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裡這場莫名其妙的戰鬥……”
寧缺聳聳肩,把碗裡剩下的最後那口肉湯喝掉,然後說道:“當然不需要反省,我可不理會他們是神殿裁決司的什麼重要人物,我只知道他們想要殺我,那麼我反擊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接著他很認真地補充了一句:“這三名裁決司執事比我們弱,但他們來殺我們,結果死在我們手裡,這屬於智商問題。而如果這樣我們還被他們殺死,則屬於情商問題了,前者叫愚蠢有藥醫,後者叫傻逼沒法治。”
聽著如此粗俗的話語,莫山山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回思著昨夜的戰鬥畫面,很認真地替死者解說道:“樊籠道法類似天地元氣鎖或天羅陣這樣的被動道術,昨天那三名執事並沒有想著馬上殺死你,而只是想制伏你。”
“但那人緊接著便想廢了我的修為。”
寧缺笑著提醒道:“我可沒有被人打殘再來講道理的生活習慣,就像我先前說的那樣,這種情商方面的弱智可沒法治。”
莫山山很認真地說道:“既然我在,我當然不會讓你被人打殘。”
這句很平常的話裡透著股理所當然的自信,少女殺死神殿裁決司的執事,精神有些恍惚,不代表她會認為那些執事比自己還要強大。
這種帶著些許庇護味道的話,或許會讓很多青春熱血的少男們感到有些不悅,但寧缺看著她明亮的眼睛,卻覺得有些感動,因為感動而有些莫名的緊張。
為了儘快驅除掉這份緊張,他搖頭說道:“就算這些裁決司執事沒辦法對付我們,但那對荒人母子怎麼辦?他們要殺人時,你究竟攔還是不攔?”
寧缺看著少女呵呵笑著說道:“你心腸好,當然不可能看著孤兒寡母被人欺負,再說了,我們吃了人家那麼多肉乾,怎麼好意思不幫著殺幾個人?”
莫山山眼簾微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