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蕭凡搞什麼?等這麼久也不見他迎本王入內,他安敢如此慢待本王!”
接著便見一隊殺氣騰騰的侍衛簇擁著一名身著暗黃王袍的中年男子,一群人大步闖了進來。
蕭凡冷笑數聲,然後整了整衣冠,迎上前笑道:“燕王殿下大駕光臨寒舍,下官受寵若驚,剛才正在內院焚香沐浴,以示下官對殿下之誠意。接駕來遲,請殿下恕罪。”
朱豬板著臉,冷冷一哼,道:“幸好你只是焚香沐浴,你若再誠心一點,搞個齋戒三五日,本王站在門外豈不是要等你三五日?”
“殿下言重了,下官吃肉的,只有弔唁死人才齋戒”
“你”朱豬大怒,指著蕭凡半晌作不得聲,隨即狠狠一甩袍袖,反客為主,大步走進了前廳。
跟隨而來的道衍和尚目光陰鷲的看了蕭凡一眼,也跟著朱豬走進了前廳,其餘十幾名侍衛則一臉殺氣的分守廳外。
蕭凡眼皮一跳,今日朱豬可真是來者不善啊。
朱抹進了前廳。大馬金刀往右側客椅上一坐,然後陰沉著臉,瞪著蕭凡開門見山道:“蕭大人,本王冒昧登門,實為一人而來,還望蕭大人做個成*人之美的溫潤君子,不吝賜教。”
“不知殿下為何人而來?”
朱豬目光森然盯著蕭凡。一字一句道:“本王為常寧郡主而來!”
蕭凡神色不變,淡然道:“王爺是不是搞錯了?下官並不認識什麼常寧郡主。”朱豬語氣越來越冷:“蕭大人,明人不說暗話,常寧乃本王幼女,本王與她業已失散五年,聽說她如今正在你的府上暫居,本王今日此來,便是要帶她回去認祖歸宗。還望蕭大人成全,大人襄助小女之恩,本王容後再報。”
蕭凡仍舊神色不變,道:“王爺可能沒聽清下官剛才的話,下官再說一遍,我並不認識什麼常寧郡主。”
朱豬聞言勃然大怒,他今日本是挾怒而來,聽說他失散多年的女兒竟與仇家攪和到一塊兒,心中本就怨恚滿腹,現在又見蕭凡百般推譚搪塞,朱豬不由愈發憤怒了。
“砰!”
朱林狠狠一拍桌子,大怒道:“匹夫安敢欺我!”
朱豬統兵十萬,征戰沙場多年,這一怒之下,自是雷霆萬鈞。威勢逼人,蕭府前廳內,一股肅殺之氣沖天的起,在整個廳內肆意蔓延,漸漸凝重。
蕭凡神色仍舊未變,面對朱豬的怒氣。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神情泰然自若,可他背後的衣衫都已嚇得被冷汗浸溼,將手使勁按在大腿上,控制不讓兩腿抖得太明顯。
“殿下威武,下官拜服”蕭凡聲音沉穩道。
朱豬見蕭凡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心下愈發憤怒。
跟在朱林身旁的道衍和尚見雙方越鬧越僵,暗道不妙,急忙伸手扯了扯朱豬的衣袖。
朱林怒火中燒,根本不理會道衍的暗示,他狠狠一甩袖子,怒道:“既然蕭大人說不認識常寧郡主,想必不介意本王派人在貴府四處搜一搜吧?”
蕭凡仍舊古井不波,他輕輕拂了拂下襬,語氣平淡但眼中暴射出冷光,道:“王爺可以試試。”
朱豬仰天狂笑數聲,狠狠道:“你道本王不敢麼?來人!給我搜!”
廳外的燕王侍衛聞令轟然應了一聲,抽刀便往廳後闖去。
道衍見狀大急,高喝道:“王爺,不可莽撞!”
朱豬一生只有四子五女,對幼女實為掛念,聞言大怒道:“本王為尋愛女,就算把這蕭府拆了,誰也說不得什麼,便是莽撞一點,又有什麼打緊!
說話間,眾侍衛已衝進了前廳,向廳後的內院方向急速奔去。
蕭凡心頭怒起,劍眉一挑,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你們誰敢!”
朱豬冷笑:“蕭凡,你私藏本王愛女。本王為尋女,何事不敢為?”
蕭凡轉過頭,朝廳後暴喝道:“來人!”
話音剛落,原本坐在內堂的曹毅和數名錦衣校尉紛紛從廳後的屏風處轉了出來,他們手中的緣春刀出鞘,冷冷的與燕王侍衛對峙。廳內的緊張氣氛再次升級,只待蕭凡或朱豬一聲令下,廝殺一觸即發。
朱豬乍見曹毅,眼都紅了,怒道:“曹毅,本王待你不薄,你竟投靠了蕭凡?”
曹毅冷笑道:“燕王殿下,你認錯人了,當初的江浦縣承曹毅早已死在刺客刀下,你難道忘了嗎?”
一語雙關的話,頓時令朱豬語塞。
道衍見狀急忙勸道:“殿下小切莫衝動
話未說完,朱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