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目前為此,小菊還沒有碰到過和她一樣的同類。
“小菊!小菊!我該拿你怎麼辦呢?”葛志雄聽完了派去跟蹤小菊的馬仔的彙報,屈起右手食指,輕釦著面前的書桌桌面,自言自語的說著。而奉命去跟蹤小菊的馬仔則大氣都不敢出的低著頭站在一旁。
葛志雄現在也不知道自已對小菊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思,他只知道他看見小菊心裡就透著種歡喜,自到香港成為十四k的一員後,對身邊所有人都設有的防備在小菊面前竟然蕩然無存。
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實在是每次他巴巴的跑去找小菊,而小菊對他都愛理不理的。除了想見小菊感受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外,他還非常喜歡小菊家的溫馨氣氛及小菊一家人的那種親密無間。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家人還可以那樣相處的。
在葛志雄的記憶裡,他一年到頭難得見到父親一次,就是見面也只是問問他的學業後就把他打發離開了。至於母親,每天和他說的也是要奮發上進,要不就關心一下他的飲食衣物。根本就不可能和他談心,瞭解他的想法和真正的需求。
更不可能象小菊家三人一樣,不但可以在飯桌上聊天談笑,平時三人之間也是什麼事都拿出來討論商量,甚到還時不時的互相打趣。連小菊娘都時常被小菊和壯壯開玩笑,記得葛志雄第一次聽到見到時,第一反應就是這兩姐弟要慘了,連娘都敢打趣!十有**是別想吃晚餐或者是要被責罵了!誰知道小菊娘不但依然是笑咪咪的,還順著兩姐弟的口氣自我解嘲了一番,讓葛志雄當場就呆愣了。不管葛志雄是出於哪種心思。反正他從此就成了小帶家的常客。
“猴子。你以後的任務就是隱在暗處,除了查探小菊平時交往的人,還要負責她的安全!不要讓她給人欺負了!”葛志雄坐在他的辦公椅上出了好一會神,才朝一直安靜的站在那等吩咐的被叫做猴子的馬仔道。
“是!葛少主!”猴子雖然心裡有些奇怪葛志雄怎麼會這麼關注一個女警。但想到前段時間聽幫裡的兄弟私下議論。幫裡很多堂口被警署挑了。而且是由一個年紀看起來不大的女警帶著人挑的。再想到自已這幾天跟蹤的人,也是一名女警,年紀也不大。難道少主想為前段時間幫裡那些被女警打傷的兄弟報仇?可是為什麼又要他負責對方的安全,不能讓人欺負對方呢?
猴子此時被葛志雄的吩咐給迷糊了腦袋。但猴子此人不是個對任何事都愛探根究底的人,同時他也是個嘴緊的人!所以只是不解,但對於葛志雄給予的這個任務還是很認真的答應著。這也是葛志雄挑他去關注小菊的舉動的原因。象猴子這種人,是不適合那種變數大危險性高的打探任務,但卻適合做一些隱密而風險不大的私事!
小菊從來沒有想到葛志雄會派人跟蹤她,更沒想到她每天的行蹤及打交道的人的資料都會被人放在葛志雄辦公室的書桌上。如果她知道了,葛志雄可能就不能象此時一樣,悠閒的看著小菊每天的行蹤報告及相接觸的人的資料了,而是象他的那些被小菊招呼過的幫眾一樣,躺在床上好幾個月動彈不得了。
這天小菊一進教室就被早早等在那的李國強給一把拉住就往外走,小菊看看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此時不但滿臉焦躁而且明顯比前段時間看起來消瘦許多的李國強,一臉莫名的問,“你想拉我去哪裡?”
小菊見李國強根本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只好苦笑道:“今天第一堂課可是查利老師的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討厭學生上課缺席了!到時他的基礎課不給我過,我就找你的啊!”
“查利導師那裡我去幫你解釋,只求你現在快點跟我去我們醫院救一個人!”李國強眼神有些哀求的看著小菊道。他已經三天二夜沒有休息了,身心疲憊得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可他卻不敢也不能,躺在醫院裡的父親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消失。絕望的母親和悲痛的兄弟姐妹們都用希望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我在醫學院才上了半年課!連基礎課程都沒有學完,又沒有行醫證!在香港這個地方沒有行醫證行醫是違法的!李醫生,你是想害我坐牢啊?”小菊不太想暴露自已不同於這個年代的醫術及診療手法,於是以此為藉口推脫道。
因為此時的香港法律又不健全,同時又糾結了很多不同方面的勢力,整個社會形勢複雜得很。她擔心一旦她的醫術名氣傳播開來,到時隱在香港的那些非富即貴或者內陸的兩大在港潛伏的勢力及幾個大黑幫的頭目找上門來求診,而她也只是個普通人,並非神仙,任何病都可以診治得了。到時萬一碰上診治不了的病,而病人的家屬又是那種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