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那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肉體的碰撞,都在耳邊,任他怎麼痛苦的捂住耳朵,還是無孔不入。
“小姐?”清韻難受的叫喚著,他這是處子身,以前再怎麼學習,都只是看著別人做,真正輪到自己了,才知道痛楚,彷彿整個人都要被撕裂成兩半,死死揪著身底下的床單,才沒有更狼狽的咬上女人的肩膀。
他在底下苦苦強撐,痛呼聲不絕,上邊陰炙卻只是閉著眼睛發洩,偶爾看眼床角的少年,揪住清韻頭髮,“叫出來。”
“小姐饒命。”清韻睜開眼睛,瞬間明白陰炙的意思,聽話的張口,“清韻難受,不要,痛,不要,清韻好痛,小姐別,不要,啊——”
他這樣的聲音,無疑對秦羅衣來說,是更大的刺激,恍惚中揪住自己的頭髮,秦羅衣哭出了聲來。
看著差不多了,陰炙才滿意地低頭,安慰的給了清韻一個吻,結束最後的部分,看著床角依然害怕的發抖的秦羅衣,她湊了過去,“現在想的如何。”
秦羅衣陡然睜開眼來,不顧一切推開陰炙,哭著往床邊跑,然卻忘了那裡還躺著一個人,清韻雖然同情他,手底下卻不含糊,伸手一抓,撈住了秦羅衣身上僅剩的東西。
嘶啦一聲,那白色小肚兜瞬間裂開了來,清韻看著手裡的東西,扭頭再看去,秦羅衣已經被拖了回來,清韻知趣的忍著痛下地,“小姐?”
“你退下。”陰炙擺擺手,也不再看他,目光盡數落在眼前垂死掙扎的男人身上,“乖!知道你是第一次。”她輕描淡寫的按住他一雙手,整副身子都不著一縷的暴露在空氣裡,秦羅衣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哭泣不止,掙扎的動作,也便更加厲害。
別。他想拒絕,但說不出來,只能聽著耳邊的聲音,“只要你乖一點,我自會輕些。”
不要。
不要——陰炙看著他的口型,“不要嗎!”
秦羅衣陡然停止搖頭,淚眼汪汪,最終點了一下腦袋,兩手頓時恢復自由。
那眼淚,頓時流的更兇起來,他抱住膝蓋,把身子蜷縮到了一起,一抽一抽,陰炙下了床,床底下男人的衣服已經沒了,清韻立在外間,她掃了一眼,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轉過身去,秦羅衣還是在哭。
過去床邊坐下,把人攬到懷裡,拍了拍背,順便解開穴道,秦羅衣抬頭看向她,嘴張了張,眼淚嘩嘩直下,人卻已經退了出去,抓著被子遮住赤裸的身體,低下去接著哭泣。
“想清楚了?”
“滾。”他把旁邊的枕頭扔過來,眼圈通紅,陰炙接過枕頭,皺了皺眉,“秦羅衣?”
“你混蛋。”哽咽的聲音裡,帶著一抽一抽的聲響,他抓著被子,斗大的淚珠一滴一滴浸溼了整個棉被,床上原本淫靡的空氣漸漸飄散,滿床凌亂的花瓣,帶著點點的血跡,昭示剛剛在這裡,一個人失去的清白。
陰炙看了眼外面坐著的人,目光又落回到哭泣的秦羅衣身上,無奈的撇了嘴。
她剛剛要的又不是他,怎麼比個當事人還要激動,早知道如此,她剛才還不如一鼓作氣,別委屈了自己。
左右都看光了!
“想好了嗎?”
她重申了一句,看著床裡頭的小男人繼續耍潑,始終是耐心差了一點,撲了過去。
秦羅衣瞪大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腦海裡自發的浮現出剛才清韻的動作,頓時哭得更兇,“你滾開。”
兩手被壓在頭上,他試圖踢開身上的女人,卻發現只要一張腿,整個身體不該看的地方,就會被人看個徹底,憑著本能合緊雙腿,秦羅衣哭的更加厲害。
“還不算太笨。”陰炙翻過身,手順勢在男人的小屁屁上拍了一記,秦羅衣瞪大眼睛,整個如玉的身子都開始浮起一層紅雲。
“陰少言,你混蛋。”
美人梨花帶淚的樣子還是很動人的,尤其這個美人還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懷裡,隨時等候採摘,不是記著千梓沐,陰炙恐怕早就動手。
這麼道豐盛大餐,要是這麼放過,可不是她的風格。
說到這裡陰炙倒想不透了起來,難道真的是太容易得到的,就不容易珍惜?秦羅衣按理早過了婚嫁破瓜的最佳年紀,尤其是在陰筱茉還到了十八歲的年紀。
陰筱茉與秦羅衣之間的那點恩恩怨怨,陰炙也聽人在耳邊嘮叨過,特別那天在大街上還有一面之緣,陰筱茉對秦羅衣的避之不及,她清清楚楚看在了眼裡。
本來就有了興趣,好奇,可等如今這隻小豹子,哭著落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