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我失望。”
康梓奕接過,一路上看了不少,越看越心驚,抬頭看著渾身無禮靠在馬車壁上的嶽木蘭,“為什麼是我?你應該知道我名聲不好的。”
“四皇子,你若真喜歡男子,以你的腦子有的是法子,你非要弄得這麼沸沸揚揚,無非就是想要告訴所有人,你無心那個位置,”嶽小雅笑著說道:“所以,這件事情其他三位皇子都不合適。”
康梓奕點頭,臉上總算有些笑容,“那不還有梓涵嗎?”
“那人太危險,也太麻煩。”嶽小雅笑著說道:“到嶽府的時候我下車,得好好休息,對了,四皇子,有沒有辦法把這件事情跟我撇開。”
“你說呢?”康梓奕笑著說道:“恐怕現在我的三位皇兄,我的父皇都知道你嶽木蘭進了我府不到一刻鐘,就把我帶走,即使不可能一路跟蹤,不知道我們幹了什麼事情,可奕王府是時刻有人監視的。”
嶽小雅點頭,就知道會這樣。
“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將這件事情拖個十天八個月,我再告訴父皇,估計他們即使懷疑,也不會那麼肯定,”康梓奕笑著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回家睡覺。”
嶽小雅是真的回家就睡覺,康梓奕說的也是真的,三位皇子很是吃驚,他們沒想到嶽木蘭真的會跟老四勾搭在一起。
“梓涵,你說岳木蘭會不會真的看上老四了?”皇宮內,康兆業抿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說道。
“皇叔,別開玩笑了。”康梓涵心猛得跳了一下之後,恢復平靜,“還是想想正事吧,軍營裡的事情越老越不好,我估計那些將軍也壓制不了多久,若是引起兵變就不好了。”
“哪裡有那麼誇張。”康兆業也收起笑容,“真是傷腦筋,這無緣無故的怎麼一個個都鬧著回家,朕給的餉銀也不少,待遇也挺好的,再說,近期又沒有戰爭,哪裡就冒出這麼一股風來。”
“最主要的是,那些人的嘴還死緊,抓了幾個鬧事的頭,上了酷刑也一個字都不說。”康梓涵也覺得傷腦筋,那一個個寧死不屈到底是鬧那樣啊,平日裡沒見過他們那麼有骨氣的。
“繼續查吧,朕就不相信,一點風聲都沒有。”康兆業開口說道,心裡有些惱恨,朝堂上那麼多人,出的都是些餿主意,每一個有用的,真不知道平日裡那副聰明勁去哪裡了?關鍵時候一點用都沒有。
“也只能這樣了。”康梓涵點頭。
不一會,通報太監低頭走進來,“皇上,四皇子求見。”
“呵呵,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他都多久沒進宮了。”康兆業很是意外,隨後看著康梓涵,“你說,是不是嶽木蘭有關係?”
“皇叔,讓四哥進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康梓涵笑著說道。
不僅僅是康兆業好奇康梓奕的目的,就是康梓涵,表面上笑得邪魅,心裡卻依舊做不到不在意,於是,當兩人看著穿著一身正裝,一臉嚴肅走進來,正正經經行禮的康梓奕時,下巴差點都掉到地上,這老四(四哥)受了什麼刺激,好些年沒見過這麼正常的康梓奕了,或者在他們眼裡,如今的康梓奕才是不正常的。
“父皇,兒臣有事啟奏。”跪在地上的康梓奕認真地說道。
“老四,起來說話吧,你這樣朕很不習慣。”康兆業何嘗不明白,老四喜歡男人這事真假誰也說不準,不過,他無心皇位他卻明白,所以,對於這個曾經給予厚望的兒子,他心情還是十分複雜的。
“多謝父皇。”康梓奕謝恩,隨後站起身來,筆直地站在那裡。
“四哥,坐下說吧,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坐著了。”康梓涵開口說道,他也很不習慣好不好,你這樣認真正經的模樣,讓我們的笑都有幾分不自然了。
“既然梓涵也在,那你也聽聽吧,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不知道,在康城裡,竟然會有這樣的人間地獄。”康梓奕的口才自然是不錯,隨著他的描述,再加上激動的情緒,慷慨激昂的陳詞,聽得康兆業和康梓涵臉色越來越黑,御書房更是冷氣十足,充斥著強大怒氣使得伺候的奴才一個個低著頭,冷汗不斷往外冒。
“老四,你說的可是真的?”康兆業的臉陰得可以滴水了。
“兒臣親眼所見,兒臣所說,並無半點誇張,實際上,那些士兵的真實情況,遠遠比我描繪得要悽慘。”康梓奕開口說道,“若父皇不信,兒臣已經命管家秘密將人送到兒臣的莊子裡,兒臣相信,這樣的事情並不僅只有那兩百多人。”
康兆業和康梓涵如何不清楚康梓奕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