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吧?”衛蘭疑惑地問。這個問題從在石廠她就開始想了,只是到現在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這沒有什麼奇怪的,正所謂隔行如隔山,鄧建華不過是搞石料的,又不是風水師,他怎麼樣看得出來這樣的石頭的價值?”
停了一下,羅定又繼續說:“後來在我驗石頭的時候,那個鄧建華也起了疑心了,他不也在又敲又聽的麼?不過他是看不出來罷了,如果看得出來肯定不願意賣給我們了。”
衛蘭點了點頭,羅定說的確實是道理,不過,她還是很好奇這種石頭為什麼會是好東西,不過她並不知道羅定是不是願意告訴她這裡面的秘密,因為這已經屬於羅定的“商業秘密”的範圍了。
羅定笑著說:“沒事,我給你說一下。”
事實上,羅定對此也很好奇,在剛才回來的路上,他手裡抓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碎石,一邊感應著上面傳來的氣場的力量,一邊在想這到底為什麼同樣是花崗岩,絕大部分的花崗石卻沒有這種氣場。
最後,羅定得出的結論是也許在形成花崗岩的地質運動之中,小部分的花崗岩的顆粒排列的方式與別的不一樣,也正是因為這些排列的方式不一樣才會讓這些石頭凝聚起與眾不同的氣場來。
當然,這不過是羅定的一個猜測,到底是不是這樣他也不能肯定,既然現在衛蘭也想知道,那倒是不介意一起探索一下的——還有什麼比和一個美女一起分享一件事情更讓人興奮?
就在小河邊,羅定把從卡車司機那裡買下的一箇舊砂輪沾了水之後,就仔細地磨起了手裡的那塊花崗岩來。陣陣濁白色隨著羅定一下接一下的動作流到取溪水裡。
衛蘭好奇地看著羅定,她不知道羅定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這個秘密就藏在這石頭裡面?
十幾分鍾之後,羅定已經把手裡的花崗岩磨出了一個平面來,停了下來,羅定把石頭浸入溪水裡洗了起來,洗乾淨之後,羅定把石頭反了過來,仔細地打量著上面的那些散落著的顆粒,好一會,他甚至又把自己的右手的手心印上去感應了一下,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從磨開的這個平面上,他感應到氣場明顯強大了不少,這印證了自己的猜想是沒有錯的。
把石塊遞給了衛蘭,羅定笑著說:“衛小姐,你看一下。”
接過石塊,衛蘭看了半天,最後還是疑惑地抬起頭來看著羅定,問:“這不就是一般的花崗岩麼?有什麼特別?”
羅定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是太想當然了,以為衛蘭和自己一樣是風水師了,他笑著說:“你仔細看了一下,這上面的顆粒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
衛蘭點了點頭,把手裡的石塊舉得更高一點,然後仔細地看了起來,經過羅定的指點,此時衛蘭再看手裡的這塊石頭的時候慢慢地就看出一點門道來了,好一會之後她有一點不太肯定地說:“這上面的顆粒似乎和天空的繁星一般,是不是這樣?”
“沒錯,正是這樣。”
羅定豎起了大姆指接著說,“這種花崗岩的特別之處就正是在這裡。一般的花崗岩講究的是顆粒均勻,所以這種顆粒的人在鄧建華這樣的人的眼裡自然是看不上眼——他們自然就認為這樣的石頭是廢物,所以他們才會把這樣的石頭堆在一邊不要。而且,這樣的石頭因為顆粒排列不一樣,質地自然也就不可能像那些顆粒排列均勻的花崗岩那樣密度一致,所以在敲擊起來的時候聲音也就沉悶,不可能清脆了。正是因為如此鄧建華最後雖然起疑卻還是把花崗岩賣給了我們,因為他根本看不出這樣的花崗岩的價值在哪裡。”
“原來是這樣,那是不是所有的顆粒不均勻的花崗岩在你們風水師看來都是好東西?”衛蘭好奇地問。
“當然不可能。像你看到這一塊的花崗岩,之所以是好東西是因為它上面的顆爛的排列非常接近天上的星辰的排列的方式,所以才能凝聚起我們所需要的氣場,我們把這樣的花崗岩叫做滿天星,這樣的岩石並不是隨便就能形成的。”羅定搖了搖頭說。
衛蘭想了一下也明白了,確實如羅定所說的那樣,花崗岩形成的過程之中,這些岩石內部的顆粒的運動完全是不受控制的和隨機的,最終會形成什麼樣子的排列順序,誰也不知道。所以不是每一塊石頭都會產生羅定要的氣場就很正常了。
“有了這些石頭,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衛蘭問。
“把它們依照一定的方式組合起來,形成一個風水陣,把每一塊的石頭上的氣場都利用起來,這些氣場疊加在一起就會被放大,形成一個比它們所有自身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