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留住他!
她這樣的孩子,生活在五光十色的圈子裡,早已經知道將來的路是什麼樣的了!她的愛人,即便不是蘇辰,也不可能是許溫。
更何況,她心裡也未曾將蘇辰放下,否則不會跟童柒柒坦白說了那麼多話。
時值傍晚,晚霞映了漫天。
鍾艾兒人生中第一次跟人走了足足有三個小時的路程,下山。
期間,路上有計程車經過,許溫和鍾艾兒一前一後的走著,都沒有出手去攔的意思。
走到一半的時候,許溫回過頭來,看鐘艾兒仍舊在出冷汗,低嘆了一聲,在鍾艾兒面前蹲下來,“上來吧!”
鍾艾兒看著許溫的後背,忍了兩秒,指甲都忍得掐入手心,才往後退了一步,搖搖頭,“不用了!我走得動。”
既然她什麼都給不了,又有什麼立場來肆意揮霍許溫的溫柔。
許溫不再多說,仍舊走在鍾艾兒的前面,這一次,他沒走幾步,便回過頭來,檢視鐘艾兒的情況,每當他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鍾艾兒都情不自禁的緊張。。
到了山下,已經是霓虹耀眼。
鍾艾兒說,“就到這裡吧,我打車回家。”
許溫始終不放心,“還是送你到家吧!已經到這裡了!”
鍾艾兒沒再堅持,跟許溫一起上了計程車。
容宅裡,生日聚會終於迎來了**。
賓客們從室外轉戰到了室內,由阮子航指引著,在大廳裡先坐了下來。
臨時搭建而成的閃亮小舞臺上,容祗被阮子航推上去講話。
小丫頭開玩笑不分場合
即便站在鑽石鑽石亮晶晶、還包圍著一層粉色絨毛、顯得可愛得詭異的舞臺上,一身紫衣的容祗仍舊尊貴得無比非凡,讓人輕而易舉便忘卻男人站在上面的格格不入,只將注意力集中在男人輪廓分明的俊臉上。
容祗言簡意賅致辭,“今天是我們家柒柒的生日,感謝各位前來,現在大家請舉杯,一起祝我們的小壽星,生日快樂。”
臺下所有的賓客都一齊舉起酒杯來,互相致意,而後一飲而盡。
容祗說完,童柒柒又被阮子航推上了那詭異的小舞臺,被耀眼的一束白光打在身上,童柒柒措手不及的問阮子航,“我要說點什麼啊?”
阮子航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童柒柒囧,在話筒前清了清嗓子,又用手拍拍話筒,確定話筒沒被關上,才說,“我能不能請第三排從左往右數第六個的那位客人離開呢?”
所有人,都往第三排看過去,從左往右數到第六個,頓時倒抽了一口氣。
只見,楚之南大腿翹二腿的坐著,一手撐在椅背上,一手摸著下巴,慵懶又調笑的態度。
楚之南雖說是靠自己的那點狠勁和狡猾在羽城混的風生水起,可誰不知……他這麼的狠辣、狡猾,卻沒人敢動他,也是因為他身後那強勢的背景。
自古,商不與官鬥。
即便你富可敵國,得罪了高位上的人,也會一夕潦倒,家破人亡。
童柒柒不過是容宅里名不經傳的一個小丫頭,連個正式的名頭都未有,怎麼就敢當著這麼多羽城上流人士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在賓客們爆發出一陣小小的騷動,交頭接耳的時候,只聽童柒柒接著說,“因為你太帥啦,讓整個大廳黯然失色。”
大廳裡,頓時爆發了一陣笑聲。
不明內情的賓客們,聽到這裡,覺得童柒柒只是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甚至這個玩笑,可能都不是特意為了楚之南而來,而是隨意找了那麼一個人,恰恰好就是楚之南。
唯有童柒柒不怕死的衝楚之南惡劣的做了個鬼臉,用眼神告訴他:我不是開玩笑的,快滾啊混蛋!
楚之南仍舊是笑著,笑得非常玩味。
容祗走過去,將童柒柒拉離話筒,自己湊上去說,“小丫頭開玩笑不分場合,大家見笑。”
一走出眾人視線,容祗就在童柒柒腦門上彈了一下,“再這樣調皮,看我不關你禁閉!”
“本來就不喜歡他嘛!”童柒柒捂著腦袋,“這是我的生日聚會,難道我連不想看到這個人,讓他走的權利也沒有?”
容祗低聲說,“來者是客。你不願意看見,就當沒看見好了,公然趕人離開,一點面子不給,遲早有你吃苦頭的時候。”
童柒柒一聽,拉著容祗的胳膊撒嬌,“這不是有你麼?有你在,別人不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