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人手,看的一眾人等莫名其妙,西鳶已經偷偷將東西在人身上抹了開,眼睛討好的無辜的眨眨,流血的手加上鋒利的瓷片,如何都不是什麼好看的畫面。
迷情皺起眉頭,瞪大眼睛,手舉起來要打人的樣子,不僅毫無威脅力還可愛起來,比之先前神不守舍的模樣多了幾分生氣,西鳶眼前一亮,伸手改為摸摸人臉蛋,由衷讚歎,“真漂亮。”
迷情怔。
某人已經旁若無人的越加放肆起來,手變本加厲掐著人臉頰,掐的青紅,吃了痛,迷情才趕緊躲開腦袋,被女人戲弄他還有轍,如今西鳶是個男人,他反倒不知所措起來。
“說你漂亮,聽不懂?怪不得你那個世女對你寵著疼著,要換了我,嘖嘖,我都心疼。”盯著迷情臉上他弄出來的印記,西鳶異常嘚瑟,妄圖再來一次的時候,迷情閃的快,居然眨眼時光,能摸到的就只是殘影。
咳!
看著人彆扭紅著臉使勁兒,對著他剛剛摸到的地方摩擦,一副不喜歡卻不像厭惡的模樣,撇撇嘴,“矯情什麼。”他又不是女人。
迷情瞪大眼,警惕的盯著人隨時會撲過來的人,心底裡越發怪異彆扭,頻頻張望外邊,對這個地方的討厭一發而不可收拾。
只想趕緊走,一刻都不要再停留。
西鳶瞧著他舉動,不屑撇嘴,“想要人回來?你光看著有什麼用。”
他走過去,在人要接著閃的時候,趕緊出聲,“說了我教你,怎麼讓你的主子趕緊回來,你就一句都沒聽懂?還是沒聽見?”少少回頭,被遺忘的沈非充當花瓶在那站著,只知道偷偷摸摸喜歡的人,他看著就鄙視。
這樣要能讓那女人關注,除非天瞎了眼。
遠處一扇窗子開啟,又關上,輕微的聲響,沒有驚動任何的人。
迷情愣住了終究是沒有再動,隨著西鳶滿意的過來,挑起他下巴享受的眯眼,打量手裡到手的男人。
“真乖!過來。”他吩咐,見人待著傻乎乎的沒動靜,吐口氣,看眼天空,放棄的自己湊了過去,對著那小巧的,珍珠一樣圓潤的耳朵吐著熱氣。
迷情兔子一樣蹦著閃開,意圖把人抓住的西鳶差點摔個狗啃泥,好不容易立穩當了,要煮熟了的雞也飛得遠遠的了。
左手心的傷疤,一陣一陣的疼。
疼的他齜牙咧嘴,甩開那塊碎片,“怪不得你那主子整天往外跑,你就沒有找過自身原因吧!現在想人家回來陪你,想有用嗎?也不怕你主子藉此機會跑出去風流快活的大。”
“閉嘴。”
悶悶的,如同鼻子被堵住後出來的聲音,不怎麼適應,眼睛也只知道盯著人一個勁瞅,表達出自己不喜歡他說話的想法,也好像瞅多了,西鳶就會消失一般,聲帶隱隱發抖著,胸膛劇烈起伏跌宕,看著看著眼圈兒就紅了,開頭被扔下的那點委屈無限擴大。
西鳶瞪大眼睛,饒有興趣又逼近幾步,見人步伐不穩的後退踉蹌,嘴角突然拉起一長條縫隙。
迷情跺跺腳,賭氣的不高興模樣,弄得人終於是憋不住笑了出來,一笑就不可收拾,形象動作誇張的恨不得滿地打滾,間隔會還不忘去看迷情那越來越不高興的,要哭出來的神情。
那個女人,將他保護的還真好了!
西鳶真心,之前甚至包括之後,應該都不會再撞上一樣的生物,肯定沒有第二個人這麼戲弄過他吧!西鳶沒來由有一種很強大的成就感。
笑著笑著,從那些面面相覷的下人手裡,重新取過一塊碎片,在手裡掂了掂,斜眼看著真的眼睛紅了的男人,和個兔子一樣,只可惜不能忘了正事耶!不然——
逗他真的很好玩。
……和個孩子一樣。
真想動手再掐幾把,最後還是算了,努力正色,誘惑,背臺詞?
陰炙趕回來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副景象,迷情茫然的站在庭院中央,周圍一堆男侍忙的團團轉,幾個大夫圍著他那一隻手包紮,西鳶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轉悠,好像太急,還失了分寸一樣的指揮,沈非則被遠遠排擠在外。
怎麼看都不怎麼誇張的傷口,陰炙沉默了,往那一站,所以人和一卷畫一樣定格在那一刻裡,迷情先是一喜,反應過來要撲上前,卻好死不死忘了自己的手還在大夫手中,處於半包紮狀態,一時間裡疼的齜牙咧嘴。
西鳶下手,真的不知道存了什麼心思。
那一刀下去毫不留情!陰炙平靜的神情才有變化,快步過去攬起疼的站不太穩的男人,西鳶本打算過來的身影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