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
下午,藍風拋下手中工作出去買禮物,準備晚上和妙妍好好慶祝一番。
在他出門半個小時後,門鈴聲大響,有人持續不停地按著門鈴不放手。既然藍風不在家,方妙妍只好移動她“巨大”的身軀,搖搖擺擺地去開門。
果然不出所料,罪魁禍首正是水淼淼。
“水……淼……淼!我沒耳聾,你只要按一下門鈴我就聽得到了!你這種按法,門鈴壞了我要你賠!”方妙妍肥肥的身體擋住門口,真是一“婦”當關,萬夫莫敵。
水淼淼噘起嘴,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一聽到方妙妍的責備,二話不說轉身就走。方妙妍趕緊拉住她的手臂,柔聲地問:“怎麼了?你是在生我的氣,還是有什麼別的事惹你傷心難過?”關懷的話讓水淼淼再也忍耐不住,把頭倚靠在方妙妍的肩膀上哭了起來。不過兩個人中間隔著妙妍的大肚子,所以她的姿勢還真是有夠怪異。
不管姿勢的美醜,水淼淼依然繼續放聲大哭,淚水很快就浸溼了方妙妍的衣服。
妙妍放任她哭了一會兒,撫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別哭了,淼淼。有事進屋裡說好不好?”
大哭的人不予理會,依舊持續給妙妍的衣服添上眼淚和鼻涕。
方妙妍只好嘆口氣,無奈地任她站在門外哭個夠。
正在此時,電梯門開啟,走出了鄰居的一對夫妻。那兩人用怪異的眼光覷視她們,妙妍尷尬地對他們一笑。等他們進了家門,她又珙著水淼淼說:“淼淼,不要再哭了,你這樣子讓別人看到很丟臉耶!”
水淼淼在哭聲中回了一句。“丟臉就丟臉!人家難過得要死,誰還在乎丟臉!’
咦!你不在平,可是我很在乎啊,你是在我家門口丟臉耶……方妙妍不禁暗暗嘆了口氣。
又等了一會兒,水淼淼還是沒有要停止哭泣的意思。
“淼淼,不如你進屋之後再哭好不好?你進屋坐在沙發上,想哭多久都沒問題,現在我身上已經帶了一個‘球’,你又把全身的重量壓在我身上,我的腿真的支撐不住你們:兩個人’的重量廠方妙妍無奈地對淼淼說。
她的雙腿真的已經沒力氣了,再不說出實情,待會兒肯定會被淼淼給壓翻在地,到時可是會“一屍兩命”。
水淼淼“礙…”的一聲喊,好像這時才反應過來妙妍是有孕在身。她想要擦乾眼淚,看看妙妍有沒有什麼不妥,可是眼淚卻還是像洪水爆發一樣,止也止不祝
見此情景,方妙妍只好伸出手,拖著淚眼迷濛的淼淼走進家門,把她安置在沙發上,拿出一盒紙巾放在她身邊,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又去廚房倒了一杯水果茶,端出來交到默默擦著眼淚的淼淼手上,這才開始柔聲安慰她。
“哭了這麼久,心情有沒有好一點?來,喝點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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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喝了幾口茶,妙妍又拿走她手上的杯子放到一邊,然後才又問道:“到底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易武他……”沒等她問完,一聽到“易武”兩個字,好不容易關上的“水龍頭”又開始流出眼淚來。
不用繼續問也明白了,淼淼的男朋友鍾易武就是造成這嘲水災”的“元兇”。方妙妍不敢再問下去,勸說又沒辦法讓她止住哭泣,只好開玩笑地說:“淼淼,我剛剛給你喝水可不是想給你補充眼淚的啵而且你是‘七個水’,要是哭完少了兩個,變成只剩五個,那可就麻煩了,你就不能叫‘水淼淼’,只能叫‘水淼水’了喔!”
淼淼聽了這話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慢慢地收起眼淚,又垂下頭沉思了半晌,才語帶心碎地開口說道:“鍾易武好像有別的女人了。”
“不可舶吧?你聽誰說的?”方妙妍嚇了一跳,她以為淼淼只是與易武吵架才會這樣,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方妙妍一直都看得很清楚,鍾易武雖然對別人都是冷淡疏離,但對淼淼卻是真心真意,不太可能會變心。
水淼淼一臉哀傷,痛苦地說:“是我親眼看到的,他和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親密地從酒店裡走出來。你也知道他的個性,如果不是他變心了,怎麼會跟那個女人表現得那麼親熱?”
方妙妍聽了淼淼的話,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說才能安慰她,只能伸出雙手覆在她的手上,希望能借此帶給她一些溫暖和安慰。
隨著她的動作,淼淼發現了她手上的鑽戒。“咦?藍風向你求婚了?!”淼淼瞭解妙妍,她平時幾乎不戴任何飾物,因此肯這樣戴在手上的,一定是藍風送的求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