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了,只是,“給夫人準備洗澡水。”從西城門遇上,就像現在這樣,眼神只是在自己身上一掃而過,淡漠得像看陌生人一般。
嶽小雅看著站在一旁的薛長銘,想了想還是走進房間,今天淋了這麼久的雨,若是因此傷風感冒,雖然能夠暫時解除如今這僵硬的氣氛,可身體好了之後,薛長銘追究起來,恐怕會更加難得解決。
看了薛長銘一眼,發現他沒有要起身跟著自己進去的樣子,沉默地走了進去。
等到嶽小雅離開,薛長銘將視線停留在薛吉和薛祥身上,“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這麼大的事情,也敢陪著夫人胡鬧!”
薛吉和薛祥想也沒想就撲通一聲跪下,“少爺,奴才知罪。”從計劃開始,他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好在夫人什麼事情都沒有,不然,他們怎麼有臉面對少爺。
“先別急著認罪,說說吧,我要知道全部。”薛長銘這麼平靜的樣子讓薛吉和薛祥兩人更加害怕,老老實實地將事情交代清楚,剛說完,嶽小雅就頂著一頭溼發走了出來,有些忐忑地看著自己。
“你們出去跪著吧。”薛長銘有些驚訝,平日裡洗澡沒小半個時辰是出不來的,今天倒是異常的迅速,“是,少爺。”跪著的薛吉和薛祥也有些驚訝,竟然沒挨板子。
“那個,薛長銘,外面還下著雨呢。”嶽小雅看著薛吉和薛祥兩人溼噠噠地走出去,筆直地跪在院子裡,有些猶豫地開口,不是她沒有良心,只能這麼婉轉地求情,而是她自身難保,薛長銘現在這個樣子她也有些怕怕。
“過來。”終於,薛長銘開口,對著她如此說道。
嶽小雅眼睛一亮,忙跑了過去,“什麼事?”那從未有過的討好模樣,讓薛長銘有伸手捏她臉兩把的衝動,等到回神過來,手已經伸了出去。
看著嚇得閉上眼睛的小雅,薛長銘有些好笑,難不成她以為自己會打她不成,現在倒是知道害怕了?怎麼那個時候有那麼大的膽子做別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心頭嘆氣,兩手繞過她的身體,拿起溼噠噠的長髮,運功,看著它慢慢冒煙,變得乾爽起來。
嶽小雅的心怦怦直跳,從在西城門看到薛長銘,見他的雙手都在發抖,她就知道,今天自己把他嚇得不輕,看著薛長銘臉色恐怖得有些嚇人的伸出兩手,她就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一副認打認罰的模樣。
等感覺到身後傳來的熱氣,便知道薛長銘在做什麼,忍不住勾起嘴角的,睜開眼睛,還是那副表情,“薛長銘。”試探性地小聲叫道。
只可惜,薛長銘第一時間鬆了手,站起身來的,“吃飯。”
“哦,”這還是在生氣呢。
皇宮中,康兆業,康梓奕和康梓涵看著跪在面前的兩人,都不由得一愣,“確定是他們兩個?”康兆業問著已經換成普通侍衛服裝的黑衣人,臉上的笑容早已經消失,即使有想過採花賊可能就住在康城,但若是眼前之人,他都有些接受不能。
“是,”侍衛肯定地回答。
“皇上,你用不著這麼震驚,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至於這個人,也不過是我之前救下的一個江湖人士罷了,”馮連生此時一臉平靜,若仔細看,便會發覺,他的笑容帶著解脫。
“啪,”康梓涵想也沒想,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那力道,打得馮連生整張臉都腫了起來,“世子,火氣很大。”只是,馮連生卻不怕死地吐掉嘴裡的血水,挑釁道。
“碰,”於是,馮連生如願地被康梓涵一腳揣到心窩,整個人飛離地面,直到碰到花瓶才停了下來,因為疼痛,身體蜷成一團,臉上卻依舊帶著笑容,“呵呵,世子,你想知道你的那些手下是怎麼死的嗎?他們身上的那些傷,可是生前留下的,嘖嘖,一個個掙扎得很是厲害,不過,越掙扎才越有意思。”
“你去死!”康梓涵滿腦子都是那一個個被折磨而死的屍體,被馮連生這麼一說,理智被摧毀,惡狠狠地說完這三個字,拔劍上前,“梓涵,冷靜一下!”
康梓奕厭惡地看了一樣馮連生,攔住康梓涵,抓著他的手,解了他的劍,“你這樣只會讓他如願以償,不覺得讓他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了嗎?”雖然是這麼說著,兩手卻牢牢地抓住康梓涵。
康梓奕能夠看出馮連生在找死,康兆業又如何看不出來,“去請馮老將軍來一趟。”
果然不愧是皇上,一句話便讓馮連生變了臉色,“皇上,這是我自己做下的事情,跟祖父並沒有關係。”眼裡有著慌張,驚恐,說話的聲音都沒有剛剛那麼平靜。
“哼,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