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巴使性子的樣子,好像個大小孩。
蔓蔓樂,她反正,也不會想畫其他人,應說她擅長國畫,畫寫實人體畫的機率是幾乎沒有的:“那畫我媽吧。”
蔣衍微張口,張了會兒,看到媳婦眉毛上閃過的一絲狡黠,方知上了媳婦的套。
哎,他的媳婦是個小腹黑。往往,連他這個老公都能被騙。
“時間差不多,該走了。”蔓蔓擦著手說。
出門前,蔣衍沒有放過機會,在媳婦嘴巴上猛親兩口。
兩人呼吸剎那有點緊,蔓蔓一邊推老公,一邊赧紅:“媽在對面能看見。”
蔣大少深呼吸,媳婦懷孕之後,他禁慾禁了這麼長時間,真是有種很想孩子出來打個屁屁再說的衝動。都是孩子惹的禍,說什麼都不準老婆再生了。
中午,京城裡的陽光還好,不是很冷。不過,看這天氣,也不像是個大晴天。
三個人坐上甲殼蟲,直奔君爺的單位。
路上陸夫人說:“歡兒說他今晚請假回來。”
她這弟弟嘴饞,尤其想到每年家裡那鍋全世界哪裡的美食都比不上的臘八粥。所以必定是要提前一晚上回來,搶著第二天清早新鮮出爐。
過節,人也都會回來。蔓蔓想,死黨初夏在這時候生產,正好趕上了熱鬧。恐怕第二天一大堆人會過來看小孩,整個一動物園。
來到初夏待產的病房,譚母看見他們來,很是高興,又是搬椅子又是倒水的。被問到孕婦現在是什麼情況時,譚母撇撇嘴:“還不是那樣。一點疼都受不了。都不想想我這當年怎麼生下她的。我當年不也是這樣疼過來的。”
聽見母親這麼說,躺在床上依依呀呀的初夏不高興了,邊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