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就好象我們以為,上了官道,進入自己人的視野範圍內就安全了一樣。我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事實,殺手的目標是我們的性命,即便是同歸於盡,對他們來說也是未嘗不可。兩個男人要分心照顧兩個缺乏自保能力的女人,面對四個完全不顧忌自身性命的一流殺手難免手忙腳亂。楚天裔將我護在身後,沉著地以一敵二,我驚訝地發現這位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王爺的身手居然絲毫不遜色於高人王平。不禁迷惑重重,對於他,我究竟瞭解多少。
城裡已經有軍隊向外衝出,他們的坐騎肯定是腳力極佳的駿馬,此刻卻顯得尤為緩慢。王平的劍插入了一個殺手的胸間,彷彿是被他的肋骨夾住了,那口削鐵如泥的寶劍居然一時拔不出來。正在和楚天裔纏鬥的一個殺手忽然分身出去,手中的雁翎刀以迅雷不及掩聰之勢向王平頭上劈去,與此同時,和王平交手的殺手的匕首也朝他的胸膛刺去。王平一擰身,堪堪避過了腦後的開山霹靂的一刀,反手給了他一拳;後者吐血撲地。可是相同的,王平身形以老,沒辦法避開胸前的匕首,可是他卻沒有死,不是使匕首的人過於緊張或者學藝不精。相反他的動作又快又狠又穩,手連一絲顫抖也沒有,可是匕首莫入了另一個胸膛。
年輕的女孩子的胸膛。
紗衾從王平的身後繞到了他的胸前,她背對著我們,所以沒有看見殺手的背後偷襲,否則我想她不會捨近求遠,繞到他前面替他擋下匕首。使匕首的兇手在發怔的瞬間也被王平徒手打爛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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