她皺起眉頭的時候,身邊則突然傳來了話語聲——並非傳至眼前與她一模一樣,但卻意外的沉默的敵人,而是傳至她手上的那柄漆黑的魔劍……或許說是魔劍,將它當做寵物或者吉祥物一類賣萌用角色更為合適?
“喂洗衣板,是下不了手嗎?面對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傢伙。我可是很期待著嚐嚐這和你一模一樣的洗衣板的血液的喲”這般不耐煩的話語從雷萬汀口中喃喃而出,但很明顯的不是對於羅羅娜的關心,倒像是為了它那個人愛好的原因。
“怎麼可能?就算是我自己,只要敢攔在我面前,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殺掉”在雷萬汀的話語剛問出的一瞬間,羅羅娜就不耐煩的回答了出來——說什麼對方樣子和自己一樣就有所手軟還真是無稽之談,相比放水,更加生氣才是正常的吧?畢竟出現了冒牌貨,而且不能確定對方到底讓自己背了多少黑鍋?
“那你現在這種狀態是什麼回事?這樣水平的‘人偶’,只需要七成力就能殺掉吧?”雷萬汀同時也不耐煩的回答道,如果遠處有著圍觀群眾的話,看到這一幕恐怕會瞪出眼來,先不說武器會說話,但是武器竟然會這般與持劍者進行內控般的對話就已經是絕無僅有?
這柄劍大概就是那種,什麼時候說出“你這傢伙太麻煩了”然後跳槽的幫助對面都不奇怪的古怪武器。
沒有時間在意雷萬汀那不禮貌的話語,因為在它話語剛落下不久,羅羅娜便因為它的回答而愣住了,雖手上還擊動作不停,但臉上卻一臉愕然的回答著:“什麼?我已經用了全力了……”
但這樣的話卻並非疑問句,因為在話音剛落的一瞬間,羅羅娜臉上的表情便突然變得恍然,的確,自己從退燒之後就一直沒有進行什麼戰鬥,也沒有對自己能力進行檢查,即使是剛才也只是理所當然般使用著與對方對戰而已。
而現在卻開始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難道……?這僅僅是因為自己能力變弱了而已”羅羅娜難以置信的問了出來。
而這本不打算有人回答的問題,眼前有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面貌的對手,卻突然從沉默中發出了聲音——就連這回答著自己的聲線都與自己如出一轍
“沒錯,你潛意識所認為的,你在和自己戰鬥的那種念頭,可是一點都沒有出錯哦……因為這個軀體之中的力量來源正是你自己本身”對方緩緩說道:“既然同一源頭的話,你那邊稍稍削弱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吧?量不變,使用者卻變多了嘛……”
這樣的回答在羅羅娜心中翻起滔天巨*。
什麼?力量被竊取了嗎?什麼時候被竊取的?羅羅娜不禁皺起了眉頭,她可不記得自己最近遇到過什麼特別棘手和詭異的對手。
地底世界的那些英靈就不說了,她並不認為那種愛惜名聲的存在還會做出這樣的後手。而且竟然是在自己死掉了才會發揮力量什麼的也未免太滑稽了吧?
而接下來的則是買宵夜那天晚上所對上的會變成液體免疫物理攻擊的男人……但那個,不是水貨到一定程度嗎?雖然也是古古怪怪的沒錯,但這種詭異的能力明顯不是那傢伙可以做出來的。
羅羅娜一個一個排除著最近遇到的傢伙,眉頭越皺越緊——眼前的傢伙,連身份都不得而知,而且明顯不是最緊交戰過的對手,那麼唯一可能就是目睹著自己的戰鬥,但卻隱藏著不出,一直在暗處裡窺視住自己做著某種計劃的人……
至於現在……對方的計劃明顯成功了,大概就是那天晚上買宵夜在下水道的戰鬥給了他的機會?而且自己作為鍊金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