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辣嬌慣出來的。讓你不吃你偏要吃,現在好了,吃成這樣,我看你醫生也不用看了!”
孫枚憋屈地背過身去,握拳,咬牙:這肯定是某個人的惡作劇,被她抓到,她決不輕饒!
不過,得承認,這做辣的師傅,能把辣味做到,連她這個吃辣高手都制服了。
【畫餅充飢】裡高手如雲。
孫老頭罵歸罵孫女,實際上心裡也是明白一些的,再說這孫枚,是他有意護著寵著的一孫女,平常是一句重話都說不得。只是今天的事情堆砌起來,一件件都能讓他火冒三丈。尤其是到了最後,孫奶奶竟是揹著他去見那人了。
常雲曦是嗎?
後來他是想起來了,他孫家獨門手藝絕不外傳,所以,能流落到外面人手裡的,只有一個可能,他那個和女人私奔的大兒子。對這大兒子的女兒,他因討厭大兒子自己娶的老婆,一併是從未見過,不像孫奶奶,是連照片都不看,絕對的不聞不問。
像這種他們孫家絕不承認的孽種,他們要來做什麼。
他與孫奶奶慪氣了,回去的車上,只與孫子孫女坐一起,讓孫奶奶自個兒坐車去。
關上車門後,孫靖仁與孫枚兩兄妹,都能感受到孫老頭的滿腔憤怒,一併噤聲,小心不敢去點老人家的火。
孫老頭是默默的,等前座司機開車離開了飯館,唇角是慢慢地勾起了一絲冷笑,今天的事,他左思右想後,總算是想明白了些其中的來龍去脈。
“靖仁,你是不是得罪陸家的人了?”
老爺子驟然的一聲問話,讓孫靖仁周身繃直:“爺爺——”
欲言又止。
孫老頭臉色一沉:“你得罪了陸家的大孫子以及孫女婿,我都聽你叔說了,而且,你還有意想和他們繼續對著幹。”
聽老頭子這意思好像錯是在他這邊,孫靖仁無限委屈,控訴起了君爺和蔣大少:“爺爺,是他們欺人太甚!他們自己給自己人開後門,擠兌我!”
“他們自己給自己人開後門,那也是他們有能力!你如果有能力,他們能擠兌掉你嗎!”孫老頭是個明白人,一眼能看清問題的重點在哪裡,那就是自己的孫子是個窩囊廢,這才讓他氣得半死,指住還想爭辯的孫子的鼻子繼續罵,“你敢說你有能力?如果你有能力,今天拿到那個梳妝盒的就是你,而不是他!”
面對今天的畫賽,孫靖仁無話可言,蔣大少的功力明明白白顯現在他面前,但是,要他相信蔣大少這樣一個在教導隊浪費自己專業的人,能輕而易舉解決他都解決不了的難題,他說什麼都不信!
別說他不信,孫老頭也是不大信的。
俗話說,要眼見為實。
蔣大少能有這樣的畫功,全得益於黃濟儒。但是,黃濟儒是一名武將,教蔣大少,也只能教到這些。蔣大少的專業能力究竟怎樣,這陸家是不是為自己孫女婿開後門都是值得推敲的。
孫子心中的委屈他能考慮到,他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孫子真被人給壓下去吞委屈。
“靖仁,接下來,我會給你個機會。讓你和他在專業上正面地較量一回,你這回可得好好看,別像你妹妹,又拿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孫老頭道。
耳聽老爺子突然語氣一轉了,孫靖仁重燃起了希望,興奮地保證:“放心吧,爺爺,這回我肯定是要他好看的。他只是個研究生,我還是博士生畢業呢。”
孫枚不滿地咳一聲:這哥貶低蔣大少是研究生,不是一併把她給鄙視了嗎?
孫靖仁心情好,拿了顆薄荷糖給她,邊說:“你不是有朋友在【畫餅充飢】嗎?她知道,怎也不事先告訴你一聲。”
“【畫餅充飢】這麼多家分店,她又不是在這家分店工作。”孫枚悻悻道。
只能說她倒黴嗎?
那是不可能的。
早有人知道某人與她的關係,被人給調開了。
飯館裡,送完最後一批客人,林家兩老留下來,在和趙夫人喝茶,看見蔓蔓,就讓趙夫人招呼她過來。
蔓蔓走過來,被林老夫人摸著手,說:“你這孩子,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也不知這話是褒是貶。
反正蔓蔓不習慣被人誇,囧一個。
“你爺爺說,這飯館你開的?”
“嗯。”
“怎麼會想開飯館呢?”
“喜歡。”
好直率的兩個字,充滿了大氣,讓林家兩老再次對她刮目相看。
等放了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