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們能把握住這個機會變成動力。有競爭才有創新,才能前進。我們公司始終朝著這個方向不變。但是,請你們記住,不要忘了【畫餅充飢】建立的初衷與原則,不要忘記公司由上至下的組織原則。”
後面蔓蔓的話,是在立威了,是在表明誰,才是這家飯館乃至飲食集團真正的掌門人。
有些聽了心裡不服氣,蔓蔓富有壓力的眼神掃視到他們頭上,微微笑道:“如果你們還不懂這一點,你們自可以去問問範經理和王經理,飯館所有的技術專利權屬於誰。如果這些技術專利權離開這家飯館,【畫餅充飢】是不是不復存在。”
會場上再一陣默,每個人都不敢懷疑這點,眼瞧著兩個經理都一聲不做。會議就此解散時每個人心裡都明白了,明白這家飯館始終屬於飯館女王的,而不是在下面哪個所謂掌握了實權的代理人手裡。於是他們之前的爭來爭去,是各自擁人為王,變成了毫無意義。
高層幹部們一一離開,蔓蔓看著最終王學斌先站了起來,向她鞠半個躬。蔓蔓對此只是稍微點個頭:“辛苦師哥了。”
王學斌於她這副好像瞭然於胸的神情似乎有絲驚異,接著是努力地收起情緒的外露,離開。
杜宇猶豫著是不是該去追趕王學斌。蔓蔓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不用。
譚母已經給她衝好了杯咖啡。蔓蔓端起抿了一口後,朝向了沒有走的範慎原。
範慎原笑嘻嘻的,玩轉著手指頭的鋼筆:“怪不得溫叔早說了你是不說話,一說話要嚇死人的那種。”
“我爸說了我什麼?”蔓蔓嗆到一口熱的,拿紙巾擦了擦嘴。
“說你小學時候有一次唸作文,不小心拿了個第一。”
溫世軒幾乎把範慎原當成自己親兒子看,蔓蔓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想到,溫世軒會把她的醜事都說給範慎原聽,一絲小小的不滿掛在嘴角。
“這哪能算是醜事。”範慎原抬高雙手,舉出一個高捧她的誇張模樣兒,說,“蔓蔓,你剛才那樣子像極了個女王。我一時間,真有點擔心,若是你突然爆了脾氣,拍起桌子,這屋子裡都得被你嚇死了。至少,我和你王師哥都得被你嚇死。”
杜宇和譚母一陣笑。確實,蔓蔓那樣子,說話溫吞吞的都已經帶足了刀刃,若是一旦爆了脾氣,那是火炮全開,不得把陣地全炸翻了。
蔓蔓愣了有片刻,雙手捧起咖啡杯:“是嗎?我像會發脾氣的人嗎?”
不發脾氣的,發了脾氣才可怕來著。其餘三個人齊擺頭。
蔓蔓聳肩蹙眉的,不管他人怎麼想,如今範慎原與她先敞開心扉了,她倒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問個究竟:“我不覺得你和他置氣了,究竟怎麼回事?”
“他在我走了之後,注入了不少資金在飯館裡頭,這個你清楚嗎?”範慎原反問她。
這點譚母有在昨晚上提醒過她了。蔓蔓奇怪的是:“他本人有這麼多資金嗎?”
“有人在後面支援他,支援他的目的顯而易見,想拿到這個飯館的經營權。”
“可他拿不走。王師哥心裡應該清楚的。”
“蔓蔓。”範慎原嘆了口氣,“我也知道我拿不走,說句不好聽的話,不然我早就把你踹掉了。就如你在會上說的,專利權全在你手裡。除去了這點的話,【畫餅充飢】就是個空架子。但是,你想,我之所以在後面支援你,除了我與溫叔與你的那份感情以外,你能給我帶來的實際經濟利益,也是個巨大的驅使。”
“這樣的話?”蔓蔓等著他繼續說。
“有人想踹,肯定想踹走我,而不是踹走你。或許他們不想踹走我,只是想讓我位居底下,反正,他們就是覺得只有把這個權握在手裡,才能保住你的平安一樣。換句話說,以我自己的心境作為借鑑,如果有外來人想和我爭這個權,我首先會想到的不是我自己利益得失,而是你和溫叔會不會因此蒙人欺騙不保自身地位。”
蔓蔓杵了好一陣,才想出了一句解釋:“你們都是想當我和我爸的攝政王是不是?”
範慎原不禁笑了,為她的精闢破解。什麼都敞開了,表明了,心無旁騖,一笑起來,他濃濃的酒窩若是深迥的清泉,格外清美。
杜宇見著,才和譚母的一顆心放下。看得出,範慎原始終是護著蔓蔓的。然而如範慎原所說,王學斌及王學斌後面的支持者,不過也只是想支援蔓蔓。這可怎麼收場。
“再好收場不過了。今天蔓蔓說了這樣一番話後,等於宣佈誰想當攝政王都不行,蔓蔓只想組成個內閣,實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