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女孩的手指頭在他們身上點了幾下後,他們竟然只能呆呆的原地維持著各自撲上前抓人的姿勢,動也動不了!
“妖法!妖法!”其中一個被小菊用點穴法定在原地的葡萄牙警察害怕的大聲叫道。本來站在二樓站臺看熱鬧的那兩個印度警察聽到同寮那驚恐的叫聲。不禁相視一眼,然後下意識的向二樓的樓梯口退了退。
“膽小鬼!什麼妖法?明明是中國功夫!”站在小菊身後的常恭一臉鄙視的看著眼前這幾個由囂張變成驚恐膽怯的葡萄牙警察語氣自豪的用流利的英文說道。
在香港的華人,如果能講得一口流利的英文,則意味著此人不是畢業於政府所設立的皇仁書院、拔萃書院等學校,就是在海外遊學歸來,或者是在英國留學歸來,這些人目前在港府裡的地位可是越來越重。可萬萬得罪不得!所以那兩個印度警察聽見常恭那一口流利的英語,在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再想想住在這個片區的人是不可能是那種可以任他們欺辱的下層華人時,就不約而同的朝著幾個被定在三樓樓梯上的幾個同寮道,“對不起,我想起來我片區還有事沒有處理好,先走了!”這兩人話一說完。就腳底抹油的溜了。
而被小菊打傷的那個片警見到同是葡萄牙人的同寮竟然直楞楞的站在樓梯上動不了,臉上還都是一副驚恐的模樣,更何況還有一個同寮叫出了‘妖法’,他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絕望,此時的他萬分的後悔,如果最初他老老實實的執行上司的安排,帶著那幾個人去維多利亞港找人那該多好!
“小菊姐,你真厲害!我要拜你為師!”常恭和常有都兩眼冒著星星的看著小菊,臉上滿是崇拜,這可是親眼所見傳說中的點穴功夫啊!沒想到小菊竟然是傳說中的武術高人。相處這麼久,他們都沒有發覺,真是遺憾!不然的話,他們早就纏著小菊學武了,今天常恭也不會被那個葡萄牙片警扭著手踩著背打而沒法反抗!
而且今天的這件事給常恭的刺激很大,這是他這短短十二年人生的一大恥辱,同時他親身感受到了華夏的不強大,做為黑頭髮黃面板的華夏人。不管遷移到哪裡,都會受到排擠和另眼相待,都會淪為二等公民!因為他們的身後沒有一個強大的華夏做後盾,而他們無論遷移到那都改變不了自已的種族。這讓他對爹孃讓全家遷移香港的正確性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小菊。現在這些人怎麼辦?”楊柳看著一個受傷,三個非正常人形態的葡萄牙片警很是擔心的問道。
“等等再說!伯伯不是去找威利了嗎?”小菊也是頭痛得很,這都是些什麼事嘛?才來香港兩天不到,就和港警對上了,但很快她的眼神轉向那個被她踢傷的片警,“嬸嬸,那個被我踢傷的人是不是威利讓人過來帶你們去找常恭的?”此時小菊還不知道楊柳她們已經有了常恭的訊息。這個片警只是過來起個帶路作用的。
“我也不知道!他的態度一點也不好!上來就要查我們的身份證明,因為各種證明都在你那,我拿不出來!這人就衝上來抓人!”楊柳回想起最初的場面,一向與人為善的她不禁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瞪了那個禍源片警一眼。
小菊聽了楊柳的話,正皺著眉發愁,畢竟在香港,她們人生地不熟,唯一能寄予希望的人脈就只有威利,如果此人是威利讓人叫來的,那事情要好解決得多。到時花點錢打點下關係,再給這個被她踢傷的片警一筆醫藥費,應該問題不大。可……。
小菊正思考著各種解決方法時,樓下又傳來一陣紛踏的腳步聲,聽覺靈敏的小菊很快就聽到了常保貴和威利說話的聲音,同時伴隨著其他不熟的人的問話聲,常有早就按耐不住的跑下樓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很快一個從長相一看就知道是英國人,同時身上穿著和片警完全不同的警服的中年男人站在二樓樓梯口看著四個形態各異的屬下問道。
“小菊,你們沒事吧?”常保貴早就避開那幾個人形木樁,衝上三樓把小菊,常恭、楊柳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和他離去時的狀態差不多,一路上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我們沒事!”小菊正打量著那個問話的英國中年男人,從著裝來看,小菊猜測此人應該在港警裡有一定的職務,心裡不禁舒了一口氣,有威利從中周旋,此事應該不會造成太過於嚴重的後果。
見解決問題的人來了,小菊很快就伸手朝姿勢怪異的站在二樓到三樓的樓梯上的三個葡萄牙片警身上點了幾下,這幾人立即發現自已能夠行動自如了。但如此以來,這三人用害怕的眼神看了小菊幾眼後,都不約而同的朝那個英國人警官身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