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起來不比你哥差。”
“我,我做錯什麼了嗎?”感覺老公這是處理完了偽殘疾,開堂審理起她,冷汗淋淋。
“她剛跑去搶你手機的時候,你不會躲嗎!”
吼了。
剛是看到有人猛虎撲狼似地要撲向他老婆時,他整顆心都吊了起來,好在蔣玥這個飛人,因著幾天不動,腳勁不足。
可他小媳婦不僅沒有躲,還打算拿手機進行連續拍攝。
蔓蔓小媳婦當然想拍張動態攝影的,這樣呈堂證據更足。不過被老公這一怒吼,她知道觸犯老公的底線了。
“記住,我的脾氣不比你哥差。”怒氣的蔣衍,兇狠狠地警告媳婦。
今兒一聽,老公脾氣確實不比她哥差,震得她兩隻耳朵嗡嗡嗡響,肚子裡的孩子都一樣驚懼萬分似的,讓她肚子裡響起了飢餓奏鳴曲。
“我去給你買碗麵,你給我吃下去。”
老公發脾氣了,今天不給她耍賴皮了,改成威脅+恫嚇了。
蔓蔓小媳婦能聽見肚子裡的孩子好像也在:嗚嗚嗚。
麵條買了過來,一口一口地張開,乖乖讓老公喂。
最高興的,要屬聽到蔣玥沒有殘廢訊息的蔣父了,病立馬好了一大半。
“這沒有殘廢,說是推她下坡的證詞肯定有漏洞,公安機關不會輕易相信她的話了。”蔣父的雀躍,是為二女兒不用坐牢了。
“爸。”蔣衍在話語中卻是夾帶了點艱澀的,“你知道是誰去法院替姐告狀嗎?”
“誰?”
“小東子。”
孩子能在一瞬間長大,而且成長的速度超乎大人所想。
這小外甥,讓蔣父感動至極:“是個好孩子,可難為他了。可他一個孩子的話,怎麼讓人相信?”
那是因為小東子到她爺爺面前告狀去了。
蔓蔓眉頭一聳一聳的:老頭子,總算這回眼睛沒有瞎耳朵沒有聾。
“蔓蔓,過幾天,我得去給你爺爺道謝。”
這不得讓那老頭得瑟的。
蔓蔓沒有忘記在和人家冷戰呢。
“他都說過不插手的。”
蔓蔓小媳婦倔強的嘴巴,讓蔣父一愣繼而一笑。
說回來,老頭子是不算插手,不過是替孩子在法院人員面前美言幾句。
“可這思全是怎麼回事?真是犯了罪嗎?”既然蔣玥都是滿口胡言,蔣父當然要質疑起程思全所謂的認罪。
“爸,他那顆心都不在姐和東子身上,你管他做什麼?”蔣衍扔了手上的東西說。
縱使是為了那個女人頂罪被關進監獄,活該。
蔓蔓小媳婦,咳咳,提醒老公:“那可不行,如果是她犯下的錯,可不能因為二姐夫願意一個人承擔起所有責任,讓她逃之夭夭了。”
這事該怎麼解決?
蔣衍正考慮著是不是給二姐蔣梅打個電話,忽見小媳婦的目光往他脖子上瞟來瞟去的。他的手自然地往脖子上一摸,想著是不是沾到什麼東西,結果是摸到了脖子下面的一條傷疤。
小媳婦什麼心思,老公一下子明白了。
“在床上的時候我沒穿衣服的時候你不摸,現在你想摸,走吧,到廁所去。”老公爽快到一把拖起她的手直奔衛生間。
這可是當著公公的面,說得她好像慾求不滿似的。
蔓蔓當場淚奔。
進了衛生間,門掩上,小爪子來不及教訓下口無遮攔的老公。
老公已是手腳利落地開始脫身上的衣服了。
蔓蔓忙扶住背後的門,一手捏鼻子,免得流鼻血。
老公的身材肯定是不賴的,張弛有力的腹肌,小麥的膚色,誘人得就像一盤餐點。
看著媳婦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瞟,蔣衍忽然喉嚨裡頭一緊,小腹熱氣騰騰地燒了起來,一樣感覺到危險了。不行,老婆懷孕著呢,急急忙忙背過身,只脫下半身衣服。
指頭,伸過去,是觸到了那條傷疤的瞬間,觸電似地往回縮。
“瞧,我沒有騙你吧,我是有條疤,挺醜的。”蔣大少得意地向媳婦炫耀。
“挺美的。”蔓蔓小媳婦小小聲地囁嚅。
“那是,你老公即使醜,在你眼裡都是美的。”喜滋滋地將衣服重新拉好,回頭,卻見媳婦臉色不太對,“蔓蔓?”
黑框大眼鏡後的目光是驚疑不定,像在他臉上尋找什麼。
“瞧你嚇的,只是一塊疤,傷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