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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想她未婚夫看起來像是要被人搶走。”說到這,蔓蔓都感覺到自己是不是有點矛盾。花花照理說,有知識有文化,理應是冷靜沉著地處理溫浩雪這件事,不該如此過度反應。還是說,花花本來即是這樣的性子?

“我事後和她解釋過了,她也知道,我和溫浩雪什麼都沒有。”莫文洋對蔓蔓這句話是感到很委屈的,“她看起來對我猜忌很大。”

蔣衍聽兄弟說了這麼多,只挖掘出一點:“你不是壓根沒有喜歡過她吧?”

應說莫文洋發現自己喜歡的花花是個假象。

蔓蔓給老公拼命地使眼色:你不能這樣引導他啊。這樣一來,溫浩雪是不找他們倆了,但花家說不定把他們小兩口嫉恨上了。

得到媳婦的暗示,蔣衍委婉地為花花說:“是不是,她早從其他人口裡聽說了溫浩雪的事情,而溫浩雪的事情被其他人的口誇大了,以至於她對溫浩雪嫉恨很大。”

“這不可能!這事,我一直瞞著花家,瞞得很緊。而且,溫浩雪從來和我都沒有什麼交流,無從說起猜忌這樣的事。”莫文洋說。

“然後呢?”蔣衍挑挑眉,再次挖掘兄弟未出口的重點。

此次打人事件,其實最驚惶的要屬莫文洋的父母了。老兩口,從沒指望過兒子當鳳凰男攀上金枝玉葉,就想娶個安穩的孝順的媳婦。如今傳出未來媳婦能打人打到頭破血流的駭人新聞,還得了。因而馬上找人去探尋花家女兒在海外的經歷。因為之前兒子將花花描述的太好,老兩口都沒有想過去調查女方的背景。這一挖,給挖出,花花在國外有男朋友,一個月換一個。

花家對女兒有過數任男朋友這事,一點都不稀奇,仍認為莫文洋是高攀了他們家的女兒,莫家對他們女兒這種過往,應該一點都不計較。

莫家兩口子,崩了,這種高攀的兒媳,他們本來就是懷了膽戰心驚的,既然有此藉口,乾脆不要。

蔣衍和蔓蔓聽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不好再勸著莫文洋和花花和好了,因為這已不是兩個年輕人的問題,而是整合兩個家庭的巨大問題。花家那種態度,說實話,挺欺辱人的。

一邊聽,一邊想,蔓蔓是忽然聯想起了那天在白家聽趙夫人說這事的口氣。今回想起來,這趙夫人,對花家,花花這種經歷,不可能是不知道的,所以,壓根不存在說花花回來被莫文洋先搶走而不介紹給自己兒子的可能。趙夫人確實是拿花花的事當趣聞說。

這一想,蔓蔓對趙夫人心裡很是後怕,這個趙夫人的厲害,已不是她能想象的。

夫妻倆送走莫文洋。關上門時,蔣衍突然咕噥了句:“這麼說,受益的是溫浩雪了。”

蔓蔓為老公這話汗顏,不願意看到溫浩雪又藉口感激她什麼的上門來。然他們對這樣的事絕對是多慮了,溫家人向來有好事是不會和他們分享的,只有壞事的時候記起她蔓蔓。

第二天,蔓蔓按照約定,帶了小東子去趙文生那裡複查,主要是因方敏剛好也約了她在同一家醫院裡碰面。

在同一個檢查室裡,方敏和趙文生頭碰頭在議論。蔓蔓想起來,他們兩人都是她哥的同學,也即是說,都是一夥的同學幫子。

護士搬了張比較高的椅子,專門給孩子坐。蔓蔓站在孩子後面。

方敏抬頭看他們兩個,尤其是小東子那張皺巴巴的小臉蛋,笑問:“怎麼是你帶他來的?他媽呢?”

“他媽媽的腳崴了,還沒好,這個趙大哥知道的。”蔓蔓強調最後一句。

趙文生若是沒有聽見,而是在辦公桌上翻找小傢伙上次的檢查報告和放在他這裡的病歷,抽出了病歷,翻開內頁,仔細地看了會兒,一副正正經經工作的派頭。

小牙齒狠狠地咬了咬,說:“我沒有發燒,其實全好了,可以不用來了。”

“如果我想要你來,你能阻止我嗎?”抽出的鋼筆在紙上劃了兩劃,只有蔣梅知道,他用的還是她送的那支次品鋼筆。

“你別以為你可以拿我生病來要挾我或是我媽媽。”小男子漢嚴正地發出警告。

方敏在旁聽,哈哈大笑:“上回我見他,我就覺得他很有趣了。陸君說打屁屁,他一邊怕,一邊瞪眼珠子。”

被人取笑到頭上,小臉蛋紅了一半,極是惱怒:“誰說我怕了?!”

可別說,小傢伙這種彆扭逞強的樣子,是很討人喜歡的。

趙文生覺得沒有看見他媽媽,只要看見小傢伙,都渾身的毛孔要透出樂來。母子倆是如出一轍。眼鏡後的斯文眼睛是小眯起來,掩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