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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嫩末!”男人喚。末般個嫩的。

估計是對這個名字很是費解,嫩末於是解釋,“嫩色宜新雨的嫩;合抱之木,生於毫末的末。”見男人一臉怔忪像是在思考,嫩末又道,“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抬頭,目光如雨霧迷迷濛濛落在嫩末的臉上,“陳凌皓。”

“誰給你起的名字,真是俗。”見男人的立刻就垮了下來,嫩末這才想起自己本意是要打好兩人的關係,忙補充道,“我不是誇獎你的意思!”

艾瑪,一著急又把真話說出來了。

“額,不,我的意思是,我這話不是在埋汰你,起名字就是要俗點才好,你可能不太清楚,很多人給自己家的小孩都起名為阿貓阿狗之類的,就是因為這種俗俗的名字好養活。”

王子皓隨著嫩末蹦躂出的話語越多,額頭的黑線也掉落的越多。

嫩末唾沫亂飛的解釋了一會,發覺眼前人的臉色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反而還越來越冷,就像罩了一層秋冬的冷霜般,讓人瞅著直打顫。

“你是不是生氣了?”嫩末有些忐忑,想伸手去拉拉男人的袖子,結果手一伸就瞅到自己光/溜溜白/嫩嫩的胳膊,忙嗖嗖嗖的把手又縮回被子,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道,“我不太會說話,你別生我氣啊,我這個人就是個直腸子”

額,越解釋越像是掩飾,嫩末乾脆罪孽深重的垂下頭,用無言的沉默來哭訴自己真心是不會說話,越說越錯啊啊啊,。

不過,在沉默許久之後,嫩末還是憋不住道,“那個,姚寧熙要是知道了我逃走,一定會對阿慶不利,你能不能,能不能”喏喏著抬頭,才發現眼前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閉上了眼睛,似是在閉目養神。

渾身光溜溜的很是不舒服,見男人閉上了眼,嫩末乾脆肆無忌憚的在馬車裡四處打量。

某處角落裡有撕成了抹布般的衣服,衣服有黑有粉有白,粉色裙子是自己的,白色裡衣也是自己的,那黑色的衣服,嫩末瞅了瞅衣服,又瞅了瞅王子皓,這黑色的衣服難不成是男人的?

難道他們先前的戰況很是激烈?兩個人的衣服沒有半件是完整的,自己的衣服肯定是男人撕的,那男人的衣服呢,是自己撕的?

被窩裡的嫩末兩手交握在一起使勁捏了捏,看來自己在某一方面也很彪悍啊,唉,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把誰榨乾了。

只有耕不壞的地,沒有耕不壞的犁,!被榨乾的那一方肯定不是自己。想至此,嫩末突然就意氣風發,一臉得瑟。居高臨下的目光御姐範兒十足的掃了男人幾眼,嫩末一時又惱恨自己怎麼就對這棵絕世好白菜沒有半點滋味印象呢。姚寧嵐的廝幹啥都是成事不足,弄個藥也不弄點好些的唉。

裹了被子的嫩末挪啊挪挪到角落裡伸手扒拉了幾下那些個破抹布般的衣服,沒一件是完整可以穿的,反倒是因為自己這一動,下/面好似有什麼東西汩汩流出。

這男人真特麼的不愛乾淨,還一點都不體貼女人,這種清理的事情也不主動弄一下,嫩末一時又恨恨,胡亂找了自己的一件破了的裡衣在下面擦了擦,後來想想不解氣,又找了男人的裡衣擦了擦。

不過馬上,嫩末想起了另一個問題,貌似什麼措施都沒有做,她會中大獎的。

嫩末陷入了對中大獎的恐慌裡,於是連衣服也不找了,就一臉憂鬱的面壁思索著若是中了大獎,帶著個拖油瓶的她可怎麼去找自己的族類啊嗚呼哀哉。

馬車裡窸窸窣窣的聲音消停了好一會,王子皓有些疑惑的睜眼,就看到嫩末無比糾結的仰頭面壁,連被子滑落在肩膀處都不知。

她是在擔心那什麼阿慶吧!

這樣一想,王子皓的臉上突然就無比的陰鬱,一個不入流的鮫人,她為什麼要擔心甚至還說謊話騙他。這一年,這一年她在那裡面又是如何度過,他無法找到暗室的入口,他秘密著一部分人去鱷圖的洞裡,能出洞的人不過是十之一二,他手底那麼多的能人,卻不能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而去鱷圖的洞裡犯險,所以在遍尋無果之後,他只能把廣發懸賞令,江湖遍地是高手,他就不信沒人能尋到鱷圖真正的洞穴以及暗室。守在鱷圖洞穴暗處的人傳他她出了洞,等他趕到時,她已經不見蹤影。

她或許不知道,這些日子她所走過的路他都一一走了一遍,可是每一次都是晚了一步。

她更加不知道,姚寧熙囚禁她不是因為那個捧在手心裡的妹妹,而是想要釣他出水。

以前的她忘了,現在的她又不知道,一年的時間並不長,但也